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主任还在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那副假惺惺的模样又摆了出来。
他凑到张福林跟前,脸上堆满了看似关切的笑容,嘴里说着:“福林啊,这事儿闹得,一大爷我心里也不好受。来,我帮着一块儿收拾收拾。”
说着,他就伸出手,做出要干活的样子。
可那动作缓慢又敷衍,眼神还时不时地瞟向王主任,明显就是做给外人看的。
张福林瞅了他一眼,果断拒绝道:“易中海,你歇着吧。”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这易中海就是个伪善的主儿。
平日里总拿所谓的道德大棒来压人,自已可不想被他这道德天尊给绑架了,回头指不定又要被他扯出什么大道理来。
聋老太也不甘寂寞,颤颤巍巍地走过来,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声音沙哑地说道:“福林呐,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哟。不过孩子,别太往心里去,日子还得过。”
她那话听着是在安慰,可实际上空洞无物,纯粹就是些不痛不痒的场面话。
张福林心里冷哼一声,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道:“谢谢老太太关心。”
王主任站在一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对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做派也有了几分了解,但也不好当场说破,只是叮嘱张福林:“福林,以后有啥困难,尽管来找街道办。”
张福林感激地点点头:“王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过日子。”
韩金山也拍了拍张福林的肩膀:“福林,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谢谢韩叔叔。”
过了一会儿,韩金山和王主任交代完事情,便离开了四合院。
这两人前脚刚走,易中海和聋老太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易中海咳嗽了两声,说道:“福林啊,一大爷我家里还有点事儿,就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张福林回应,扭头就走,脚步匆匆,哪还有刚才那副要帮忙的样子。
聋老太见状,也赶紧说道:“福林呐,奶奶这身子骨不中用了,得回去躺躺。”
说完,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也走了。
张福林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鄙夷。
这两个人,还真是会见风使舵,刚才还装得像模像样,现在没人看着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此时,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何雨柱:“这易中海和聋老太,也太不地道了。”
许大茂:“就是,平时装得正义凛然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张福林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大家说道:“算了,不管他们,咱们自已把日子过好就行。”
许大茂走过来,拍了拍张福林的肩膀:“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以后咱不搭理他们。”
如果不是不能公开亲戚关系,张福林真想说,“大茂,给我喊叔。”
何雨柱也说道:“没错,必须靠自已,那些人靠不住。如果他们靠得住,狗都能上树。”
许富贵在一旁点了点头:“福林啊,以后多长个心眼,别被这些人给忽悠了。”
张福林感激地看着大家:“谢谢各位,我记住了。”
而张福林,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世上,靠谁都不如靠自已,只有自已强大了,才能真正挺直腰杆做人。
众人散去之后,张福林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苦涩。
家里的锅碗瓢盆也不齐全,想要自已做饭还不太现实。
不行,去饭店吃算了。
就在张福林正为此事发愁的时候,许富贵热情地来到他家门口,喊道:“福林啊,别愁眉苦脸的,家里啥都缺,你姐不在。你去我家吃饭!”
张福林心里一阵感动,连忙应道:“姐夫,这多不好意思,老是麻烦你。”
许富贵大手一挥:“说啥麻烦不麻烦的,咱们是邻居,还是实在亲戚,就该互相照应。”
张福林推辞不过,便跟着许富贵去了他家。
许富贵是放电影的好手,做饭一般般。
他为了这顿饭,专门把四合院厨神何雨柱喊过来。
何雨柱做饭那可是一把好手,在这院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何雨柱此时也在家,他正眉飞色舞地跟许大茂说着红星轧钢厂食堂的事。
“大茂,我跟你说,今天我又研发了一道新菜,那做法可讲究了。” 何雨柱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许大茂笑着说:“傻柱,行啦行啦,先别显摆你那学厨的事儿,赶紧做饭吧。”
何雨柱应了一声,看到张福林,笑着打了个招呼:“福林哥,你来啦,今儿咱一块儿好好吃一顿。”
街坊邻居的辈分都是单论,无所谓。
张福林不在意这些。
说话间,何雨柱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切菜、炒菜,动作娴熟。
虽然是亲戚,吃饭空着手,张福林心里过意不去,说道:“我这空着手就来蹭饭,实在不好意思。我去南锣鼓巷供销社买点东西。”
许富贵连忙拦住他:“福林,你跟我还客气啥。”
张福林执意要去。
许富贵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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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南锣鼓巷供销社,张福林径直走向卖肉的柜台。
卖肉的售货员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在案板上忙碌着。
“同志,给我来一斤五花肉。” 张福林说道。
售货员应了一声,熟练地从案上的肉堆里挑出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放在秤盘上,挪动秤砣,仔细看了看秤杆,高声说道:“同志,一斤高高的,你瞅瞅!”
张福林瞧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彼时,买东西可不像现在这么简单,光有钱不行,还得有票。
就说这买肉吧,得有肉票,按票定量供应,要不然有钱也买不着。
接着,他又看到一旁的熟牛肉,那色泽,香味扑鼻。
“大哥,再来一斤熟牛肉。”
售货员手脚麻利地切好牛肉,上秤称重,“嘿,不多不少,正好一斤!”
买这熟牛肉,同样得有相应的肉票。
随后,张福林来到卖酒的柜台。
“同志,给我拿两瓶二锅头。”
售货员从货架上取下两瓶二锅头,放在柜台上。
张福林掏出钱来,仔细地数好,又拿出对应的酒票,付了钱和票。
在当时,各种生活用品都要凭票购买,这是为了保证物资能相对公平地分配给大家。
售货员找零后,把东西装进网兜,递给张福林。
“谢谢您嘞!” 张福林拎着东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供销社,往许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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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张福林面带微笑,把手中的东西往许富贵面前递了递。
许富贵皱着眉头,“福林,你买这些干啥,多花钱啊。”
张福林赶忙解释:“姐夫,你这么照顾我,我心里感激,这点东西不算啥。”
许富贵连连摆手:“福林啊,亲戚之间相互帮衬是应该的,你可别这么见外。”
张福林坚持道:“姐夫,你就别推辞了,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许富贵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就是太实诚。”
张福林笑着说:“姐夫,你就收下吧。”
许富贵叹了口气:“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以后可别这么破费了。”
张福林应声道:“知道啦,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