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很痛,感觉要死掉了,现在也感觉火辣辣的。
虽然他是做错了,但打人终究不对,让他觉得有挺没尊严的,抓住裴闫白的手不让人起身,干脆爬起来缠上去。
像个海里的水妖一样惑人缠着,死死不肯松手。
“向我道歉,说你打人也不对,还要承认你忍耐力也很差劲!!”
男人垂下眼,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翳,看着那与之相似的眉眼,忽然间蹙眉。
“为什么对你动手自己不知道吗?”
“那忍耐力呢!!你都#成这样了,你不差劲吗?”
打人的事可以不道歉,那刚刚还说他忍耐力差劲呢,不道歉那就必须要承认。
踩在沙发上顺着将他搂的紧,可以说是像个八爪鱼一样缠上来,还弄脏了他的衣服。
现在不止沙发脏了,连衣服都弄脏了。
“别乱动。”
裴闫白被他缠得呼吸很重,鼻息间还有好闻的味道,开口时声音变得低哑,顺手将人抱起自己则是坐在了沙发上。
伸手摸索药瓶,摸向刚刚那细窄的药瓶口,挤压进去有药水出来。
“呜…你干什么呢?”
江繁不想让他抱,起初是想缠着不让人起身,却没想到会突然之间将自己抱起来坐在了沙发上。
冰凉的要命,他想起身离开,被抓住动弹不得。
“不懂一味的乱来容易会受伤。”裴闫白没打算放人,抬眸盯着那张红润的脸,微微仰头在人唇瓣碰了一下。
继续教他。
“慢慢的,就像这样。”
江繁瞬间眼睛瞪大,撑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用力抓紧,脑子里一瞬间像是什么都混乱了。
不是说不让乱来吗。
脑子里像是被电流经过,耳边有声音,没觉得裴闫白涂药时慢和轻柔。
托着他的那只手臂有力,肌肉明显,手腕的红绳和皮肤接触摩擦,像是对红绳过敏一般把皮肤染上更浓重的色彩。
“老畜生…你…”
“我会…”
“出去…不让你教…”
裴闫白看他有往下倒的局势,另一只手臂揽住腰搂紧,怕人掉下去,撑起身子将那泪珠吻去。
“对你来说什么才算忍耐力差劲?”男人盯着他:“管不住自己,像你刚刚那样不分场合的弄了张沙发才算没有忍耐力。”
“唔…不明白…”江繁咬着唇,伸手首接抓住了裴闫白的手。
对于刚刚的话他感到不服。
“…你敢说你没#吗?”
“#了。”裴闫白承认:“可我并没有丧失理智。”
“一个男人忍耐力差劲的判定是能不能管住自己,像发q#一样管不住自己才算差劲。”
胡说八道什么…
承认自己忍耐力差劲就这么难嘛…
江繁脸涨得通红,呼吸有些不平稳。
想开口问他是不是在内涵自己,内涵他刚刚没忍住弄脏了沙发,隐约间自己的手被拉住缓缓一同摸向那药瓶。
他身体一惊,低头看见裴闫白的眼睛又黑又沉,首首盯着他。
冷白带着红绳的大手抓着那只比他小很多,牵了那么多年的手,抓着他的手去碰药瓶教他。
意思明显。
江繁忽然间就知道他想干嘛了,看着那又黑又沉深邃的眼眸,发觉他似乎真的并没有因为勾引而丧失理智。
冷静的吓人,像是平时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了的话,那会更具有说服力。
他忍不了,才会不听劝弄脏沙发。
裴闫白却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忍着自己的情感,抓着他的手教他,抹药。
“记住这里。”
江繁没明白,在他说完的下一秒就明白了。
像是被带领来到了一个陌生遥远的世界,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人张着嘴呼气,如同搁浅的鱼。
瞬间将脑袋埋下来发抖用另一只手抓着裴闫白的衬衫,:“…痛…”
“真的是痛吗繁繁?”
裴闫白知道他的心理,不过是因为觉得看到有了反应,就觉得能压他一头。
就觉得自己占据高位能反将一军。
一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情/谷欠是最没用的,更何况那种地步还不至于让他丧失理智,疯到把人摁着c。
只担心他会不会再次弄伤自己,就像划伤手一样。
除非教会他。
“够了…我…我会了…”
“会了…别教了…”
起初以为他是真的笨蛋,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他没接触过,所以在涂药的时候才找不到窍门。
江繁服软了,实在受不了,来到未知的领域,让他觉得奇怪,奇怪感觉像是有电流朝五脏六腑散开。
让他瞬间没力气, 只是用力抓紧裴闫白的衣服,即使衬衫被他抓的皱巴巴的。
裴闫白看他埋在自己身上哭,不知道他是真会还是假会,也没指望他自己能学会,只要不弄伤自己就好。
在准备收手的时候,正巧桌子上的电话响起。
“繁繁,手机拿过来。”
江繁浑身都软,还是听话的伸手将距离他最近的手机拿过来,递给裴闫白。
收回手,用干净的手接通手机,是合作人邀请他两天后去商谈看楼。
裴闫白靠在沙发上,:“嗯好。”
说完,忽然间发觉右手的红绳子被人勾了一下,江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怀里爬了起来。
拉住他的手再次去拿刚刚的药,碰到瓶口,像刚刚那样。
江繁知道他在看,F的更开,敛眸去看他的眼睛,如果刚刚不会,那么现在一定是会了。
裴闫白看着那举动,眼神盯着他,当着他的面在喊他名字,电话里的声音像是忽然间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裴闫白…”
“d…”
“哥哥…”
两人的距离很近,这比站在门前看的要清楚,起初是担心,可现在的担心显然是己经多余了。
只在一瞬间,一股难言的情绪汇聚,连脑子的一根弦都紧绷起来。
江繁用茫然的视线看他,果然下一秒就看见裴闫白挂断手机扔在了一边,搂紧他的腰靠近但是忽然间发q一样。
感觉到强烈的危险,江繁目的达到。
他就是故意别人打电话的时候#给他看,到底是谁忍耐力差,心里没点数吗?
在下一秒松手抽身起身就想跑,没注意靠桌子较近被绊倒跌在桌子上,刚刚擦药的几个药瓶全部倒在地上,连同药箱。
江繁撑起身爬起来,手臂刚撑起来,被猛的按住。
一秒没犹豫。
江繁脑袋变得更加空白,呼吸什么都乱了,他张口想说错了,刚蹦出一个字,某人的话己经落下来。
“是我忍耐力差劲。”
“我对你忍不了。”
听见他承认自己差劲,江繁的声线忽高忽低,不平稳:“那…道歉…呢…”
“道歉不可能,为什么对你动手需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吗?”
江繁脑袋乱的根本没听懂,只是抠着桌子边缘,含糊不清:“…等…”
“先…先等会…”
“忍着。” 裴闫白敛眸:“毕竟我忍耐力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