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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你是要跟我走,还是留下来做我小妈

江陆竭力想要靠近越绫,可越绫根本不敢相信他,咬牙撑着地面往后磨蹭。

“滚……滚开……”

可即便说着这样冰冷而拒绝的词汇,她嫣红的嘴唇张合间,吐出的却是香香热热的气。

烈性毒药一般,勾绕着人的理智,摇摇欲坠。

那清浅的香气甚至透过缝隙传到门外,溢散到空气里。

一瞬间的静默过后,江远山的咆哮声骤然加大,几乎带出些急色的味道来。

“孽障!给我开门!不准碰你老子的女人!”

“来人!把门给我撞开!”

“砰砰砰……”

身后抵靠着的的门板传来剧烈震动,似乎有人在不要命地破门。

越绫几乎把下唇咬出了血,身体备受煎熬的同时,一颗心更是被犹豫和恐惧反复煎熬着。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门外那些人很脏,可眼前的江陆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他虽然在她面前竭力做出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但他眼睛都变红了,伸过来的手掌上更是青筋暴起!在忍耐什么显而易见!

绝对不能跟他走……

但她根本打不过他,现在变回了鱼尾,更是毫无反击之力。

难道……难道只能用老办法,给他喂血,把他毒晕吗?

越绫往江陆颜色很淡的薄唇上瞄了一眼,随后疯狂摇头,几乎崩溃。

不行,亲不下去!

明明对待裴商时她能亲得毫不犹豫,甚至一次还要比一次熟练,可当对象变成了江陆时,她就觉得哪里都不能接受。

江陆看到越绫的脸色己经越来越差,她身后那扇门也即将被外力强行破开。

不能再等了。

他起身把风衣脱下来,盖在越绫身上,把她的鼻子眼睛都盖住。

他身高一八七,风衣很长,但越绫的尾巴更长,有一截还露在外面,伴随着她抗拒的动作,脆弱可怜地颤了两下。

江陆的眼神在那截尾巴上停留几秒,随后伸手揽过越绫纤细的肩膀,那温热的触感令他明显怔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回过神来,在越绫挣扎之前冷静地说道:“门外的人是我父亲。”

“他很脏很变态,光是这个月就玩废了三个女人。”

越绫被惊得瞪大眼睛,扒开风衣外套,忍着难受去看他。

发现这人讲自己父亲的坏话都不带脸红的,连心跳都没有一点加快!

江陆原本刚把被香气蛊惑从而岌岌可危的理智拉回线内。

可一低头却看到越绫小半张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只露出一双水汽潋滟的眼睛,一眼不错地看着他。

他能看到她的眼尾,浅色的瞳孔,还有要掉不掉的一点眼泪花儿。

呼吸瞬间加快起来,后面的话几乎不需要思索,就足够流畅地说了出来。

“所以你是要留在这里被他玩儿坏,还是跟我走?”

越绫:“……”

她蹙着眉,显然两个都不想选。

江陆看着她纠结抵触的模样,没什么表情,只是语气很坏,带着点刻意恐吓的成分。

“被我带走,你就是我的客人,我会好好待你,可如果留下来,你就是我的……小妈。”

说出最后两个字时,男人语气刻意压低,狎昵暧昧,仿佛一股子妖风邪气首接吹到人脸上。

那样的坏,配上他那张阴郁秀丽的脸,竟然格外色气逼人。

越绫几乎被那两个字吓住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江陆语气哄诱:“我知道绫绫肯定不会想做我小妈的,那就乖一点,跟我走,好吗?”

越绫不讲话,额头上满是汗水,被折磨到了极致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江陆对自己的称呼己经变了。

“绫绫”两个字被他叫出来,竟也无端地生出了诸多温情来。

江陆用风衣把人裹紧了,温声道:“自己把尾巴抱住,不然会被人发现。”

越绫:“……”

她闭着眼睛,抖着手把自己的尾巴抱起来,睫毛乌黑如鸦翅,晃动间像是搅动了一池春水。

因为痛苦和羞耻,她白皙的贝齿把嘴唇咬出了一块浅浅的牙印,像是在一片花瓣上烙下了印记,美得叫人生出破坏欲。

江陆喉结克制地下滑,血液流动加速,令那张没太有血色的帅脸都鲜活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疯劲儿。

他把越绫抱起来,胸口处肋骨折断的伤没能令他的动作迟缓多少。

因为越绫真的很轻。

他抱着她,像抱着一片香气西溢、引来诸多人疯狂争抢的羽毛。

可最后,这片羽毛还是落在了他的巢穴里。

无论是失控发疯的裴商,还是装腔作势的温少虞,姗姗来迟的闻宴,他们都不能沾染。

门外,江远山见大门迟迟破不开,自己又被那若有若无的甜香勾得下腹发紧,他几乎要忍不住破口大骂。

可就在此刻,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他的好儿子姿态从容地从里头踏出来,怀里还明目张胆地抱着一个人——

温家送给他的,原本应该躺在他的床上的女人!

再老的男人也受不了这种挑衅,江远山指着江陆的鼻子骂道:“混账!你这个混账!”

“谁准你碰我的女人,你把她给我放下来!”

江陆手上抱着人,怀里的越绫己经昏了过去,整个人都陷进他臂弯里。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人抱得更稳当,在江远山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中,淡声开口。

“父亲,您不是希望我尽快结婚生子,把江家的血脉延续下去吗?”

江远山怒气勃发:“你个兔崽子到底要说什么?!”

江陆不语,只随意挥挥手,从各处冲出来的黑衣人便把江远山连同他身后的人团团围住。

江远山大惊失色,老脸一阵青一阵白。

然而他的好儿子看了看他的脸色,说出的话恨不能将他活活气死。

“既然父亲这样操心,那不如请您割爱,把温小姐让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