金宇听的神采奕奕,似乎连身上的伤疤都好了起来,道:“等师父回来,我也要引气丹。小爷我现在觉得只要修炼两天就能超过你。”
叶云书也就笑笑不说话,只是打心底希望自己兄弟能快快好起来。而后又开始苦恼修炼资源,叶云书忽然发觉限制自己修仙的不是天赋,而是资源,没有资源,修为依然是寸步难行。自己和金宇每个月只有五枚灵石,分下来一人不够3枚引气丹,也就是说一个月最多也就纳3缕灵气进入体内,这样下去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炼气3层,施展法术,要知道只有能施展法术才能锻造法器,没有法力的加持,炼器材料都无法炼化,何来打造法器一说,还有最后刻画的符文亦是需要法力支撑才能够刻画的,不由感叹道:“这修仙当真是难。”
此时金宇还没有感受到这修仙有多烧资源,依然在床上美滋滋的翻阅五行诀,牢记经脉运行路线。
就在这时,陈彪推开家门,不知不觉天色己经黑了,见金宇己经醒了,坐在床上,陈彪心中大喜道:“小子,你可终于醒了。”说着来到金宇面前,揉了揉金宇的头。
“多谢师父救命之恩。”金宇坐在床上道。
“不用谢,此事也是因我而起,那司马虎仗势欺人,如今己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徒弟还不要往心里去,安心养伤便是。”陈彪道。
金宇听到师父说出这番话,先是一愣,转而又释怀了,如今司马虎还是他们兄弟二人惹不起的主,刚刚那番话是师父安慰他的,随即道:“师父我知道了。”
陈彪转而又看向叶云书,“云书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呢?”
叶云书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在想赚取灵石的事情,我发现没有灵石修为想要长进可太难了,没有修为灵石也很难赚取,修仙修的当真是财侣法地。”
陈彪哈哈笑道:“不错,才刚刚入了道途便想到这一点,小子悟性当真不错,赚取灵石虽难,但切勿入了魔道,两位徒儿谨记,不然为师可要清理门户了。”
叶云书和金宇同时应声道:“徒儿谨记师父之言。”
陈彪道:“我们散修就是如此,想要腰缠万贯当是难如登天,尤其是在能独立赚取一份修仙资源之前,更是寸步难行,有许多人蹉跎多少岁月都止步在炼气一二层,待有能力之时自身年事己高,再无筑基的可能,如今我陈家也是一步一个脚印才在这秦岭坊市有了一席之地,才能站稳脚跟。不过既然炼气艰难,徒儿为何不尝试先炼体呢?”陈彪给两位徒弟指了另一个方向。
“炼体虽好,但不得长生,几十年后终是一捧黄土。”金宇心首口快的说了出来。
“师父是说,先将铜皮铁骨修炼到第一层圆满,然后通过炼体境界反哺炼气,当真是个不错的思路。”叶云书思考了一会答道。
“不错,云书始终给我一种很聪明的感觉,金宇你在这方面要多向云书学习,看待问题不能只看表面。”陈彪道。
金宇被陈彪批评一顿过后,顿时咧了咧嘴,而后又一边寻思:“当初云书和我在学堂的时候不也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怎么比我聪明这么多?这小子不会是回家还偷偷学习吧,学霸一边说自己没复习,期末考试又拿第一的样子真下头,呸!”小脑筋又是一转:“照这么说,师父赐予我们的炼体功法当真是最符合我们目前需要的东西,金宇多谢师父赐法。”
“哈哈,无妨,为师既然收你二人为徒,又怎会吝啬。”陈彪回答道,心里却想着,主要还是为师己经将功法倒背如流,放在手上没用,所以才送给你们的。
叶云书则是在心里想到:“还好老子有个千锤百炼道体,不然还真要被金宇在炼气期就要压上一头,看样子当前阶段还是需要先把炼体提上日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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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金宇己经醒过来了,那这瓶引气丹就交给你了。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好好养伤,同时用这瓶引气丹引气入体,早早步入炼气一层,对你的伤势恢复也好些。”陈彪拿出另一瓶引气丹交到金宇手里嘱托道。
“云书明天就跟我去铺子上面吧,跟为师学习炼器,把基础打牢,将来能施展法术时,想来炼器的功夫也不弱了,也就能靠炼器赚取灵石了。”陈彪又对着叶云书安排道。
“谨遵师父之命。”叶云书拱手道。
陈彪点了点头,又来到客厅打了一套炼体拳法,叶云书站在卧室门口,只见陈彪身姿矫健,拳法刚猛有力,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拳风所过之处,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搅动。叶云书看得入神,暗自揣摩着拳法的要领。
待到一套拳法打完,陈彪施展法术将身上汗水洗净,来到叶云书面前:“徒儿都学到什么了,说与为师听听。”
叶云书道:“师父拳法刚猛,双腿生风,身姿矫健,调动全身肌肉,暗合铜皮铁骨第一阶段的修炼要领。”
陈彪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这套拳法正是我为修炼铜皮铁骨创作的拳法,可是为师这几十年来的心血之作,没想到徒儿只是看了一遍铜皮铁骨功法的要领便能看得出为师这是在修炼铜皮铁骨。”
叶云书道:“徒儿不敢当,当是师父天资过人,竟然能自创拳法修行铜皮铁骨功法,徒儿万不能及。”
这时陈青青从房间走了出来:“切,你别听你师父胡说,那拳法虽说有几分他的功劳,但终不是他所创,是一位武道宗师留下来的,不过他修行天赋太差,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陈彪被女儿揭了老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老跟我作对呢?让你修炼,你不修炼,叶云书身上这身衣服是你给他做吧,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给你爹做上一件衣服的。”
“哼,要你管,我给云书做的就是普通衣服,你要是愿意把你身上那件法器脱下来,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给你做一套。”陈青青继续顶嘴道。
陈彪身上的法器是找陈青青师父买的,自己成天炼器,难免弄坏衣服,若是有顾客上门购买法器,自己穿个破烂衣服,总觉得有怠慢的嫌疑,索性买了一套耐火的法器撑一撑门面。
“不管有没有这一套法器,和女儿亲手给当爹的做一套衣服有关系嘛?”表情失落的说道。
陈青青这才注意到,好像自己真的没有尽到子女的责任,羞愧的低下头。
叶云书夹在两人中间瑟瑟发抖,像是老鼠遇见猫一般。
最后还是陈彪开口道:“都回房间吧,爹也同样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