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其他魔女你都处理好了让我们准备魔女之夜就好?”沙耶香傻眼地看着我。
和各自的家长(有些不用,地狱笑话呢)打过招呼后,五个魔法少女和我聚在巴麻美的家中。
面对我开局放出惊天发言的行为,在场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沙耶香第一个怀疑耳朵起来。
“准确来说只是这一块的魔女,不过最终战之后,我会消灭所有魔女,不管任何时间的。”
众人不解之时,我将我的计划全盘托出:
“qb,也就是孵化者的身份和目的通过部分记忆共享你们应该知道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
“利用人类的情感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宇宙存续,就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真不是东西。”沙耶香愤恨地捶了一下桌子,正义感最强的她本来就无法接受这种行为,更别提她是受害者。
“宇宙的存续交给我们几个小孩什么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杏子吃着苹果说。
“为了这种理由逼迫我们在战斗后又不得不变为自己的敌人什么的,太过分了。”巴麻美回忆着记忆中绝望的自己,握着茶杯的手不由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孵化者,它们,本来就无法以人类的价值观看待,是最危险的敌人。”晓美焰紧挨着小圆,补充道,作为在场所有人中最经常和qb打交道的她对这种生物的恶劣感受最深。
“以这种方式献祭他人拯救宇宙什么的,太荒谬,太过分了。”小圆皱着眉头,内心极善的她也绝对无法接受这种行为。
“正是如此,所以它所搞出的因果,必须由它们亲自承担。”我总结道。
“鹿目圆,你是这个计划的关键。”,没等小圆反应,晓美焰先站了起来,她目光如炬,注视着我说:
“你什么意思?不是说不让小圆被卷进来吗?”
我抬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冷静,晓美焰。”同时,小圆也连忙拉住焰的手臂,轻声劝道:“小焰,先听听方辉君说完……”
看到小圆安抚下勉强坐回原位、但身体依旧紧绷如弓弦的晓美焰,我继续解释
“‘因果’想要完全剥离需要小圆,emm,顺口了,算了就这么叫吧。”
看向小圆,她没有对这个称呼有什么反应,晓美焰反应挺大,但我没管,我接着说。
“当魔女之夜降临之时,你们五人,加上我会召唤来的几位可靠的朋友,需要做的,就是尽全力拖延住魔女之夜,为我的操作争取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将小圆转化为‘我的版本’的魔法少女。借助她特殊的因果线,我会将所有魔法少女身上背负的、与QB契约相关的‘业力’——那些痛苦、绝望、被诅咒的宿命——全部剥离出来,并强制转嫁到QB所在的整个孵化者文明身上。”
“让它们亲身体验这千百年来强加给魔法少女们的痛苦,同时,”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它们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为宇宙‘续命’吗?很好,这份转嫁的庞大‘业力’能量,就按照它们所‘期待’的方式,为这个宇宙‘续命’好了。让它们在自己亲手设计的逻辑里,燃烧殆尽。”
“完成这一切之后,”我的语气缓和下来,看向在场的少女们,“你们是选择继续持有这份被‘净化’过、不再有魔女化诅咒的力量,还是选择放弃它,回归普通人的生活……都随你们的心意。”
听到这里,尤其是明确了小圆并非要去战斗或牺牲,而只是作为“桥梁”,晓美焰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她微微低头,带着一丝歉意:“……抱歉,我太冲动了。”
“无妨,”我摆摆手,“换做是我听到类似的话,估计反应比你更大。”
“你的朋友?”巴麻美敏锐地捕捉到了另一个关键点,优雅地放下茶杯,“也是像你一样……嗯,‘神’吗?”
“我不是神,她们也不是。”我笑了笑,“但请放心,她们每一个都身经百战,绝对可靠。”
沙耶香和杏子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充满了“这世界真魔幻”的迷茫。但很快,她们又像触电般迅速扭开头,各自“哼”了一声。
“我……我会努力的!”小圆虽然对很多细节还有些懵懂,但那份想要帮助大家、结束这一切的坚定心意却无比清晰,“为了大家,为了小焰,我一定会做好我能做的!”
