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三家基本上都是在何雨柱的卤菜店吃完饭，四个孩子每次都急急忙忙吃完了饭就一起去玩。
嗯，现在一起来吃饭的有四个孩子，除了何雨水、蒋雯雯和方舒卿，还有阿娜日的儿子方兴仁。
不过这孩子每次吃完饭后就直接回去了，并不喜欢跟三个女孩儿一起玩。
那三个丫头要么去雨水的书房看连环画，要么就在楼下院子里跳橡皮筋跳房子。
等孩子们下了桌，阿娜日突然说：“我打算把这边的铺子卖了，带着孩子去草原，回我爹那边去。”
洪芸听她这么说，马上就抱住阿娜日的胳膊：“娜娜姐，我可舍不得你走，留下来行不行？”
阿娜日听她这么说，瞟了何雨柱一眼，没吱声。
何雨柱沉吟了会儿说：“我觉得你还是留在京城的好，京城可是首都啊，各方面条件都比草原要好，不说别的，就算为了两个孩子读书，也应该留在京城。”
听他这么说，洪芸在一边连连点头：“是呀是呀，就算为了兴仁和舒卿，你也应该留在京城呀。”
阿娜日开始只想着远离方家人，还真没想到两个孩子读书的事儿，听了何雨柱的劝说，她也迟疑了：“我再想想，再想想。”
这两天，洪芸已经听阿娜日说了方隆波带着情人跑路的事儿，也知道何雨柱劝她把皮货行打包卖给方家，很是赞同何雨柱的主意。
只是阿娜日想远离的不仅是方家，还有何雨柱，她与洪芸情同姐妹，可不想跟洪芸争男人，因此才会想搬回娘家去。
其实那天晚上阿娜日与何雨柱沟通，洪芸在隔壁书房都听见了。
原本她就不自信，觉得自已是个寡妇，比何雨柱大好几岁，还带着个孩子。
而何雨柱有钱有手艺有店铺，还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她怎么看都觉得自已配不上何雨柱，更担心何雨柱跟她在一起腻了之后，甩袖子走人。
在发觉好闺蜜跟何雨柱也滚在了一起，她不仅没有难过，反倒是松了口气，觉得她们姐妹俩一起侍候何雨柱，应该就不会被他抛弃。
这才刚建国几年，三妻四妾的观念还是被很多人认可的，因此洪芸并不觉得她与阿娜日共侍一夫有什么问题。
阿娜日虽说并不是坚定的一夫一妻制拥趸，可她刚经历了丈夫带着外室跑路的事儿，因此她是真的不想跟姐妹争男人。
至于她与何雨柱的一夜风流，是有一点儿报复的心态，还有一点儿隐秘的刺激，更多的是久旷的身体在她经常偷窥后的反应。
三个丫头在雨水屋里写完作业，洪芸和阿娜日就带着孩子们往回走，路上，洪芸对阿娜日说：“娜娜姐，到我那坐会儿吧。”
阿娜日摇摇头：“兴仁还一个人在家呢，要不明天下午我到你那儿去吧。”
第二天上午，等孩子们都去上学了，阿娜日骑上自行车就去了前门大栅栏的方家皮货行。
她径直走进皮货行后院，来到正房堂屋，就见方隆江正坐在八仙桌前，一手翻账本，一手拨算盘，在那儿盘账呢。
见有人进来，他抬头一看是阿娜日，连忙站起身来招呼：“哟，弟妹来了，快来坐。”
接着又转身让人给阿娜日上茶，然后才坐下说：“弟妹这次来是有啥事儿吗？”
阿娜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冷冷地说：“方掌柜，和离文书是你给我的，以后就别再叫弟妹吧。”
接着她也没管方隆江的尴尬，继续说：“我这次来还真有事儿，方隆波跑了，那王府井皮货行我也打理不来，干脆我就打包卖给方掌柜的。
毕竟养方兴仁和方舒卿这两个孩子，花费也不小。
哼，方隆波还真是属白眼狼的，当年为了草原上的货源商路，对我阿布百般讨好，现在用不上了，就连你方家的孩子都能丢下。”
方隆江更觉难堪，心里也大骂方隆波，不过他对阿娜日说的不会打理皮货行也不觉奇怪，毕竟这些年阿娜日一直都是在管家管孩子。
况且他现在也觉得方家对阿娜日亏欠良多，再说卖了皮货行的钱也是花在方家两个孩子身上。
因此他很爽快的说：“这样吧，明天我带人过去盘库核账，不管最后算到多少，我都以高出两成的价格买下那家皮货行，你看行吗？”
“哼，不用你假惺惺的，算了账该多少是多少。”
“这也不是啥假惺惺的，就算是方家对两个孩子的补偿吧。”
“再说吧。”说完，阿娜日就起身走了出去。
中午吃过饭，阿娜日就来到照相馆，一进门就看见洪芸在柜台那儿正拿着一叠刚洗出来的照片，按序号插在两个长匣子里。
见阿娜日进来，她连忙说：“娜娜姐，你稍等一下，我这儿马上就分好了。”
没一会儿，洪芸分好照片，吩咐伙计看好店，她就带着阿娜日去了后院。
走进屋，她拎起桌上的热水瓶给阿娜日泡了杯茶，又把自已的杯子加满水，才挨着阿娜日坐下来。
轻声对阿娜日说：“娜娜姐，你也喜欢柱子对吧。”
阿娜日照着她胳膊拍了一巴：“你胡说什么呀。”
“嘻嘻，娜娜姐还不承认，那晚我都看见了。”
听他这么说，阿娜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嘴里磕磕巴巴的说：“那啥，那晚我是喝醉了，对是喝醉了才那啥的，你可别多想，我没想跟你抢他。”
“你说啥呢。”
洪芸也红了脸，娇嗔道：“我没别的意思，柱子是个好人，你跟了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一个寡妇，年龄比他大那么多，还带这个孩子，我就从来没想过嫁给他。”
阿娜日能听出洪芸语气中的真诚，她懵了：“不是，你啥意思？我也是寡妇，比你还大一岁，孩子也比你多一个，你说你都不行，那我岂不是更不行呀。”
“所以呀，我的意思是咱俩一起侍候他呀。”
“不行不行，他答应过我，等年龄一到就跟你结婚的，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盯着的。”
阿娜日听洪芸这么说，思绪都乱了，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的，她就根本没想过这种情况。
就听洪芸接着说：“这年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要守住家业真不容易，而且以后如果改嫁，能找到个什么样的也不好说，反正我就算为了孩子，也不想改嫁。
柱子是个好人，有能力有担当，还有责任感，看他对雨水就知道，而且不光对咱们好，对咱们的孩子也好，你还要求什么呢？”
阿娜日这时脑中是真的一片混乱，这两天她都躲着何雨柱，就怕影响了他跟洪芸的关系。
没想到就那么一次还被洪芸发现了，更没想到洪芸竟然想拉着她一起侍候何雨柱。
见她这个样子，洪芸也没再劝，只是说：“娜娜姐，你再仔细考虑考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