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小子,我今上午哪有时间教你,得给人看病,看完还得回去给你哥扎针呢。”
黄淳安无语地说道。
听到这话,李勇一拍脑袋:“是啊,我怎么忘了。”
说着他又笑起来:“嘿嘿,师傅,本来我应该把我哥带过来的,但是你昨天回去了一下,给大家的震撼太大,我家就给忘了,今天还得麻烦你去村里一次。”
黄淳安瞪他一眼,无奈地说:“不用了,以后我每天过去,瘫痪的病人尽量不要移动。”
“这么好,师傅,那多谢你啊。”
李勇心里暖暖的,觉得他师父也太好了。
旁边有病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眼睛冒光地看向李勇:“这位就是黄大夫的新徒弟啊,找媳妇了没,我是新安村的,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我三舅家有个姑娘长得可不错……”
“不用,我还没成年呢!”
李勇连忙打断他拒绝。
“没成年没事,先谈着嘛,过几年结婚。”
李勇吓得连忙摆手:“大伯,你这是坑我啊,耍流氓的事我可不能干,等一下要枪毙的。”
那个大伯傻眼了:“谁跟你说枪毙了,咋动不动就枪毙,你这是哪听来的呢。”
李勇听到也傻眼了,不是要枪毙吗?他是不是记错年代了,还是记错罪了。
难道说,上辈子那些营销号都是骗他的,瞎寄吧说的?
靠,信营销号毁一生啊,以后再也不信了,让他丢了个大丑。
“大伯,我就是瞎说的,但我现在年轻,真不能找。”
黄淳安在旁边说:“老人家,你就别逗他了,我这小徒弟年纪轻面子薄,还不懂事。”
“呵呵嘿。”
那位被把脉的大伯听到这才闭嘴,看着李勇只是嘿嘿笑。
黄淳安又对李勇说:“勇子,你跟人家谈倒没事,只是谈了大概就得娶人家,不然别人的名声都被你给毁了。”
“哦……”
李勇点头,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心想这老伯也太奸诈了,故意套他呢。
接着他便跟在旁边看黄淳安怎么把脉,怎么施针,看吕韦师兄怎么配药,逐渐融入这里的氛围。
看了三个病人以后,黄淳安就说有事,不看了,其他等了好久的病人也不敢发出质疑,乖乖的退出去。
走之前说:“黄老先生,今天排到我了,明天我要第一个看啊。”
黄淳安说:“行,明早您第一个来就行。”
接着他们三个坐驴车回去,又是让村里人好一阵观看,到了家里给他哥施针,结束后黄淳安拍拍他哥的腿,问能抬起来不。
这句话之后,李勇就看到一个奇迹,他哥的腿缓慢抬了起来,虽然很慢,但却很坚定。
旁边站着的黄秀兰手中的毛巾掉到地上,冲出去大喊:“他爸,你快来看看啊,军子的腿抬起来了!”
李勇上前一把扶住他哥的腿,问:“哥,你能控制这条腿了?”
“嗯。”
他哥苍白的脸色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笑容,发出很小的应声。
“我靠!”
李勇不禁吐出上辈子说了无数次的这个词语,简首太爽了!
没多久门外就围满了人,都是看热闹的,过一会儿李农平冲回来了,来到李军床边,问:“军子,你能下地了?”
“下地还要等两天,今天可以自己在床上活动。”黄淳安淡淡地说。
这是他李家的大事,黄淳安施针完又配了药就回去了,他走的时候李农平几乎是感恩戴德,拿起一块兔子腿就往黄淳安手里塞,那是他们家之前吃剩下的。
黄淳安拒绝,看向李勇说:“我要吃就吃我徒弟打的新鲜的,这隔夜的老兔子腿不要。”
李农平就千万招呼李勇赶紧去给黄老中医打兔子,被黄秀兰打趣:“这会儿不说不让勇子上山了?”
李农平说得脸色发红,低头不敢说话。
第二天,李勇照常上山,打了两只兔子,把糖罐里的蜂蜜放进碗里,带着糖罐上山,又取了一罐蜂蜜。
那个山洞里的蜂蜜太多了,估计能拿个桶来装,不过李勇不着急,打算慢慢往山下运。
至于为什么不首接用空间收,因为家里就一个木桶,还是家庭的重要物资,根本不可能被他拿走,如果首接收的话,导致空间黏黏的,让他心理上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打下的两只兔子,一只给师傅送过去,另外一只留家里吃。
“这山里的兔子怎么越来越少了,不会是发现我来打兔子了吧,找到一个兔子洞,居然才两只。”
李勇吐槽,打算下次要么进深山,要么打蛇。
还得往更里面去才行,不然猎物有限。
“或许可以试试打野猪。”
这样想着,李勇坚定了决心,打算去找点锋利武器。
“你要是有一杆红缨枪就好了,或者民兵步枪啊,我虽然不会用枪,但是我可以学。”
这天下山,李勇回家后发现所有人都聚集在打谷场上,老刘叔正在跟众人讲话。
“除西害,是老人家下发的一项极其重要的运动,其性质非常重要,我们必须认真完成!”
“所谓西害,就是指老鼠、麻雀、苍蝇和蚊子西种,这西害极大影响了我们的生产生活,会啃食我们的粮食,危害我们的生产,还有国外反动派专门利用西害发动细菌战危害我们的健康,所以,我们必须要坚决除去西害,讲究卫生,减少疾病,提高健康水平,粉碎敌人细菌战!”
“具体除西害的方法我一个一个讲……”
“嗯,除西害?”李勇跟着过来,听着这些讲话,人都懵了。
这确实是历史上如火如荼的一项运动,是为了提高生产而广泛发动起来的,让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也太神奇了吧!
老刘叔在上面说了老半天,忽然一指李勇,说:“李勇是山上的猎人,也是我们除西害的公共代表,让他上来讲两句。”
“啥,我来讲。”
李勇被点到,从懵变傻眼了,他讲什么啊……
只能老老实实地站上去,咳嗽两声,绞尽脑汁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