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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指挥易中海干活,挑高箩的闫埠贵

易中海一看祥子这么亲切,顺着棍子往上爬,祥子哥祥子哥不断的叫着。

【叮,检测到宿主欺骗无知青年,奖励2块大洋】

“我只不过是虚报了4岁而已,这也算骗吗?”

这不比后世那些50岁的大妈开美颜直播强多了?

祥子今年22岁,他为了当哥,直接从源头上确定好他和易中海的辈分问题。

那以后易中海哪怕是成了道德天帝,见了他得乖乖喊他祥子哥。

“祥子哥,我……”

“咕噜咕噜……”

易中海尴尬的捂着肚子,他还是没吃饱。

祥子有的是钱,现在的易中海看上去还是很清纯的,可以招揽一下,当自已的跑腿小弟。

“没吃饱吧,走,我请你吃饭去。”

‘祥子哥,太谢谢你了。’

祥子带着他来了一间二荤铺子,给易中海要了一碗便宜的烂肉面。

烂肉面,一般都是出卖力气的人偶然解馋吃的。

只不过这些肉,都是买的筋头巴脑和残皮碎骨。

买回来,剁得很碎,加上香料熬炖出来的,非常香。

不过这东西的品质虽然不好,但是因为便宜,还算是荤腥,所以卖的很好。

号称穷人乐美食。

易中海稀里哗啦的吃完了一碗烂肉面,肚子还觉得有些不饱。

他没好意思说,觉得太麻烦祥子哥了。

祥子却看了出来,毕竟易中海都把碗底给舔干净了,还露出意犹未尽的样子,明显没吃饱。

“伙计,再来一碗烂肉面。”

“好嘞。”

伙计应声道,很快又端上来一碗。

易中海的眼睛都红了,他从老家来北平,遇到的人当中,祥子哥是最好的。

既给他治病,又请他吃饭。

“祥子哥,我……我……”

“有什么话,先吃饱了再说吧。”

祥子笑着说。

“嗯。”

此时的易中海在心里暗下决定,从今以后,祥子哥就是他亲哥了。

以后谁敢欺负祥子哥,他就收拾谁。

【叮,检测到宿主玩弄清纯青年的感情,奖励:润滑剂一瓶】

王德发,统子哥你是在考验我卸载你的决心吗?

祥子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只不过是提前收个小弟而已。

吃饱喝足以后,当易中海得知今天祥子哥搬进新房子,他是出来采买东西的时候,易中海自自告奋勇。

“祥子哥,我吃饱了力气大,我帮你打扫卫生,搬运东西吧。”

“那多不好意思。”

“放心吧祥子哥,我力气大着呢。”

“那好吧。”

让易中海帮着自已打扫卫生,那也是祥子的目的之一。

毕竟他现在已经从牛马祥子成为了身怀400块大洋巨款的祥爷了,打扫卫生这个活,他自然不可能干。

接下来,祥子租了一辆平板车,易中海推着平板车,跟着祥子采买生活物品。

“这新的床铺,买一套。”

“锅碗瓢盆都给我来一套。”

“桌子椅子,对了,红木的,最贵的那种,来给来一套。”

祥子当着易中海的面,一口气花出了30块大洋置办这些东西,直接把易中海看傻了眼。

“祥子哥真有实力啊,是干什么的这么有钱?”

易中海心里思量着,然后推着平板车,将这些东西全部运到了四合院。

当让走进四合院,站在东厢房门口的时候,更是暗自发誓。

“以后我也要在四合院里买一套房子,跟祥子哥一样,混出个人样来。”

接下来,易中海帮着祥子打扫卫生,把旧家具搬出来,然后把新家具搬进去。

顺便再次扫了一下卫生。

杨瑞华透过窗户,看到祥子采买了这么多东西,大吃一惊。

“看来这个新搬来的祥子真有钱啊,舍得置办这么多东西。”

剩下的旧家具、例如八仙桌,桌子,椅子这些都放在了院子里。

“小易啊,辛苦你了,我买了一些熟食和酒,今晚我们好好喝一顿。”

祥子拿着几个油纸包,走进屋里。

他东瞧瞧西看看,对于易中海打扫卫生的能力叹为观止。

【叮,检测到宿主在奴役无知青年,奖励:烧鸡2只】

“其实他以后不当钳工,当个保洁小哥也很有天赋。”

祥子感慨完,听到系统的提示,也没多说什么。

如此任性的统子哥,他已经习惯了。

易中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祥子哥,你看看哪里还不满意,我再给你整整。”

“不用了,很满意,我们坐下来吃一顿吧。”

“好嘞。”

一盘子猪头肉,一碟花生米,一个凉拌三丝,一瓶烧刀子,然后多了一只烧鸡。

招待易中海,他还真没买什么贵重的东西。

也不是没钱,也不是不舍得花,就是穷人乍富,消费还没立马跟上。

前院里,今年23岁的闫埠贵,脸上无肉,却没有戴眼镜。

他用扁担挑着两个箩筐就回来了。

闫埠贵他们家也是个小地主,后来被土匪给抢了,从此家道中落。

最后来到了北平,无以为生,只能当挑高箩的,也就是捡破烂的。

闫埠贵做这个买卖,按理说也发不了家。

他有幸以前念过私塾,有点文化,有一次收破烂的时候,在一卷草席里发现了一张前朝的名人字画,他正巧还认识。

他把这字画卖给了聚宝阁,挣了100块大洋,从此开始发家致富,娶上了媳妇。

然后在铜锣鼓巷95号的四合院里买了个西厢房。

闫埠贵挑着箩筐刚回来,就看到了前院东厢房门口的八仙桌和椅子。

“咦,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当家的,你回来了,快进来,我有话给你说。”

闫埠贵的媳妇杨瑞华忙打开门招呼道。

“好。”

闫埠贵将空箩筐放在门口,自已进屋了。

他收上来的东西,都放在一间自已租的一间平房里。

“当家的,你看前院里的那些东西,值几个钱?”

闫埠贵在心里掂量了一下:“最多也就卖1块大洋,但是我再重新收拾一下,刷点油,至少能卖三块大洋。”

杨瑞华立马将祥子搬进前院东厢房,下午又去买家具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个祥子看上去也挺有钱啊,估计是拉的自已的车,我去问问他,这些旧家具,他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