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贾张氏一时想不开,气氛也不好,贾东旭就活跃了一下。
“噗嗤!”秦淮茹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偷偷看了一眼婆婆,又赶忙捂住了嘴。刚刚差点喷粥。
贾张氏嘴角抽动了一下,忍不住开口说道:“东旭啊,每个月1块钱的养老钱是不是有点少了啊?”
“少什么?一块钱已经够了,买一瓶散装白酒,两盒土烟,一两斤烧饼,你都有的剩!
一块钱也能买100斤大白菜了。您与其纠结这个,还不如想想每个月多做几双鞋子。反正家里也有缝纫机!”
贾东旭把贾张氏的原话又还回去了。
“那,那个养老钱我下午给你。”贾张氏一脸肉痛的说道。
“不行,我现在就跟着您拿钱。淮茹,妈吃饱了,你把她碗洗了。”开玩笑,谁知道贾张氏会不会趁自已不在偷偷藏起来一些。
贾张氏无奈的在前走,贾东旭跟在身后。
好家伙,贾张氏把钱藏了好几个地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呆瓜贾东旭是一点都不知道。
贾张氏先从衣橱的夹层里掏出一个手帕,又掀开床板,露出铺着的毛票。再拆开枕头,又是一小叠钞票。
挪开大床,抠出床底的一块砖,拿出一个饼干盒子,里面的钱更多!
接着贾张氏掀开墙上的报纸,又抠出一块砖头。。
“东旭啊,妈的钱全在这里了,你数数。”贾张氏一脸肉疼的看着一堆钱,心抽抽的疼。
“妈,您确定就这么多了吗?我不信!而且金戒指之类的呢?”贾东旭盯着贾张氏问道。
其实,贾东旭认为自已老妈最多还藏了几十块钱,也无所谓了。至于金戒指啥的,现在不拿出来也没关系,以后也会拿出来的。
“东旭啊,妈对你这么好,你还不信我么?都在这里了。家里没有金戒指金耳环。”贾张氏有点心虚的说道,说完眼睛还乱瞟。
“行吧,妈,那我们一起数下钱。”
贾东旭微微一笑,开始整理钞票,先从大额的数起。
数了两遍,一共1345块6毛8分钱。
贾张氏轻呼了一口气,还好超过了1300块钱。早知道枕头下面的十几块钱就不拿出来了。
幸亏还有两个地方有30多块钱没拿出来。至于金戒指金耳环,就自个儿保管了,死之前直接给大孙子。
这个东旭好大儿结婚之后就变了,哼!
“这是100块钱,您收好。”贾东旭数出10张大黑十递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拿到手后又慢慢数了一遍,然后紧盯着一堆钱说道:“东旭啊,你看能不能再给妈一点?”
“妈,院子里最有钱的师娘,她都没您过得好。都是师父在管钱,您该知足了。”贾东旭赶紧把钱收好。
贾张氏还是恋恋不舍的看着贾东旭的兜里:“东旭啊,你也知道妈怎么藏钱了,学着点。
以后每个月把生活费给淮茹,够用就行,别给多了。
不对,以后每个月至少要吃两回荤腥,你可别扣了妈的伙食啊!”
“行,我知道了妈!”贾东旭随口答道。自已好像有个空间来着,不过还没好好研究。把钱放进空间里,谁能找到?
后世听说只要把钱交给红10子会,谁都找不到,也不知道真假。(狗头保命)
贾张氏把好大儿撵了出去,估计又开始重新藏钱了。
“赚钱了赚钱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手里钞票一大把,心情美美哒。”贾东旭哼着歌,回到房间里就坐了下来。脸盆架子上的床单已经不见了。
贾东旭先是全身找了一遍,没发现玉佩的印记。
“没有印记好,不然身上突然多个纹身说不过去。”
接着闭上眼睛感应了下,果然察觉到一处空间。外形和玉佩一样,只是放大了很多倍。
通过空间传递的信息,空间长约35米,宽约20米,高有百米。自已进不去空间,也不能种植。没有时间加速,更没有时间静止。
至于空间的来历,那是一点信息都没有。
“这不就是仙侠世界的大号储物袋嘛?这么大有啥用?”
“算了算了,知足常乐吧,总比没有的强。我还是叫贾东九的时候一个人在野外照样都能活得自在。”
“咦,空间里有一个小瓶子!”贾东旭一边看着空间一边自娱自乐。没办法,一个人荒野求生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心念一动,小瓶子就出现在手中。透明的瓶身上贴了一张纸,用小篆写了3个字。
贾东旭连蒙带猜的认为是“疗伤丸”。
透过瓶身,瓶子里果然有一颗黄色的药丸。木头做的瓶塞已经腐朽了不少。
贾东旭用力拔着瓶塞,轻微的“啵”声传来,纠缠在一起不知道多久的瓶塞和瓶身就此分开。
倒出药丸,能闻到一些药香味。
贾东旭的口水不知不觉疯狂分泌,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吃了它,吃了它!”
其实这都是身体细胞的本能反应,它们觉得这东西会对身体有用。
“反正这是疗伤药,吃了应该没多大问题!”
贾东旭一口就吞下药丸,身体似乎在欢呼。
突然,贾东旭感觉肠胃在蠕动,一阵阵屎意不断传来。
“我去,这么快?难道要排毒?那再拿一套衣裤。”
贾东旭快速拿上旧报纸,又拿了一套衣服放进空间,就往外跑去。
秦淮茹果然在水池边洗衣服,周围还有几个妇女洗友。
“淮茹,我去下厕所。”
秦淮茹抬头一看,只看到贾东旭奔跑的背影。
跑得一点也不帅,甚至有点狼狈。
“淮茹啊,你家东旭是肚子不舒服吗?”阎埠贵的媳妇杨瑞华问道,语气有点调侃,幸灾乐祸的味道。现在她还不是三大妈。
她家人口多孩子多,也经常需要洗衣服床单啥的。
“我不知道啊,可能昨晚酒喝多了伤了肠胃。”秦淮茹担忧的说道。
“应该没啥大问题,淮茹啊,我看你家床单一大片印子呢!”陆家大婶笑着说道。
说完之后,几个妇女都笑了起来。秦淮茹脸蛋瞬间红了,赶忙埋头搓起了床单。反正全程手搓,没有洗衣鸡。
“昨晚你们有多长时间啊?”刘海中的媳妇王娟也问了一句。
秦淮茹的脑袋都快埋进胸口里了,一句话也没说。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真是让人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