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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章 困意

她带着困意说出这句话,身旁人身形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大概觉得云予薄还在梦中,祁昭浅倒大胆得很,轻声开口。

“没办法,帝师默许的,帝师没开口说话,就是默认。”

这句话语气里面都是笑意 云予薄深吸一口气,摸索着直接将人按在了身下,忍着困意睁眼,死死盯着身下人。

什么叫她默许的?她什么时候默许了?睡梦之中她怎么回答……

云予薄完全清明,对上了一双湿漉漉还满是害怕的眼。

烛火很暗,但她还是看清楚了。

祁昭浅唇边还带着水渍,唇瓣殷红如血,被抓包了后双颊绯红如云烟,不敢去看她,有些急促的喘息,胸膛起伏着。

云予薄感受得很清晰,祁昭浅却是在懊恼着。

她记得自已明明很温柔了,怎么还是把人弄醒了,这被当场抓包可真尴尬啊……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两人大眼瞪小眼,云予薄忍不住先开口了。

“嗯?你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云予薄垂眼看她,祁昭浅尴尬笑了笑。

她立马侧开头躲避云予薄那要吃人的目光,脸更红上一分。

“我……我没说什么啊。”

她张口就是撒谎,有种想要跑的冲动。

但是她的两只手都被云予薄擒住,动弹不得,只能在脑海里想云予薄一会儿会怎么罚自已。

她现在这行为,应该是触碰到了云予薄的底线。

云予薄却轻笑起来。

祁昭浅这个样子,太过

“转过来,看着我,不准躲。”

她轻声命令着,祁昭浅壮着胆子看向她。

“我……向来不是正人君子,既然你那么放肆,就得挨罚。”

云予薄忽然说出那么一句,祁昭浅有些奇怪,心里不安。

罚?要怎么罚?

“唔,什么……”

祁昭浅是有些心虚在的,下一刻,面前浮上一片阴影,她张嘴想说的话全部被堵了回去。

云予薄低头吻上她,传递一种无声的欲望,强势又不容拒绝。

祁昭浅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极为诚实的闭上了眼。

一片黑暗之中,祁昭浅本以为自已迎接的将会是云予薄的怒火,但是没有,有的只是满腔温柔倦怠,沉寂而温柔。

她今夜的目的达到了,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云予薄的底线,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正在一步一步降低,如今她已然成功。

书上说,若是你爱上了一个人,那就相当于把刀递给了对方。

她说对你有情。会放下那把利刃,如若没有,就会用那把利刃杀死你,并且毫不留情。

两人呼吸相交,不知为什么,祁昭浅总觉着云予薄好像带上了一丝惩罚的意味。

是在惩罚她打扰她睡觉了吗?还是发觉了她的不专心?

不多时,两人十指相扣,好像诉说那说不出口的情意……

祁昭浅呼吸不上来,眼睛泛起泪花。

“难受……唔,帝师……别罚了。”

她话语在唇齿间含糊的说出,身上的反应有些奇怪,腰部酸酸的,浑身都在发热,想要更贴近云予薄一分。

这些反应让她羞耻,只得央求云予薄停下。

自已就不该逗云予薄,也不该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夜得寸进尺。

云予薄听见她这话,笑意更甚。

但总归她能克制住自已,没有再下一步。

她抬起了头,微微喘气。

云予薄像是胜利者,眼中都是得意。

等到云予薄终于放开了自已,祁昭浅缓了好大一半天,才怯懦的唤了一声。

“帝师……”

像小猫似的轻,无声雪夜里却格外清晰,惹得云予薄心跳快了一分。

“嗯?”

云予薄疑惑的嗯了一声,垂眼盯着她这娇娇弱弱的模样。

“睡觉可好?”

她眨了眨眼,语气轻柔似撒娇。

云予薄点了点头,侧躺回去搂住了她,将她搂入自已怀中。

祁昭浅乖巧的缩在她怀里,云予薄将她耳边的发丝别到她耳后,露出她的睡颜。

“困了。”

祁昭浅嘟囔着,云予薄笑了笑。

“睡吧。”

她拍了拍祁昭浅的背,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宠溺。

祁昭浅点了点头,在她怀中沉沉睡去。

此刻温存显得格外珍贵,祁昭浅睡得安心,一夜无梦。

云予薄却不同,大概是日有所思,梦里全是自已曾经生活的场景,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梦里,也不全然是美好。

祁昭浅并没有忘记自已答应过云予薄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她在云予薄的怀里醒来。

云予薄还在熟睡,而祁昭浅眼里,都是凉薄,可说到底,还是有不明情绪。

祁昭浅算准的时间,趁着云予薄还没醒时,她便静悄悄脱离了云予薄的怀抱,回了自已寝宫。

好像昨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她不会让云予薄难做,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会做到,自已会在醒来的时候自已回来,不会被别人发现。

祁昭浅垂眼,算着时间,距离及笄礼,一个月不到。

幽王和顾锦竹已经联手,不知道他们给出来的方法会是如何。

云予薄醒来时,看着空落落的床陷入了沉思。

祁昭浅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自已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晚……自已应该不是做梦吧,祁昭浅就是来找她了,还同她同床共枕,两人情难自抑,又亲了亲。

一想到那些混账场面,云予薄脸便有些发烫。

云予薄赶忙摇了摇头,强迫自已不再去想起。

她快速起来去赶去早朝,看起来一切如旧。

上朝的时候,祁昭浅坐在高位上并没有异样,只是同她对视的时候会不自觉笑一笑,有些娇羞。

云予薄看见她这副样子,唇角不自觉勾起,可意识到自已笑了之后,她又心乱如麻。

今早,顾锦竹单独觐见了祁昭浅,说想求祁昭浅一件事。

祁昭浅点头应了下来。

下朝之后,两人便去了议事房单独议事。

云予薄不爽皱眉,有些奇怪顾锦竹无事觐见干什么,烽火台一事也得开春之际才对……

不过无事,即使她不在祁昭浅身侧,依旧会有人帮忙盯着,把两人所说的传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