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也是啊……来一根?”七海建人微微一怔,随即轻声笑了起来。
说着,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熟练地抽出一支,然后拿起那个熟悉的橙色打火机,“咔嗒”一声,橙色的打火机上火苗跳跃而出,瞬间将烟头点燃。紧接着,他将打火机连同着那一包香烟一起递向多拉格。
多拉格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接过了七海建人手中的烟卷,同样用那个橙色的打火机将其引燃。淡蓝色的烟雾缓缓升起,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有些朦胧。
就在这时,原本遮住月亮的厚厚云层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拨开一般,突然间散开了去。皎洁如雪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重新洒落在七海建人和多拉格的身上,照亮了他们略显疲惫却又充满坚毅的面容。
“娜娜明,我坚信我一定能够找到我所追寻的真正的正义!”多拉格深吸一口烟,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转头看向身旁的七海建人,缓声道。
他的眼神无比坚定,其中蕴含的信念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与阻碍。
“我相信你。”七海建人静静地凝视着多拉格,沉默片刻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简单的四个字,却包含了对好友最深切的信任和支持。
听到这话,多拉格先是一愣,随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这寂静的海边,惊起了几只栖息在附近礁石上的海鸥。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遥远的天际,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不过在这之前多拉格,我可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啦!你瞧瞧,我的这一箱酒啊,眼瞅着就要见底儿啦,可你那边呢?”
七海建人猛地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多拉格面前那整整一箱酒。多拉格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一箱酒安安静静地摆在那里,绝大部分酒瓶甚至连封口都尚未开启。
多拉格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有些惊恐地偷瞄了一眼正满脸坏笑看着自已的七海建人,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从一开始就不停地灌酒下肚,嘴里却还能一直滔滔不绝地听自已讲话,并且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指责自已没怎么喝酒,这真的合乎常理吗?难道说他有着超乎常人的酒量和酒精耐受能力不成?
想到这里,多拉格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面对眼前这个看似普通实则深不可测的男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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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七海建人像往常一样准时醒来。
指针七点四十,迅速翻身下床,一番洗漱之后便精神抖擞地推开了房门。
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萨卡斯基竟然早早地站在了门外,也不知道在此处等待了多长时间。
“早上好,萨卡斯基!你怎么会在这里?”七海建人满脸疑惑地开口询问道。
“你还欠我一场战斗,而今天,我已经做好准备来迎接这场对决了!”只见萨卡斯基紧紧握着拳头,一脸严肃地回答说。
“哟呵,你这家伙昨晚才跟我喝酒,结果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我给灌得趴到桌子底下,可不符合与我交手的条件哦。”听到这话,七海建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调侃着说道。说完,七海建人还故意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萨卡斯基。
面对七海建人的嘲笑,萨卡斯基并没有生气,反而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周围的温度仿佛都在瞬间升高了许多。
“少废话!我昨晚没回去就是为了能打败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一决胜负!”他咬着牙说道。
眼看着萨卡斯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身体周围甚至隐隐有岩浆流动的迹象,七海建人心想不好,要是再任由他这么闹下去,自已的房间恐怕就要遭殃了。于是连忙说道。
“行行行,怕了你了,咱们别在这儿动手,去训练场比划比划总行了吧。”一边说着,七海建人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个萨卡斯基,还真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儿,真难伺候……
很快,一个小时后。
“可恶啊!我下次一定会赢的娜娜明!”萨卡斯基一边捂着自已高高肿起的脸颊,一边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那个正一脸戏谑的男人——七海建人,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你这家伙居然敢打我的脸?”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金光突然闪过。紧接着,一个身形修长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训练场上。
来者正是波鲁萨利诺,只见他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尤其是看到已经被七海建人打得狼狈不堪的萨卡斯基时,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奇异而略带嘲讽的笑容。
“哎呀呀,这么快就结束啦?我才刚刚赶到呢,萨卡斯基。怎么又是‘下一次’啊?难道说你每次都只有挨打的份儿吗?”波鲁萨利诺笑嘻嘻地调侃道。
“你给我闭上那张臭嘴,波鲁萨利诺!有种你亲自上来试试,别光站在那里说风凉话!”听到这话,本就怒火中烧的萨卡斯基更是气得跳脚,他猛地转过头去,恶狠狠地对着波鲁萨利诺咆哮起来。
然而,面对萨卡斯基的愤怒指责,波鲁萨利诺却丝毫不以为意。相反,他还故意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装模作样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并慢条斯理地回应道。
“我可不敢哦,萨卡斯基。像我这样温柔善良的人,怎么会喜欢这种暴力行为呢?再说了,我可没有什么受虐倾向哟~”虽然嘴上说着害怕,但他脸上那副欠扁的表情却早已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暴露无遗。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