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交合,那一刻,周围世界嘈杂的声音都褪去,只剩心跳声异常清晰。
云予薄觉得自已可能是喝醉了出现幻觉了,但是现在这触感太清晰了,她心里乱得厉害。
祁昭浅太过生涩,还有些着急,她轻咬着云予薄唇瓣,顺利的撬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舌慢慢探了进去。
而云予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温柔的回应着她。
祁昭浅只觉得有些甜,云予薄也没有太抗拒她,这让她信心满满。
无师自通,但不够熟练,只会笨拙的想要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这种事情,应该可以学的吧?
不知不觉间,云予薄闭上了眼,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两人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面红耳赤。
周围寂静无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云予薄的理智恢复了些,但酒劲没有退,心中那股怒气还是没有平复。
她感受着正在撕咬她唇瓣的某人,心中闪过一丝异样情绪。
她逐渐搂住祁昭浅的腰,开始掌握主动权,借着酒劲一点一点加深,把祁昭浅的攻势压下去。
好的很,祁昭浅敢那么主动,她便没有吃亏的份。
祁昭浅这小崽子,在试图和出卖美色,但她没有技巧,只会蛮横的随心而来。
在云予薄的攻势下,她败了,败的彻彻底底,败得一塌糊涂。
果然,永远不要试图去挑战一个帝师的尊严,帝师会的,就是比学生多些。
不多时,祁昭浅试图逃跑,但云予薄扣住了她的后脑,让她计划落空,承受着自已想要的一切。
祁昭浅呼吸不上来,眼里泛起泪花,像是搁浅的鱼,只能大口大口喘息,顺带求饶。
“唔,帝师,错了……”
“呜呜呜,喘不过气来了。”
“唔……哈。”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呜呜咽咽,被欺负得惨。
云予薄眼底都是怒火,把她这些求饶都当做耳旁风。
既然那么大胆,这种时刻就别想着能走,什么都不会,还投怀送抱,不给一点教训怎么行。
许久后,祁昭浅没有力气,整个人都软在她怀里,任由云予薄为所欲为。
许久,云予薄的理智再次回归。
她终是放开了祁昭浅,没有再为难她。
祁昭浅喘着粗气,红唇嫣然,眼眶微红。
尽管手还搂在云予薄的脖颈上,但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云予薄。
有些羞,又有些恼,但是心底,又夹杂着高兴。
这些情绪很奇妙,让她这心情跟过山车一样。
该死的,她算着云予薄纯情害羞,怎么那么会,这时间怎么那么长,她还反抗不了。
后面由于自已是垫着脚,一直借不上力,只能依附在云予薄身上……
云予薄微微喘气,素日清冷的容颜染上,但又极力克制着自已那狂跳的心,不让面上显现一分一毫。
看着缩在怀里的祁昭浅,她定了定心神,略带嘲讽出声。
“哦?你不是很能耐吗?求饶做什么?学着别人投怀送抱是吧?不知陛下,可还满意?”
她平复好自已的心情,作势要松开祁昭浅,祁昭浅却不愿。
不知道为什么,祁昭浅总感觉云予薄这话里隐隐约约藏着笑意。
祁昭浅不愿意松手,云予薄没辙,轻轻推了推她,故作厌烦。
“撒手。”
气氛太过诡异,云予薄的酒劲还没有下来,她有些晕晕的,怀疑自已是不是在做梦。
祁昭浅赌气摇头,但她思索了一会儿,顺从松手。
还没有等云予薄反应过来,她又一把搂住了云予薄的腰,整个人都埋在她怀中。
“帝师,我说我满意,你信吗?我本来以为,帝师会毫不客气的推开我,可帝师没有……”
祁昭浅语气很软,轻轻唤着她,说着自已的心里话。
云予薄:“……”
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
云予薄不说话,任由她抱着自已,心想这样她心情会不会好一些?
她在之前是想推开的,但是当时她推不开,虽然这话说出来可能没人信……
祁昭浅脸色绯红,踌躇了许久,小声问她。
“帝师,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帝师,可不可以不要躲了?可不可以不要口是心非?”
云予薄对于她的靠近,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排斥,就在刚刚,也回应着她。
两人都到这一步了,若是说云予薄真的没有心思,祁昭浅是不信的。
云予薄动心了这点,祁昭浅敢笃定。
她都赌那么大了,不惜装醉过来,若是云予薄不动心,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云予薄还是沉默,但无处安放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如果自已现在告诉祁昭浅刚刚是鬼迷心窍,祁昭浅信吗?
见云予薄不回答,祁昭浅顺势蹭了蹭她,有些失落的开口。
“帝师,你不对我负责吗?我都做到这一步了,帝师,你怜怜我好不好?我没有学别人投怀送抱,我只是情不自禁,”
祁昭浅呜咽起来,毫无征兆的掉下眼泪,浸透了云予薄的衣衫。
云予薄愣住,感受着胸前的,多多少少有些无措。
祁昭浅说哭就哭的本事日益见长。
云予薄犹豫了许久,轻叹了一口气后,回抱住祁昭浅。
她没有再推开她的意思,也没说不负责,祁昭浅哭什么?未免脑补的也太多了。
等等,为什么是要她负责?不是祁昭浅自已凑上来的吗?她只是回应了一下……
“闭嘴,不准哭。”
她不知道怎么哄人,言语犀利,但又刻意放柔了语气。
云予薄难为情,但好歹她年纪在那,总不能和祁昭浅一样扭捏。
她僵硬的拍了拍祁昭浅的背,安慰着她。
“哭得难听死了……”
祁昭浅听见她这话,哭得更凶了。
“不凶我好不好……帝师,我也可以对帝师负责的,我也不想哭的,可是实在是忍不住。”
她止不住眼泪,云予薄咬牙,把她从自已怀里拉起来,扶住了她的肩膀。
“祁昭浅,你可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两个女子如何能……”
她话还没说完,祁昭浅哭着打断她。
“我是陛下,天下得听我的,而我听你的,我说能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