晓美焰没有说话,只是再次紧紧握住了小圆的手。小圆也立刻回握,十指相扣。这紧握的双手,一如过去无数次面对魔女之夜时的相互扶持。但这一次,晓美焰感受到的不再是诀别的悲壮,而是并肩前行的温暖力量。
“这一次,”小圆侧过头,对着晓美焰展露出一个灿烂而纯粹的笑容,驱散了所有轮回记忆中的阴霾,“我们不会再让你孤单一人了,小焰。”
“……小圆。”晓美焰紫罗兰色的眼眸中,仿佛有坚冰融化,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嘴角也罕见地向上弯起一个清浅却真实的弧度,“嗯!”
看着这对终于能够携手微笑的挚友,一股暖流在众人心中流淌。
“对了,巴麻美,”我适时地转移了话题,带着轻松的笑意,“我记得你公寓这一层旁边好像有个空置的房间?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和我的朋友们就先搬来当你的邻居了。提前说好,我们可是随时会来蹭茶喝的哦。”
巴麻美,这位看似优雅从容、内心却因长久的孤独战斗而格外敏感的学姐,在听到“邻居”和“蹭茶”的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她那双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寂寞的金色眼眸,仿佛被点亮了,随即以极快的速度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惊喜的轻快:“啊?好、好的!当然欢迎!随时都可以来!”那份深藏的孤独感,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烟火气冲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对新生活的隐隐期待。
然而,这温馨的气氛立刻被两声煞风景的质疑打破了:
“喂喂喂!”沙耶香双手叉腰,眼神变得犀利无比,像侦探审视嫌疑人一样上下打量我,“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对麻美学姐下手吧?”
“就是!”杏子也立刻站到沙耶香旁边,挥舞着拳头,一脸“你敢乱来我就揍你”的凶狠表情,“就算你对我们有恩,敢打麻美的主意,我佐仓杏子第一个不答应!”
咚!咚!
两声清脆而响亮的“脑瓜崩”如同敲木鱼般响起。
“哎呦!”“痛!”
伴随着两声痛呼,沙耶香和杏子同时抱着脑袋蹲了下去,眼角都飙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啧,”我收回手指,没好气地看着蹲在地上揉脑袋的两个活宝,“小小年纪,脑袋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毛都没长齐就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沙耶香和杏子委屈巴巴地抬头瞪我,嘴里不服气地嘟囔着“什么嘛”、“暴力禁止”之类的话,但终究不敢再大声抗议了。巴麻美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掩嘴轻笑,连带着旁边的小圆和晓美焰,脸上也露出了无奈又好笑的神情。紧张严肃的战前会议,最终竟以这样啼笑皆非的方式收场,却也奇异地驱散了最后一丝阴霾,让这个小小的空间充满了久违的、属于少女们的轻松活力。
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距离魔女之夜降临的倒计时,己经开始无声地流淌。但在这个温暖的房间里,五颗曾经破碎或蒙尘的心,正前所未有地紧密相连,准备迎接那最终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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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巴麻美家中后,我定下了锚点,这个锚点可以稳定两个不同时间的时间流速,使其同步,然后,我回到了主世界的家中。
虽然发生这么多事,但主世界这边其实才刚刚到起床的时间。
一如以往,我准备好了早餐,早餐期间,我向她们说明了那个世界的事。
“魔法少女?听着好有意思!不过qb真是大坏蛋,还好有人!”doro先是兴奋于魔法少女的存在,又愤怒于qb的恶行,最后还是回归了对我力挽狂澜的称赞。
小doro也对那边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急得蹭蹭我想让我多说一些。
“蒙了辉大人这么大的恩,真是她们的幸运,不过魔法少女吗?好像有点意思。”令我意外的是,水银灯居然也对魔法少女有兴趣。
“我们陪你一起去,下次,要先叫上我们。”奥菲斯有些责备我没有先叫上她们的意思,但通过我的眼神,她也明白了这背后有我的考量,也没有纠缠下去,只是又贴近了我一些。
于是乎,收拾好家里的东西后,我们来到了魔法少女的世界。
这场因为一个梦而开始的冒险也即将迎来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