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超兽伪画的难度是很大的,我也是相关的天赋...”佐常愣了愣,临阵磨枪,怎么想也不可能够时间的吧。
这可是难度颇高的秘术。
但在青城木叶的再三哀求之下,佐常也只能无奈将秘术传授出来,他身上有舌祸根绝之印不假,但...
严格来讲,超兽伪画并非属于根部,它是由佐常的家族所传承下来的,只是他的家族被迫被根部接收了而已。
如果只剩一个人的家族还能称之为家族的话。
但接下来,佐常就再次见识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青城木叶以似乎快进了上千倍的速度,无障碍地从没有丝毫接触过,到入门,再到精通。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佐常竟有种青城木叶的超兽伪画不在自已之下的错觉。
他沉默了,佐常甚至觉得青城木叶是不是天生就会这秘术,刚刚只是走走形式罢了。
“佐常,你就负责帮我在合适的时间通知白牙大人就好,我们通过秘术交流。”青城木叶说道。
佐常点点头,看着手掌在刚才被青城木叶画出的墨虫发了发呆,青城木叶的话再次从他耳边传来,
“不必担心,团藏不是已经说了吗,这次只是演戏而已,不会有危险的。”青城木叶回头一笑,“而且,我很强的。”
不会有危险吗...可是黑并不知道自已在被演戏...佐常不知道自已该如何去回应,但他选择相信青城木叶。
佐常就这样看着满脸“时间紧,任务重”的大哥模样的青城木叶,匆匆离开了屋子,他反而准备去忍校转上两圈,方便“黑”来寻找。
木叶他...不会真的是六道仙人吧?佐常心里忽然产生了这样的荒谬想法。
毕竟,众所周知,人类是没有办法在几分钟之内将一个颇有难度的秘术练至精通的,佐常再清楚这个秘术的难度不过,毕竟他的家族到他这里就只剩一人。
如果不是因为秘术的难度太高的话,一个拥有秘术的家族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呢。
日向族地,到底还有多远啊...宇智波带土的速度又慢了下来,有种回归之前屋内挪动速度的感觉。
他之前就很累了,被青城木叶一通鼓舞才找回了些状态,接着就是再次疲惫后,因惊吓再次找回了些状态,然后...然后就是现在了。
这条路到底有多远啊,明明平时逛起来感觉村子还挺小的来着...宇智波带土有种靠墙休息一会的冲动。
但他却觉得背后似乎时刻有什么东西在追逐着他,想靠墙休息一二,脑中却再次回忆起,之前透过墙壁听到“真相”的一幕。
有些ptsd发作的宇智波带土不敢再这样做,怕再听到什么,但他实在有些跑不动了。
宇智波带土看向周围,此时的木叶大街上熙熙攘攘,他却觉得自已宛如行走在鬼蜮之中,似乎周围的,似乎不经意经过自已的每一个行人,都在用隐秘的视线持续注视着自已。
宇智波带土只觉得似乎随时都会有危险来临一般,但他却找不到青城木叶。
自,自已还能到吗...宇智波带土咽了口口水,还觉得自已咽动口水的动作有些艰难,这日向族地今天是不是有些太远了?
到底在哪里,现在的忍校根本就没有人。油女志黑的纳米虫在忍校之中,如微风一般拂过,却并没有发现其中学生们的痕迹。
就连忍校的操场上,也只有寥寥几人似乎是在聚会,兴高采烈地在谈论着什么,但...
不是他,不是任务目标。
油女志黑知道一些本次任务目标的情报,白得像纸一样的皮肤很有辨识度,是一个使用名为“超兽伪画”秘术的家族的最后一人。
将他抓进根部的话,也就象征着这个家族在忍界的最后一点痕迹被磨灭了吧。油女志黑无端联想到这个想法。
但他紧接着就将这个想法狠狠斥出,自已已经被虫蚀得千疮百孔的脑袋,为了...孩子...他什么都能做!
虫如薄云一般朝空中上浮,像若有若无的薄雾朝着四面八方散开,油女志黑的身体化为无数的不可见纳米虫,消散在原地,像被一阵风刮没了踪迹。
在哪里呢?去忍校了吗?是青城木叶在寻找。
他的心情倒是比“黑”要愉悦得多,心里哼着歌走在木叶的大街上,还在思考着接下来要对,因孩子被团藏要挟的“黑”,使用的话术。
有佐常在前,他对这类根部忍者也算是有经验了,凭他的“别天嘴”,应该能搞定吧。
这样想着,青城木叶摸了摸自已袖子里,画好墨痕的纸,已经做好随时和佐常联系的准备。
找到了。忍校附近的一处林木较茂盛的树荫里,油女志黑专注地通过自已的虫感知着忍校周围的区域,并不断地往外扩大。
无形无色的虫群像笼罩在木叶村上空的阴云般不断扩大。
木叶的街道上,一个与情报里长相一般无二的人似乎正在朝忍校而去。
他的影像完全倒映在油女志黑的虫群的感知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快下定了决心。
就在这里,这次决不能重蹈覆辙。
忽然,在正在前行的青城木叶,不,佐常的前方,有一团色泽淡紫的烟雾要迎头罩过来。
烟雾像一阵风般飘过,佐常却觉得这烟雾有些面熟,他略显僵硬的脸上顿时浮现出警惕的神色。
这个颜色...似乎是上次对他出手的那个忍者?原来他就是“黑”吗...
是老冤家啊。
佐常心中了然,面上却是皱了皱眉,他眼神快速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密度不算低的人群,明明上次那样谨慎,一点点试探引导自已。
这次却在人流量这样大的街道上,直接以这种紫色的“雾”出手。
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孩子”吗...
淡紫色的烟雾如同一阵风一般刮来,下一刻,佐常拉开自已身体前方的衣服,大量黑白分明的墨色昆虫却同样对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