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琉璃发抖的时候,外面的那件衣裳滑落了下来,谢景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温琉璃手臂上鲜红红的守宫砂。
守宫砂?
那个女人那天晚上和他那个了,她身上不可能会出现守宫砂,那个女人和眼前的温琉璃个性完全不同,难道真是自已误会了?
不对,有可能是温琉璃在欺骗自已,这个守宫砂,说不定是假的!
谢景渊用手,狠狠的搓了搓温琉璃手臂上的守宫砂。
可是不管他怎么搓,那个守宫砂,还是好好的在上面,并不是假的。
“你个登徒子,我和你拼了。”温琉璃突然拿出了一个簪子,狠狠的朝着谢景渊的胸口刺去。
谢景渊躲闪不及,被簪子给刺中了。
温琉璃看着手里的簪子,又看了谢景渊一眼,看到谢景渊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仿佛簪子极为烫手一般,立刻松开了手,跌坐在地上。
谢景渊此时心乱的不得了,也没有再理会温琉璃,转身飞出了房间,而那个簪子,还在他胸口。
温琉璃跌坐在地上,吓得更是浑身发抖,抖了好一会儿后,又害怕的看向窗户口,之后快步坐到了床上,用被子包裹住她自已,身体还是继续在发抖,被子也一拱一拱的。
谢景渊从琉璃院出去后,避开了温候府里的守卫,直接回了那个私宅。
“嘭。”
睡的极香的欧阳大夫,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凌。
睁开眼睛看到是谢景渊,他顿时哀嚎了起来。
“几天几夜没睡好了,我这刚睡着,你怎么...”在欧阳大夫看到谢景渊胸口的血迹和那个黄金簪子的时候,他愣住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谁伤了你?”欧阳大夫一脸焦急的问着谢景渊。
当欧阳大夫准备给谢景渊拨出那个簪子时,谢景渊却把那个簪子从胸口拨了出来,还攥在了他自已的手里。
看着血流如注,欧阳大夫急忙给谢景渊止血。
好一会儿后,才给谢景渊止住血。
“好了,你这伤不轻,这几天可千万要注意,不能沾水,等会我开副药,你连着吃七天,每天给你换一次药。”
看着谢景渊一脸铁青的样子,欧阳大夫心里的疑惑更大了,这个簪子,是女人用的吧,谢景渊回到京城后,人就消失了,如今又突然跑了回来,还伤成这样子...
“你这伤...”
欧阳大夫话还没说完,谢景渊就离开了房间。
欧阳大夫看着谢景渊的背影,顿时无语了。
谢景渊拿着簪子回了自已的院子,他看着手里的簪子,这个簪子是一个纯金的簪子,上面雕刻的是一只开屏的孔雀,孔雀的尾巴和眼睛上,粘了许多的宝石,看上去好看极了,但簪子的尾部,也是极为锋利的。
他居然认错人了,琉璃县主不是那个女人,他当时心里大乱,所以才会被琉璃县主给伤着,可明明,那双眼睛和那个女人很相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景渊想起琉璃县主那一脸惊恐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