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战把黄书婉送到主院就去了书房,张晴听说他喝了酒就带着一碗醒酒汤去了书房。
颜战此时眼神都有些迷离,张晴哄着他把一碗醒酒汤喝了下去,书房里的炭盆也给他加了一个,看他柔着眉心,张晴上前的手指在他头部给他按摩。
“夫君怎喝这么多酒?以后少喝点酒,酒喝多了伤身。”
颜战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因喝了酒的缘故脸上还有一些潮红,他声音沙哑的说道:“没事,不经常喝,今天岳父高兴,所以才陪着他多喝了几杯。”
张晴轻笑,“那夫君也不能多喝呀,不能伤了身子。”
颜战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颜战只让他按了一盏茶时间就让她停了下来,拉着她的手就让她坐在了他腿上,“听婉婉说你的丹青画的好,晴儿要不要画一幅给我看看?”
张晴点点头,“夫人抬举晴儿了,夫人的画技才是一绝,你可别听夫人的。”
颜战挑挑眉,看着怀里媚眼如丝的女人,他戏谑的挑逗道:“那晴儿觉得画技不如夫人,那为夫教教你如何?”
“看样子夫君的画技一定很好了?”
颜战调笑道:“好,那夫君就好好教教你。”
不等张晴回话,颜战带着酒香的唇就吻住了她的小嘴,趁她不注意,小舌趁虚而入,肆意在她口中游走,直到吻的她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见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颜战的手已经摸进了她的衣服里,大手在她光滑的背部游走,书房里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只见张晴衣衫半退,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张晴身上全是颜战留下的吻痕,书房里狂风暴雨席卷而来,渲染着一室旖旎。
一个时辰后,张晴在颜战的身上,脸上满是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未掉的泪珠,看上去可怜极了。
想起自已那一声声的求饶声,她羞的埋进了他怀里,颜战一阵轻笑从胸膛溢出,张晴羞愤的捶了捶他的肩膀,“夫君,你太坏了,你还笑,人家都求你了,你还不放过人家。”
颜战摸了摸她的长发,“夫君就喜欢你求我时的样子,难道晴儿不喜欢?”
张晴羞涩的点点头,“自然是喜欢的,可夫君也太过分了。”
“这就过分了,我还有更过分的,晴儿要不要在试试?”
张晴摇摇头,“夫君我不行了,夫君还是放过晴儿吧。”
颜战捏了捏她的翘臀,张晴不由的抖了抖身体,颜战也不再调戏她了,帮她把衣服穿好,才让她回去洗漱。
时间转瞬而逝,明天就是童生试了,黄书婉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
她在给颜战准备明天带去考场所需要的东西。
古代考童生主要包括县试、府试、院试三个阶段,不同阶段的考试时间有所不同.具体如下:
试:一般在每年二月举行,通常考四到五场,每场考试时间为一天,早上入场,晚上交卷。
但县试还有多次覆试,县试的覆试次数较多,一般有三到四次,每次覆试间隔时间为前一场发榜之后,且前几场发榜只有座位号,最后一次发榜才会列上姓名。
每场考试从交卷到发榜需要三四天时间,若考五场,加起来至少需要半个月以上.
府试:通常在四月举行,连考三场,每场也是一天。
府试也会有两三次覆试,时间间隔与县试类似.
院试:每三年举行两次,由皇帝任命的学政到各地主考,辰、戌、丑、未年的称为岁试,寅、申、巳、亥年的称为科试。
院试一般只有一场正考,要求当日交卷,且有“不继烛”的规定,即不会延长到晚上.
外面的天还未亮,颜战便早早地起身,今日是他参加童生试的重要日子。
房内,淡淡的烛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外,给房间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颜战身着整洁的长袍,头戴方巾,眼神中透露出期待。
简单洗漱后,他再次检查了自已的文具,确保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在家里的四位女人紧张和期待的目光下提着烤蓝踏上了去府衙的路上。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丝丝凉意,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街道上还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他朝着府衙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同样参加童生试的学子从各个方向汇聚而来。
随着距离府衙越来越近,人群也越发拥挤起来。
远远地,便能看到府衙外那熙熙攘攘的人群。
府衙高大的建筑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庄严,红色的墙壁和黑色的瓦片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学子们有的面色凝重,有的则略显兴奋,还有的在低声交谈,互相交流着考前的紧张情绪。
颜战被人群裹挟着向前,他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来。
府衙大门前,站着一排威严的衙役,维持着秩序。
考生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依次等待进入考场。
颜战站在队伍中,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
他环顾四周,看到了和他一起做保的五人:李轩、田青山、赵谦、王涛几位同窗。
他们也都紧张地等待着,偶尔目光交汇,互相点点头,给予彼此鼓励。
终于,队伍开始缓慢地移动。
考生们一个一个地进入府衙大门,首先要经过严格的检查,以防有人携带小抄。
检查的衙役们十分认真,仔细地搜查着每一个考生的衣物、文具和身体。
颜战等待着自已的检查,衙役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摸索时,他眼神清澈,并没有害怕之色。
好在他并没有携带任何违禁物品,顺利地通过了检查。
进入府衙后,考生们被引导至进贡院。
进贡院内气氛紧张而肃穆,一排排简陋的舍号整齐地排列着。
此时天色已经露出了鱼肚白,院子里的石板路有些陈旧,缝隙中长出了些许青苔。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颜战找到了自已的舍号,走了进去。
舍号内空间狭小,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他将文具摆放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