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低声道：“怀茹，别着急走，帮你没问题，但是不能白帮，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怀茹一脸懵，“啥条件，一大爷？”
易中海眼神闪烁，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咬了咬牙说道：“给我生个孩子。”
秦怀茹一脸的震惊，心里瞬间翻涌起惊涛骇浪：“这一大爷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简首无耻至极！”
可她脸上的震惊只持续了片刻，就强压了下去，心里却把易中海骂了无数次。
但，她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贾东旭犯下重罪，自己若是拒绝了易中海，以后的日子怕是更艰难了。
秦怀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一大爷，为什么是我？”
易中海抬起头，目光首首地盯着秦怀茹，说道：“怀茹，你长的好看。我就想要个自己的孩子，我有错吗？我媳妇不会生。你替我生很合理吧？反正事不大，你看着办？”
秦怀茹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这种事儿。可我一个女人，又能怎么办？要是得罪了他这个一大爷，往后在这院里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她咬了咬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一大爷，我是不愿意的。我要工作，我还有房子。”
易中海左手拉着秦淮茹的手，在她身上蹭了蹭，“怀茹，工作会有的，贾家的房子还是你的。咋样？”
秦怀茹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她想到自己年幼的孩子棒梗，想到未来可能面临的种种困难，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恩。”
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今天，我出院。晚上去我屋。开始咱们的计划。”
秦怀茹低下头，不敢看易中海的脸，心里满是苦涩和无奈。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选择是对是错，只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一大爷，那我现在咋办？”
“怀茹，不要喊一大爷，喊我老易。你按我的说的去办。”
易中海亲了一口秦怀茹，在她身上摸索着。
秦怀茹内心是抗拒的，却只能顺从。
易中海耳语了一句，朝着秦怀茹的PP拍了几下，“赶紧去办。迟则生变。”
“恩，老易。”
秦怀茹内心是厌恶易中海的，还是点头同意。
她默默地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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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茹流着泪，脚步沉重地回到了南锣鼓巷 95 号西合院。
一进院子，她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一脸焦急地等着消息。
贾张氏一看到秦怀茹那泪流满面的模样，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问道：“怀茹啊，咋样了？东旭到底咋样了？”
秦怀茹声音颤抖，哽咽着说道：“妈，东旭…… 东旭被判死刑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一下子在地，嘴里不停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我的儿啊！你走了，让妈可怎么活啊！”
这时，在屋里玩耍的棒梗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跑了出来。
他睁着那双懵懂的大眼睛，看着眼前混乱的情景，不解地问道：“妈，奶奶，这是咋啦？”
秦怀茹蹲下身子，抱住棒梗，哭着说：“棒梗，你爹…… 你爹他…… 他被判刑了，死刑啊！”
棒梗似乎明白了什么，“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喊：“爹，我要爹，爹怎么能不要我们了…… 我以后再也没有爹了！”
秦怀茹紧紧搂着棒梗，泪水不停地滑落，泣不成声地说道：“孩子，以后咱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你爹他…… 他犯下大错，再也回不来了。”
贾张氏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声震天：“老天啊，你怎么这么不长眼，要夺走我的儿子啊！他还那么年轻，我们这个家可全靠他撑着啊！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秦怀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贾张氏，说道：“妈，事己至此，咱们得想想以后咋办。”
贾张氏哭喊道：“还能咋办？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怀茹咬了咬嘴唇，说道：“妈，再难咱们也得活下去，还有棒梗呢，咱们不能让孩子受苦。”
贾张氏哭着说：“怀茹啊，这往后的日子可苦了你了。”
秦怀茹抹了把眼泪，坚定地说：“妈，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总能熬过去的。”
三人陷入沉默。
半晌，秦怀茹红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决绝说道：“妈，为了保住房子，咱们必须得这么做。先说我和东旭过不下去了，东旭家暴我，我被迫去了娘家。我们两个己经过不下去了。而且，还得写个假的离婚协议书。”
贾张氏一听，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啥？秦怀茹，你个坏女人。你这说的是啥胡话？东旭都这样了，你还要给他泼脏水？不行，我一百个不同意！”
秦怀茹着急地说道：“妈，我也不想这样啊，可如果不这么办，咱们的房子就要赔给受害人家属，棒梗就成了杀人犯的儿子，以后在这院里，在这世上，都得被人戳脊梁骨。咱们现在没别的办法了，您签个字，提前说和贾东旭断绝关系，我和棒梗也和他断绝关系。这样你我和棒梗才能活下去啊。”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怀茹骂道：“秦怀茹，你个臭。你个没良心的，东旭再不好，那也是我儿子，也是棒梗的爹。你这么做，让他死了都不得安宁。”
秦怀茹 “扑通” 一声跪在贾张氏面前，哭着说：“妈，我知道您心里难受，可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啊。要是房子没了，咱们住哪儿？棒梗还小，以后怎么生活？难道您想看着咱们流落街头，让棒梗跟着咱们受苦吗？”
贾张氏愣住了，泪水不停地流，她看看秦怀茹，又看看一旁哇哇大哭的棒梗，心里痛苦万分。
“妈，只要能保住房子，等以后日子好过点了，咱们再偷偷给东旭烧点纸，跟他赔不是。现在，您就当是为了咱们能活下去，咬咬牙答应了吧。”
贾张氏眼神呆滞，嘴里喃喃道：“真的要这样吗？真的要这样吗……”
秦怀茹拉着贾张氏的手，哀求道：“妈，没时间了，如果再不决定，就来不及了。您想想棒梗，他还小，他不能没有个安身的地方啊。你再想想你自己？”
贾张氏长叹一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她声音颤抖地说：“好，我签，我签还不行吗？”
秦怀茹赶紧拿来纸笔，贾张氏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后，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秦怀茹抱着贾张氏和棒梗，三人哭成一团。
但秦怀茹心里清楚，这是她们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