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生在富贵人家。
但起码有个好身体,每天也过得快快乐乐的。
哪像眼前这个人。
明明是正当少年,那气色缺如一个垂暮的老者,浑身上下流露出一抹死气。
“这位公子,我先给你把脉?”
小医仙在李清歌面前坐了下来,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诊脉的靠手,笑着说道。
虽然眼前这人没几年活头。
但是真有钱,就算她不能救治,小医仙也有法子,从对方手里在搞到一些金币。
反正!
那些金币,在有钱人的眼里,就跟刮大风一样。
“有劳了!”
李清歌伸出手腕,放在小医仙面前的靠手上。
见状,小医仙伸出手指,为李清歌诊脉。
随着小医仙的手指,放在李清歌的脉搏上面,她原本笑盈盈的脸色,当即浮现一抹惊诧之色。
诊断许久后。
小医仙这才收回了手指,看向李清歌的目光亦是充满不可思议。
若非她在李清歌面前把脉。
李清歌还坐在自己面前。
小医仙绝对会认为,这脉相是一个已经埋进棺材里的人。
因为他的脉相,气若游丝,毫无生机,若非她仔细寻找,根本就找不到那一丝脉搏。
不光如此!
通过诊脉,小医仙也得知,如今李清歌体内说是五劳七伤都是好听的了。
他体内的五脏六腑。
已经是完全损坏,就连脉络都断了几根,这样的症状,不断气就是个奇迹。
而此刻,李清歌却安然的坐在自己面前。
除了脸色苍白一些之外。
其他没有丝毫要死去的征兆。
怪了....
“小医仙医师,我的病,可有法子医治?”
看到小医仙惊诧的目光,李清歌问道。
“有....”
“但是你需要告诉我,你这病是怎么来的,我才能对症下药。”
“不过....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你还是让人给你准备棺材吧。”
小医仙虽然想在李清歌身上薅羊毛,但诊脉过后,她心中也是浮现一抹不忍。
她在万药斋看病这么多年。
平日里救治的那些佣兵,哪怕是肠子都露出来,也从未像眼前这少年如此病重。
闻言!
李清歌嘴角浮现一抹喜色。
果然还是他印象里的小医仙,他体内的伤,就是药老来了都无法救治。
但这小医仙却敢夸下海口。
不过,她还算有些良心,知道自己没把握。
李清歌气息虚弱。
“我的身体我知道,小医仙医师能为我救治,已经在下感激不尽,原本我不该对你有所隐瞒。”
“但是我的遭遇有些特殊,希望小医仙医师在听到接下来这些话后,可以保密!”
“当然没问题,我是医师,为病人保密是我的职责!”
小医仙拍了拍胸脯说道。
心中对于李清歌则是越发好奇,她无法想象,一个正值意气风发的少年,究竟是什么遭遇,才能伤的这么重。
关键是他还没有死去.....
这绝对是超出了小医仙的认知。
闻言!
李清歌目露沉思,仿佛是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这一幕,让一旁的小医仙更是好奇。
然而!
她不知道的是,李清歌此时并非是在回想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而是在思索,如何才能解决即将到来的麻烦。
经过之前在乌坦城发生的一幕。
古族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李清歌不知道他在雷族究竟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但能被雷族驱逐出帝族!
身份恐怕也高不到哪里去,如果古族的人前往雷族登门问罪,雷族的人势必也会对自己出手。
别说他现在只能活三年。
就是能活三百年,凭借如今的实力,如果古族和雷族的人找到他,李清歌也绝对无法应对。
为今之计!
只有通过小医仙,在给自己编造一个背景。
一个能镇压住古族和雷族的背景,才能解决眼下的危机。
通过之前古之战帝的经历来看。
凡是他所说的背景,无论属不属于斗气大陆,都会一一应验。
那么......
能解他此番危机的背景,唯有完美大世的少年至尊了!
“我出生在石国武王府,乃是武王府一脉的少爷,父母与族人对我都极其看中,因为我出生之时,天降异象!”
“更是身负至尊骨,乃是名副其实的少年至尊,如果我能成长起来,必定位列这方天地绝巅,成为无上强者!”
说到此,李清歌话语中浮现一抹灼灼的神采。
仿佛正如他所说!
他真是一位不出世的绝世天才。
不过,一旁的小医仙却并不这么觉得,石国,武王府....
他都没听说过。
如果对方真如他所说,身负什么至尊骨,是少年至尊,肯定在武王府中灿若明珠,怎么会受到如此重的伤势?
此地是加码帝国。
对方难不成,真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看病,辗转数个帝国,来到此地吗?
她小医仙的名声,什么时候都传遍整个西北大陆了?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李清歌看到小医仙脸上的狐疑,但他并不在意。
他讲着故事。
只是为了让自己应对接下来的困境,至于获得小医仙的芳心,李清歌另有打算。
但他也知道,这个故事不能说的太假。
念及此!
李清歌眼中浮现一抹沧桑与悲凉,自叹道。
“可惜,造化弄人,我虽然拥有至尊骨,为少年至尊,但是在武王府中,却有一位不弱于我的表哥。”
“他的资质已是万中无一,乃是重瞳圣人转世,只要成长起来,一双重瞳便足以覆灭此间诸强者!”
“因为重瞳能洞悉他人本源,而我体内的至尊骨,正是被我表哥的重瞳发现的。”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刚三岁!”
“我的父母,还有爷爷,为了给我寻找天材地宝夯实根基,都离开了家族。”
“那天下午的残阳很红,如同此刻天边血色一般,我和表哥在王府中玩耍,表哥看到了我体内至尊骨。”
“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的姨母,也就是表哥的母亲。”
“我姨母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并未将至尊骨的事情告诉家族,而是将我引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里面。”
“将我捆在房间事先准备好的案板上,捆的我四肢很疼,房间很黑,我当时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