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睡床,我在椅子上坐一晚。”
凌风看着她这副明明己经屈服,却还要强撑着维持最后一点尊严的模样,心中那股恶趣味再次涌了上来。
他妈的,老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女人坐一晚上椅子?
再说了,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放在眼前。
凌风确实来了几分“性”致。
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做了什么,那就真是禽兽了。
但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做,那就是禽兽不如了。
怎么选,很简单。
这是原则问题。
想到这里,凌风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就在梵蒂转身,准备去拉那把冰冷的金属椅子时,凌风动了。
他身形一晃,如同捕食的猎豹,瞬间欺近梵蒂身后。
梵蒂只觉得腰间一紧,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落入一个坚实而滚烫的怀抱。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但凌风那有力的手臂,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你……你放开我!”
“放开?”凌风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那灼热的气息让梵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我可没答应要一个人睡。”
梵蒂感觉凌风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
那个眼神好像把她扒光,感觉不妙。
怯生生的说:“你不要……”
话音未落,凌风不再给梵蒂任何反应的机会,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那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
梵蒂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她拼命地想扭过头,想推开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
但她的双手被凌风一只大手轻易地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
他的吻霸道而深入,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梵蒂的舌头惊慌地躲闪着,却被他如同最老练的猎手般,精准地捕捉,追逐,纠缠。
“唔……嗯……”
梵蒂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而阵阵发软。
凌风的另一只手,此刻己经不再安分。
攀上高峰。
“嗯~!”
一声短促呻吟,从梵蒂的口中爆发出来。
梵蒂的抵抗意志,在这一连串的攻击下,彻底瓦解。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滩春水,任由这个男人揉捏塑造。
感觉时机己到,凌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唇,他看着她双颊绯红,眼波迷离的模样。
他嘴角的笑容变得邪魅而残忍,充满了即将享用猎物的。
梵蒂回过神。
奋力的挣扎,哀求凌风。
“不要。”
如果梵蒂强硬,凌风可能没了兴致。
但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激发了凌风的。
凌风麻溜的将自己拖了个精光。
然后双眼中充满了血丝,低声说。
“手拿开。”
梵蒂一脸坚定的看着凌风。
“我不要!”
凌风不再询问梵蒂。
他动作粗暴,双手抓住她作战服的衣领,只听“嘶啦”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
那件象征着她荷光者身份的,坚韧的黑色作战服,在他手中脆弱得如同纸张,瞬间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梵蒂“啊”地尖叫一声,紧紧护住胸前那乍泄的春光。
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与身上残存的黑色布料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那对被战斗内衣紧紧包裹的丰盈,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凌风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他欣赏着眼前的杰作,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彻底占有的艺术品。
他再次伸手,又一声“嘶啦”,将她下身的作战裤也撕得粉碎。
这下,梵蒂身上什么都没了。
凌风打眼一瞧,这景象,让他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旧世界传说中的词语——吊睛白额虎。
凶猛,美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凌风邪笑一声,如同山岳般压了上去,将梵蒂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按住。
“你……”
梵蒂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双总是冰冷如霜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今天不行……”
“为什么?”
凌风的眉毛挑了挑,嘴角那丝玩味的弧度又重新挂了上来。
“我那个来了。”
“哪个?”
“生理期啊,混蛋!”
梵蒂的声音尖锐了几分,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了这句话。
“……”
凌风,现在是彻底没话说了。
他看着身下这个倔强地扭过头,不再看自己的女人,心中那股子被彻底点燃的火焰,不但没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他娘的,老子裤子都脱了,你跟我玩这个?
他承认,他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末世嘛,讲究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念头通达。
更何况,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凌风凑到她耳边,那灼热的呼吸让梵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
他压低了声音,如同恶魔在低语。
“可是,我现在火气很大。”
梵蒂的身体僵硬,她死死咬住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管我什么事?你们男人不是可以自己弄吗?”
“哎呦,你还懂得挺多。”
凌风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戏谑。
他看着梵蒂那因为羞愤而微微颤抖的,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以及那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的,精致的锁骨。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
梵蒂扭过头,不再理他。
她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知难而退。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凌风的无耻程度,或者说,是低估了一个被欲望彻底点燃的男人的决心。
只听凌风邪笑一声,那声音让梵蒂心中猛地一沉。
“下面不行,你不是还有上面吗?”
梵蒂的瞳孔骤然收缩,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着凌风那张挂着恶魔般笑容的脸。
她终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