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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 章 听你的

唇瓣交合,那一刻,周围世界嘈杂的声音都褪去,只剩心跳声异常清晰。

云予薄觉得自已可能是喝醉了出现幻觉了,但是现在这触感太清晰了,她心里乱得厉害。

祁昭浅太过生涩,还有些着急,她轻咬着云予薄唇瓣,顺利的撬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舌慢慢探了进去。

而云予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温柔的回应着她。

祁昭浅只觉得有些甜,云予薄也没有太抗拒她,这让她信心满满。

无师自通,但不够熟练,只会笨拙的想要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这种事情,应该可以学的吧?

不知不觉间,云予薄闭上了眼,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两人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面红耳赤。

周围寂静无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云予薄的理智恢复了些,但酒劲没有退,心中那股怒气还是没有平复。

她感受着正在撕咬她唇瓣的某人,心中闪过一丝异样情绪。

她逐渐搂住祁昭浅的腰,开始掌握主动权,借着酒劲一点一点加深,把祁昭浅的攻势压下去。

好的很,祁昭浅敢那么主动,她便没有吃亏的份。

祁昭浅这小崽子,在试图和出卖美色,但她没有技巧,只会蛮横的随心而来。

在云予薄的攻势下,她败了,败的彻彻底底,败得一塌糊涂。

果然,永远不要试图去挑战一个帝师的尊严,帝师会的,就是比学生多些。

不多时,祁昭浅试图逃跑,但云予薄扣住了她的后脑,让她计划落空,承受着自已想要的一切。

祁昭浅呼吸不上来,眼里泛起泪花,像是搁浅的鱼,只能大口大口喘息,顺带求饶。

“唔,帝师,错了……”

“呜呜呜,喘不过气来了。”

“唔……哈。”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呜呜咽咽,被欺负得惨。

云予薄眼底都是怒火,把她这些求饶都当做耳旁风。

既然那么大胆,这种时刻就别想着能走,什么都不会,还投怀送抱,不给一点教训怎么行。

许久后,祁昭浅没有力气,整个人都软在她怀里,任由云予薄为所欲为。

许久,云予薄的理智再次回归。

她终是放开了祁昭浅,没有再为难她。

祁昭浅喘着粗气,红唇嫣然,眼眶微红。

尽管手还搂在云予薄的脖颈上,但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云予薄。

有些羞,又有些恼,但是心底,又夹杂着高兴。

这些情绪很奇妙,让她这心情跟过山车一样。

该死的,她算着云予薄纯情害羞,怎么那么会,这时间怎么那么长,她还反抗不了。

后面由于自已是垫着脚,一直借不上力,只能依附在云予薄身上……

云予薄微微喘气,素日清冷的容颜染上,但又极力克制着自已那狂跳的心,不让面上显现一分一毫。

看着缩在怀里的祁昭浅,她定了定心神,略带嘲讽出声。

“哦?你不是很能耐吗?求饶做什么?学着别人投怀送抱是吧?不知陛下,可还满意?”

她平复好自已的心情,作势要松开祁昭浅,祁昭浅却不愿。

不知道为什么,祁昭浅总感觉云予薄这话里隐隐约约藏着笑意。

祁昭浅不愿意松手,云予薄没辙,轻轻推了推她,故作厌烦。

“撒手。”

气氛太过诡异,云予薄的酒劲还没有下来,她有些晕晕的,怀疑自已是不是在做梦。

祁昭浅赌气摇头,但她思索了一会儿,顺从松手。

还没有等云予薄反应过来,她又一把搂住了云予薄的腰,整个人都埋在她怀中。

“帝师,我说我满意,你信吗?我本来以为,帝师会毫不客气的推开我,可帝师没有……”

祁昭浅语气很软,轻轻唤着她,说着自已的心里话。

云予薄:“……”

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

云予薄不说话,任由她抱着自已,心想这样她心情会不会好一些?

她在之前是想推开的,但是当时她推不开,虽然这话说出来可能没人信……

祁昭浅脸色绯红,踌躇了许久,小声问她。

“帝师,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帝师,可不可以不要躲了?可不可以不要口是心非?”

云予薄对于她的靠近,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排斥,就在刚刚,也回应着她。

两人都到这一步了,若是说云予薄真的没有心思,祁昭浅是不信的。

云予薄动心了这点,祁昭浅敢笃定。

她都赌那么大了,不惜装醉过来,若是云予薄不动心,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云予薄还是沉默,但无处安放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如果自已现在告诉祁昭浅刚刚是鬼迷心窍,祁昭浅信吗?

见云予薄不回答,祁昭浅顺势蹭了蹭她,有些失落的开口。

“帝师,你不对我负责吗?我都做到这一步了,帝师,你怜怜我好不好?我没有学别人投怀送抱,我只是情不自禁,”

祁昭浅呜咽起来,毫无征兆的掉下眼泪,浸透了云予薄的衣衫。

云予薄愣住,感受着胸前的,多多少少有些无措。

祁昭浅说哭就哭的本事日益见长。

云予薄犹豫了许久,轻叹了一口气后,回抱住祁昭浅。

她没有再推开她的意思,也没说不负责,祁昭浅哭什么?未免脑补的也太多了。

等等,为什么是要她负责?不是祁昭浅自已凑上来的吗?她只是回应了一下……

“闭嘴,不准哭。”

她不知道怎么哄人,言语犀利,但又刻意放柔了语气。

云予薄难为情,但好歹她年纪在那,总不能和祁昭浅一样扭捏。

她僵硬的拍了拍祁昭浅的背,安慰着她。

“哭得难听死了……”

祁昭浅听见她这话,哭得更凶了。

“不凶我好不好……帝师,我也可以对帝师负责的,我也不想哭的,可是实在是忍不住。”

她止不住眼泪,云予薄咬牙,把她从自已怀里拉起来,扶住了她的肩膀。

“祁昭浅,你可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两个女子如何能……”

她话还没说完,祁昭浅哭着打断她。

“我是陛下,天下得听我的,而我听你的,我说能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