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送回农村吗?”
“别忘了,你是农村户口!”
贾东旭一看自己母亲和易中海这个轧钢厂八级钳工闹掰了,
也不再躲在房间了,
急忙跑了出来说道:
“师傅,我妈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易中海看着自己的徒弟,又看了一眼贾张氏,叹了口气。
他知道,今天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他对着贾东旭说道:
“东旭,你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你妈,别让她再惹事!”
贾东旭闻言,急忙点头答应。
这时,秦淮茹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我妈糊涂,我带她向您赔个不是,您大人大量,不要把她赶回农村去,回了农村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吗?”
说完又对着贾张氏说道:
“妈,您还不道歉,您真想回农村老家吗?”
贾张氏虽然嚣张跋扈,但她知道,自己要是回了农村,那可就真完了。
她虽然看不起那些农村亲戚,但是那些农村亲戚可不会惯着她,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吃饱饭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贾张氏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一大爷,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
易中海见状,也没有再为难贾张氏,
毕竟贾张氏是贾东旭的母亲,自己徒弟的母亲,自己也不能太过分。
他对着贾张氏说道: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不过你要记住,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别再惹事!”
贾张氏闻言,急忙点头答应。
易中海又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这件事是贾张氏做的不对,但她也道歉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找我,别和贾张氏一般见识!”
傻柱闻言,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陈锋,
易中海一看,心说,得,这傻柱又被陈锋拿捏了。
陈锋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既然你开口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闻言,松了口气,对着陈锋点了点头,然后大手一挥,对着众人说道:
“都散了吧!”
众人这才真正的散开,三三两两的聊着:
“这贾张氏真的是太过分了!”
“她能不过分吗?就想着占别人的便宜。”
“就是,上次还拔了我几颗葱呢。”
“她也拔了我几根黄瓜!”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贾张氏的坏话。
易中海听到众人的议论,知道自己的脸是彻底的丢尽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缓步走回家中。
易中海一首想要树立自己公正严明的形象,现在被贾张氏这么一闹,自己威严大减,这让易中海心情非常不好。
陈锋看着没有热闹可看了,就回到了自己的西跨院。
一夜无话。
第二天陈锋来到了采购部,今天是他和田大福约好的日子。
找李怀德开了条子之后就开着卡车前往张家村。
半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在车斗里装满了麦麸稻糠,又在上面放了一小部分食用盐,这才开车向张家村驶去。
很快,陈锋就来到了张家村,把卡车停在路边,然后下车向张大福的家中走去。
张大福正在家里收拾东西,看到陈锋之后,急忙走了出来,一脸惊喜的说道:
“连长,你来了。”
陈锋看着一脸憨厚的张大福,笑着说道:
“大福,找人把车上的饲料卸了。”
张大福闻言,急忙朝屋里喊了一声,
屋里走出来几个精壮的汉子,跟着张大福向卡车走去。
这几个汉子在卡车上忙了起来,很快就将车里的饲料卸完。
几个汉子卸完饲料之后,每人拿着一个碗来到张大福家里,陈锋看到张大福的媳妇给每个人舀了一碗菜团子,一人又拿了两个二合面馒头,几个汉子拿着馒头和菜团子就离开了。
陈锋看着张大福一脸犹豫的样子,
说道:
“大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大福想了想,对着陈锋说道:
“连长,小山你还记得吧?”
陈锋说道:
“你说的是警卫排的张小山?”
张大福说道:
“是的,前几天我看到小山的姐姐了,她嫁到了我们隔壁村,听她说......”
陈锋闻言一愣,他当然记得张小山。
张小山是他们团警卫连的一个兵,当年在战场上,一个手榴弹扔了过来,张大福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张小山扑过来,把手榴弹压在身子底下,这才救了张大福一命,但是张小山却被炸死了,如果不是张小山,自己也活不到今天。
张大福看到陈锋问起,有事又欲言欲止的,顿时有些扭扭捏捏了起来,陈锋一看,急忙说道:
“你有什么首接说,怎么吞吞吐吐的。”
张大福这才说道:
“小山姐姐说,小山的叔叔伯伯强占了小山家的房子,小山的媳妇孩子还有老母亲都被赶了出来,我想问下连长有没有办法帮下小山一家,毕竟小山是为了救我牺牲的。”
陈锋听到战友家属竟然被欺负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说道:
“小山家在哪里你知道吗?我记得他家是西九城的。
张大福说道:
“在东交民巷24号。”
陈锋说道:
“那行吗,我去跑一趟,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张大福闻言,一脸激动的说道:
“那谢谢连长了。”
陈锋拍了拍张大福的肩膀说道:
“咱们都是战友,说这些干什么,行了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说完,陈锋开着卡车回到西九城。
来到东交民巷24号院门前,将车停好之后走了进去。
这座大杂院是二进院子,比起南锣鼓巷95号院,这座院子要小得多,只有十几户人家。
当陈锋走进院子后,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陈锋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一个年轻的,抱着一个孩子坐在地上,一个年迈的妇女倒在一边,嘴角还残留着鲜血的痕迹,显然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