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患者更需要自己。
“卡莲有危险!我必须马上把犹大送过去!再把天命的女武神部队都派过去支援卡莲!”
心爱的未婚妻遇难,奥托马上就觐见主教,请求派兵支援。
了解情况后,考虑到黑盒子还在卡莲手中,自弗朗西斯死后,天命除了卡莲外就没有顶尖战力,主教最终点头。
奥托彻夜写了一封信,关心卡莲吃住用暖,可因那日的分道扬镳,这封信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能一同送过去。
接着教会派了一队人马护送神之键前往极东。
这神之键非常滴珍惜,虽然在当时天命的部队已经无可匹敌。为了以防万一半路弄丢了,或者被打劫,使以这队人马不少也不多。
“嘿~正好到了预估人数,咱要不要现在就反了主教?夺了他鸟位?”方缘摩拳擦掌,兴致满满。
奥托无奈看了眼挚友,卡莲的遇难使他正心浮气躁,没有心情讨论这件事。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奥托安慰蠢蠢欲动的方缘。
“天命的力量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强大,以我们现在的人数和实力,毅然行动只会失败。”
作为天命现任主教的儿子,奥托或多或少接触到了一些阿波卡利斯家的秘密,再加上几把神之键。
想扳倒天命?
很难。
不过并非做不到。
奥托觉得,以他对父亲的了解,尼可拉斯(奥托之父)绝对不会放弃主教的位置,一定会对反抗进行镇压。不管是为了对付崩坏还是主教的地位。
真正会成为阻力的有死忠教会的狂信徒,教廷骑士,部分女武神部队这些人。
只要不动用崩坏能,我方还是很有赢面的。
然而按照天命东征时的尿性,这种可能性不大。
但是没有关西!
纵观历史,最重要的还是人民,人民站在谁的身后,谁就能赢。
现在要做的,还是积蓄力量,积攒民心。
“既然你这么说,那行吧。”方缘长长一叹,非常遗憾。
奥托嘴角抽抽,心中暗想着。
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惹到了他,整天想着怎么撅了天命,不知道的还以为杀你家里人了?
奥托不知的是,未来尼可拉斯判处卡莲死刑,真就害死了卡莲。
要是不判卡莲死刑,奥托就不会放出崩坏兽使得意外害死卡莲了。
也就是顾忌奥托,否则他早就考虑暗鲨尼可拉斯了!
【只要从根源上解决尼可拉斯这个老登,姐姐就不用死了。】
方缘这么坚信着。
平静的日子因为卡莲引起一阵波澜,她的影响不过稍纵即逝。
方缘继续回到在天命卧底九头蛇(×)白十字(√)的日子。
...
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这里是教会最尊贵之人的殿堂。
高阶矗立最上,最为豪华,最为尊贵之坐,一个已然步入老年的金发男人枯坐在那。
台下男子同样金发,附身低下,面无表情。
“奥托,我命你调查的,有结果了吗?”座上,尼可拉斯单拳撑脸,慵懒又威严。
“启禀主教,已经查明了,圣子最近正在参加一个名为‘白十字’的活动。”奥托平和地回答。
“呵,他留在那做什么?”
“他在研究治疗黑死病。”
“什么?你说他在研究黑死病的治疗?”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尼可拉斯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扶着座把,捂着肚子狂笑。
台下奥托疑惑为什么父亲要笑。
“哼哼,方缘...一个卡斯兰娜。妄想治疗黑死病?”平复心情的主教不屑道。
“诅咒我们欧洲近千年的疾病,是他能治疗的?一个卡斯兰娜?一个以勇武著称的卡斯兰娜?除了力量与荣耀外大脑空荡的卡斯兰娜?”随即又嘲笑道。
“不知死活的小子,可别随便被那些泥腿子传染死掉了。”尼可拉斯的表情重回平静。
奥托不语,脸上同样没有任何表情。
“奥托啊,你身体从小不好,你可不要学他。”
奥托猛抬头,不曾想父亲竟然能说出这种关心的话。
“我会的...父亲。”
“奥托,我最小的儿子。在你小时候我就没放弃你,而你,没有让我失望,你的强大不是躯体,而是你聪明的大脑。”
“很不错,不过手段还是太稚嫩了。心里想的都暴露在脸上了。你很想念卡莲?”
奥托眼神一变随即敛回平静,低着头看向地面。
“是的。我...很想念卡莲。”
“嗯...可是啊,卡莲已经完了。”尼可拉斯靠在椅子上,俯视着这个小儿子,翠绿的眼睛平静地盯着奥托。
“什么!卡莲要完了?这是什么意思?”奥托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惊愕的眼睛死死盯着尼可拉斯。
“字面意思,卡莲抢走了黑盒子,阻碍了天命的发展。嗯...这是其一,在弗朗西斯死后,卡斯兰娜一盘散沙,没有顶尖战力,政治手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我们阿波卡利斯家联姻沙尼亚特,已经掌控了绝大多数的权力。而卡莲和方缘,她们就是卡斯兰娜最后的牌面。只要她们消失,从今往后天命就是我们的一家之堂,再也不会受到限制了。这是其二。”
“卡莲和方缘,就非死不可吗?”奥托咬牙,死死盯着眼前这人,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
尼可拉斯不可能不知道奥托和卡莲方缘之间的感情,既然这样就不可能说出计划。瞒着奥托执行就是了,等大势不可逆,再怎么挣扎都改变不了结局。
至于反抗?拿什么反抗?用脑子里的那些学识?
更多的,是考量吧?是想看奥托可以付出什么代价?
“你想救她们?”
“你想要我做什么?”
“哼,我要你破坏方缘的‘白十字’,哪怕是一点,都不允许反抗发生。只要你办得到,我可以留下他们的生命。那么,你的回答?”
不允许!奥托心中当然是不允许的,一个是挚爱,一个是挚友,无论哪个都不能割舍...好吧,挚友可以。
可这身份,这地位,却尽数是眼前男人所赋予的,自己反抗得了他吗?
“我...明白了,我会...破坏白十字。”
不能,正如他所说,奥托还是太稚嫩了,他没有力量,没有权力,没有地位。无法反抗,只有顺从。
他的心沉甸甸的,来自父亲的压力迫使奥托背叛当初的约定。
“嗯,退下吧。”
尼可拉斯注视奥托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平静深邃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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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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