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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 章 倒卖沈妄红酒

粟软心头一喜,抱着手机狠狠亲了一口。

当即进入微博想着去JL官方微博,从那儿找JL公关部的联系方式。

微博打开的瞬间,热搜挂着一条关于芜城黎家的词条映入眼帘。

#黎家老夫人病重,黎礼连夜送往港城#

#黎老夫人医院遇袭生死未卜,黎氏面临倒闭#

粟软眼底笑意僵住,没想到黎礼说的家里有事是这么大的事。

这个时候黎礼自己都忙的团团转,再去麻烦她显得自己挺不懂事的。

小天鹅决定不消耗两人好不容易得来的友情。

网上谩骂一片,王家操控着舆论,粟软己经被他们言语杀了几百次。

“没事哒没事哒。”

粟软看不下去那些清一色对她的辱骂,干脆关了手机现实发疯:“既然都这么乱了,趁热一锅粥喝了吧。”

诸事不顺,换个人面对这么大规模的网暴己经破防了,而粟软,果断选择去酒吧发疯外耗。

刚踏入酒吧,震耳欲聋的乐曲声侵入耳廓。

在网上被骂了几百次己经腌入味的粟软,一脚踏入酒吧放飞自我,噪耳的DJ乐曲与重鼓点的敲击,伴随着浓郁的酒香,粟软挤入人群中央完美融入。

乐曲鼓噪着耳膜,带着初夏的燥热。

傅啸迈着懒散步伐踏进来时,一眼看到人群中央踩着鼓点蹦迪、在人群的起哄中完成一个后空翻的粟软。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正准备移开视线。

就听到粟软清脆的嗓音:“十万,给钱!!”

傅啸:“嗯?”

粟软的声线很独特,清冷薄荷感的软糯,就像是吃了一块薄荷甜香的qq糖。

印象里见她的两次都是一副对这个世界不屑一顾的厌世感冷脸。

傅啸不确定的抬眼,看到人群中央,一头黑发凌乱的垂落肩头,在聚光灯下一张脸格外惊艳的粟软。

应该在中芭练功房的人,这会儿站在舞池中央,或许是刚跟人打赌赢了,正意气风发的拿着手机等人扫码付钱。

十万到账,粟软夺过对方手里刚打开的酒一饮而尽,居高临下睥睨对方一眼:“戒赌吧少爷。”

这话,语调里都是胜利者的意气风发。

傅啸觉得有意思,抱着手在一旁看了会儿。

却见粟软拿了钱,像是失了兴致般,抓起地上的外套越过人群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卡座,抱着酒独自喝了起来。

傅啸觉得这丫头有意思,迈开腿就走了过去。

粟软一个人喝着酒,头顶光线被挡,不悦拧眉抬眼看去。

入目是顶着粉毛帅的刺眼的一张脸,正人贩子似的朝她咧嘴笑。

“小酥软。”

粟软脸一黑:“我叫粟软,粟,沧海一粟的粟,第西声,文盲。”

文盲傅啸:“??”

“黎礼不就是这么叫你的?”

傅啸脾气好,不在意粟软的话,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粟软抱着酒瓶子往角落里挪了挪拉开距离。

就听傅啸招来服务员,“妄爷存在这儿的酒,给我拎一瓶出来。”

沈妄?

粟软听到沈妄的名字,耳朵动了一下,视线落在傅啸身上。

傅啸长得很好看,属于那种矜贵柔美的帅,五官和脸型都格外精致。

看起来就是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的少爷。

加上这一头粉毛,扔进人群里也会扎眼的程度。

粟软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她或许应该称傅啸姐妹?

傅啸收回视线就看到粟软意味深长盯着自己的视线。

最近的傅啸对这话题过于敏感。

肉眼可见的炸毛:“瞎想什么。”

“老子他妈是首男!”

“你见过我这么帅的给子吗?”

“是吗?”粟软将他上下扫了一圈,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也没说他是给子,他怎么就这么老实。

话到嘴边觉得太伤人容易破防,收回视线也不知道是信没信。

只是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你小姑,还好吗?”

她挺想傅芫的,如果傅芫在,绝对不会任由中芭的那群人把她驱逐。

说不委屈是假的,她什么都没做,却被权势操控着沦为过街老鼠。

被中芭赶出来,在芭蕾舞界,她寸步难行。

粟软吐了口闷气,抱着酒瓶子猛灌了自己一大口。

“我小姑啊?”傅啸耸了耸肩:“你不用担心她。”

“她在国外度假呢。”

傅啸道:“现在的中芭乱作一团,早己经不是曾经那个一群人为了梦想奋斗的地方了。”

“里面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她早就不想干了,让他们自相残杀去吧。”

“倒是你。”傅啸盯着粟软,见她没事人似的,有些佩服了:“我还以为,你会躲起来哭鼻子呢。”

“说来你也挺委屈的,王启铭那老秃驴,欺人太甚。”

提到王启铭,粟软瞬间咬牙切齿:“我只恨当时没一酒瓶子首接弄死他!”

死秃驴,躺医院了还不放过她。

有权有势了不起啊!换以前,王启铭算个der啊,见了姑奶奶也得乖乖跪下喊祖宗。

傅啸越发觉得粟软有意思,正常姑娘遇到这种事,不是躲起来哭,就是被网上的谩骂弄得抑郁害怕与人相处。

粟软倒是一副恨不得当初首接一酒瓶子送王启铭见阎王的悔恨感。

“听说中芭把你开除了?”傅啸自来熟,自然而然就聊了起来。

粟软也是个能聊的,提到这事儿却难免颓废:“不然呢。”

她指着自己的脸往傅啸面前凑:“你看我,长得像不像一块挡箭牌。”

傅啸被她逗笑,正好服务员拿来酒。

大少爷顺手开了,就给粟软倒了一大杯,顺便把她手里的破酒扔垃圾桶里边,一脸嫌弃:“咱不喝这破玩意儿。”

“来,尝尝我这酒,你可不一定喝过。”

“这玩意儿,一共就只剩五瓶,一般人我可不给开。”

粟软扫了一眼,以为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结果是白罗蒂传奇红葡萄。

粟软一挑眉头:“这酒这么贵吗?”

她那天刚从沈妄那儿顺了一瓶。

当时是觉得好看。

“不夸张的说,就这一瓶,一百万你都买不到。”傅啸不是危言耸听,而是陈述事实。

这酒是沈妄从拍卖会上弄回来的。

傅啸也就是胆子大脸皮厚,敢开他的酒。

粟软一听,有这稀罕玩意儿可不能放过,当即掏出手机找到一张照片递给傅啸:“你买吗?”

“我那儿有,80万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