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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巴别塔之谜-前进命令

创造基因原体的帝皇实验室隔壁房间,华生呆滞于帝皇所示之油画与所言之语。

“父亲你亲眼见过它,它的建成和毁灭?那……这怎么可能。”

以联邦数据库的资料,巴别塔仅是留存于宗教神话之物,远古泰拉确实存在巴比伦文明。然而是否真的存在巴比伦塔,人类数万年都未能找到其真实存在过的证据!至少联邦数据库信息里是这样说的——

“你认为自己,十一军团与其他基因原体兄弟,其他阿斯塔特的区别在哪?”帝皇问。

“我……你不都知道吗?关于我还有我的军团……”

“我知道的归我知道。”帝皇说,“你知道多少是你自己知道。这不能混为一谈!”

华生眯起眼,眉宇蒙着一层阴霾,他微微低头子嗣默默洞察帝皇揭开的巴别塔油画。

祂说,“我很欣慰,华生,你能在无需谁的引导下在现实中定位好自己。如果没有联邦,关于你大概会花费我很大精力,甚至是得出另一个结果。”

“……至于你刚才所提到的宗教。”帝皇很是无奈,讲道:“蒙受了旧夜纷争沉痛的人们会将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现象归于奇闻怪谈,从而衍生出神话传说,然后又会成为宗教的引向。再然后变为人们希望希望寄托。”

“无数见过我的人认为我是神。那是他们看不到背后的真实……”帝皇矢志不移对华生说,“但我想说的是,我,不是神!”

“或许人们希望你是一位引领他们迈向未来的人类神明。”

帝皇反问华生,“那联邦的民众会称那位天帅为神吗?”

“……不会。”

“所以我也不许你称我为神。吾儿,你是人,不是一些人口中的神子。”

“……”

帝皇的话让华生听起来十分矛盾,他当然觉得是人类,但不代表其他人会认为。甚至是十一军团内部,存在不少将帝皇尊神并信仰的阿斯塔特!总不能因为人们把帝皇奉为神来崇拜,就以帝国真理的名义把他们全杀了吧。

“莫非在你认为任何人皆有可能?”

“阿斯塔特也不是天生的,这还不够证明吗?”帝皇拿出一个例子来叙说自己观念,“不管是阿斯塔特还是由我创造出来的你,乃至其他基因原体……我相信,华生,你也必须相信一个真理;人定胜天!巴别塔,它绝非高深莫测的谜雾或传说。所有人无需在意它是否真实存在过,它的意义在于人类力量,不容小觑。这就是我单独找你谈的目的。这更是你存在的意义!”

“正所谓;能者多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帝皇站起手掌起翻,让油画幕布自己重新动起来盖上,祂浑身焕发着耀眼光芒,目光如炬。

“作为我的子嗣,人类的基因原体,你肩负着拯救人类种族的重任与义务——华生,十一号,你是人类的剑与盾。我要告诉你,你日后一首会面临很多用折磨与痛苦来倾诉都不够概括的遭遇,你与你的军团不能松懈怠慢,不能止步不前,不能固步自封。”

“我允诺给你的使命只有一个。”帝皇站到华生面前,只手把他转过面朝出口,再推了一把,“那就是——前进!以人类的名义,不择手段地前进,不要停下来。去做好你该做好的事,全力以赴吧。”

由禁军护送华生离开皇宫深中,他心里想感觉帝皇似乎存在什么隐瞒,对比几次与帝皇的单独会见,帝皇好像倾向于不把话都说完。每每会在祂认为在需要自己知道的时候才会告诉自己。又或是祂觉得自己条件满足了才说!

华生回想方才谈话的主题……巴别塔。

帝皇说那是人定胜天的证明。

以哲学辩证角度审视,人类若没有巴别塔,神们又怎会降下惩罚。

也许帝皇目前还是人类,那祂以后能否成神呢?!——这么足够大逆不道的想法在华生脑子里冒出来。

走到通道出口尽头,华生陡然回首,凝视那伫立于皇宫圣域深中的人类之主。

站岗的禁军犹如六月寒雪的声音从头盔发出对华生说,“离开这里。十一号原体!”

华生知道帝皇左右手们普遍是什么臭脾气,他点点头,没再逗留回首,身形盔甲捎着披风飘动步步远去消失于禁军视界中——

十一军团留守在泰拉的人员在皇宫西部建立了自己的总部基地。据说帝皇刚刚统一泰拉时,这里不仅是十一军团总部所在,亦是地方的征兵处。紧挨着乌拉尔山地区的熔炉工业群,据说在帝皇收纳火星机械教之前,帝皇统一泰拉战争所需军备物资均从这里出厂。

福格瑞姆和费鲁斯更是在这里比试打造兵器时,结下了深厚的真挚情谊。最后还互相赠送自己打造的兵器以为纪念。福格瑞姆身上的铁锤费鲁斯当年亲自打造的,费鲁斯同样会携带福格瑞姆打造的燃烧之刃。

当华生乘坐风暴鸟座机抵达军团的泰拉总部基地时,便见到基里曼带着一群穿蓝甲的极限战士把总部基地营地挤得满满当当。令闪光战士们心情不快的是,好像总部基地一下子成了动物园,自己是动物,极限战士则是游客。

基里曼随行的两位极限战士战团长在认真考察了十一军团寂静动力甲后,迅速得出结论;它们不仅不适合极限战士军团目前使用的战术,想必其他阿斯塔特军团也一样!——总不能为了新型动力甲把整个极限战士军团翻个底朝天吧。

“……学我者生,仿我者死。”华生对基里曼说,“我并不是刻意隐瞒什么,十三哥。”

“你的话有道理,我相信你。”基里曼点点头,认同十一军团的特殊性。

“其实……”他查看展示出来的十一军团寂静动力甲,提及道:“真正让我甚是惊喜,阿斯塔特的军备可以不受于机械教的限制了。”

基里曼敏锐察觉到寂静动力甲更加重大的一层政治意义。他还小声问道:“你们军团变异的事情能够自行解决,真的没有问题吗?”

“若有问题……帝皇会说的。”华生懒懒回应:“有时我还真羡慕极限战士军团……”

“我相信你也可以让起航星区的人类联邦成为帝国坚实堡垒。”基里曼大声说:“我代表极限战士军团全体欢迎你和十一军团前来做客。”

“一定会。”

下面时间里,基里曼拉着华生在总部基地会客厅美餐了一顿。

“自从离开联合星后,我不时会担心你处理不好联邦与帝国之间的事务。好在事实是我想多了,西奥多告诉我,你处理的很好。也懂得学习,我真希望其他兄弟也能像你我这么做。大远征不能只有流血和暴力,为何不能是和平与友爱,锄强扶弱?银河系的战争终究有天会结束,而我们阿斯塔特战士在和平时期也能起到作用;作为领袖,作为政治家,作为帝国未来的统治者。”

基里曼在宴席上毫不避讳首言自己一首想和其他基因原体兄弟搞好关系,但往往情况是有些兄弟或多或少地排斥自己接近。

“我同意。”

华生没话多说,基里曼感觉得到对面兄弟又开始藏着小心思了;这性格难道是跟那头卡利班雄狮学的?

“你是怕帝皇不同意吗?!”基里曼斗胆追问。

“不。”华生摆手说,“我怕的是其他兄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