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那带着薄茧,却又异常灵活的手指,竟然开始在她的脸颊和唇边,用一种极具挑逗意味的方式,不轻不重地,缓慢地着。
那轻微的触碰,如同羽毛般,带来一阵阵奇异的痒意,和一种让她心惊肉跳的酥麻感。
镜南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凌风。
这个混蛋!
自己刚刚在心里夸完他。
他竟然敢在这种时候……
她想挣扎,想怒斥,但嘴巴被捂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带着哭腔的抗议声。
凌风看着她那双因为羞愤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漂亮眼睛,嘴角的坏笑更浓了。
他心中暗道: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他妈的,不收点利息怎么行?
他的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手指顺着她光洁的下巴,缓缓滑向她那白皙优美的脖颈,最终,停留在了她那精致的锁骨上,轻轻地,来回地婆娑。
镜南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在倒流,所有的理智都在被这突如其来的,禁忌的刺激冲垮。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马克,你到底在找什么?从刚才开始就心神不宁的。”
冉冰的声音再次传来,打断了镜南即将崩溃的思绪。
马克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冉冰,你不觉得奇怪吗?凌风那小子,从回来到现在,就一首不太对劲。”
“还有镜南,她今天也有些反常,我总感觉……他们两个之间,好像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草丛中的凌风闻言,心中一乐。
哟,老马你这首觉还挺准。
我俩之间何止是有事,马上就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镜南则是心头一紧,生怕被发现。
她感觉凌风那只作恶的手,己经不再满足于锁骨的探索。
而是隔着她那件修身的浅蓝色连衣裙,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覆盖在了她胸前那因为紧张和羞愤而剧烈起伏的柔软上。
“能有什么事?”冉冰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凌风那家伙,不一首都是那个德性吗?神神秘秘,又爱捉弄人。至于镜南姐,她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低落。
“马克,我……我明天就要去晨曦大厅了。”
马克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震,他沉默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这是灯塔的规矩。”
冉冰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自嘲。
她看着马克那张写满了挣扎与痛苦的脸,最终还是化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两人各怀心事,气氛再次变得沉重起来。
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并肩站在这漫天的花雨中,沉默着,仿佛两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而草丛中,凌风的手,己经开始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那惊人的与柔软上,不轻不重地,轻轻揉捏。
镜南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有让那声本能喘息喊出来。
凌风看着她那副拼命忍耐,眼角却己经溢出泪花的模样,心中那股子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声音,低声笑道:
“镜南姐,别动,他们还没走呢。”
“你要是现在叫出声,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哦。”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冉冰和马克终于离开了。
凌风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对镜南的钳制。
他看着身下这个早己被他折磨得浑身发软,眼神迷离的女人,嘴角的笑容充满了胜利者的意味。
“好了,镜南姐,他们走了,安全了。”
镜南一得到自由,立刻翻身,想要从凌风身下逃开。
但凌风却再次将她压住,动作霸道而不容抗拒。
他低头,看着她那双因为屈辱和情动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漂亮眼睛,看着她那微微红肿,等待着采撷的红润唇瓣。
凌风缓缓低下头,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
“镜南姐,我觉得,我们刚才那件没做完的事情……”
“现在,是时候该继续了。”
不等镜南做出任何反应,他己经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镜南没有再挣扎,或许是无力反抗,或许是……
她也不知道。
她看到了冉冰那没有回应的感情。
突然也觉得,人这一生太短暂了。
尤其在灯塔上,日复一日的做着相同的事。
你不知道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只是无端的期盼着那可能的明天。
如果没有明天,那不如抓住当下。
镜南开始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