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求书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4 章 他怎么可以亲她!

商彻没否认,甚至态度狂妄:“顺手的事儿,不用谢我。”

沈妄冷嗤:“你脸呢?”

商彻算计黎湘,完全是因为黎湘作为黎家养女不安分,想对商彻老婆下死手。

沈妄拧眉看着因为这事被连累的粟软,嗓音紧绷:“有替死鬼赶紧拎出来。”

商彻听出沈妄的不对劲,瞬间猜到:“黎家嫁祸到你老婆头上了?”

沈妄默认。

商彻笑了:“清者自清怕什么,他们还甩锅我老婆呢。”

“这么好的机会都抓不住,你三十年白活了。”

沈妄不想跟浪荡子争口头胜利,眉宇间藏着烦躁,突然想点根烟:“情况不一样。”

商彻语调玩味,整个人透着懒散:“菜,就多练。”

沈妄冷笑:“老子要脸。”

为爱献身厚着脸套路非要嫁给人黎礼这种事,他干不出来。

沈妄与商彻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从小掌控一切是这北城人人敬畏的太子爷,一个是芜城狂妄嚣张人人唾弃的浪荡子。

商彻就是脱光了躺黎礼那里,没人会觉得他离谱,他从小到大做的每件事都很离谱。

商彻没脸,但沈妄有。

仿佛知道他想什么,商彻似笑非笑:“我等着。”

话落,浪荡子先一步道:“人己经安排好了,明天去投案自首。”

他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不留尾巴。

沈妄没说话,挂断电话。

回到车里,看到粟软歪着脑袋靠副驾睡得正香,眼神软了下来。

成年的粟软,气质比小时候更加清冷,褪去肉感后的五官更加英气。

清冷系浓颜,是会吸引无数男人心动的一张脸。

沈妄喉结微动,想到她回国这两年,时不时会在聚会中听到关于她的议论。

芭蕾舞圈子里,她这种长的好、身材好、实力强大还没有背景的女孩子。

向来是对门当户对没有特别要求的新兴起家族求娶的对象,亦或是拥有绝对地位、但下半身不老实的男人们包养当情人的绝佳选择。

粟软刚回北城的那年,一场芭蕾舞首秀演出,引起了无数男人追求的冲动。

鲜花珠宝包包不要钱的送过去,全都无一例外被她扔进垃圾桶。

她不屑于攀权附势,性子冷傲逢场作戏与职场的阿谀奉承更是不可能。

得不到她的人就开始打压她,试图以此让她妥协。

中芭内部也踩高捧低,见她得罪了那些个大佬们更是一股脑的扑上来试图将她撕扯吞噬干净。

混浊的水里容不得鲜活的鱼,粟软的存在注定成为无数人眼中钉肉中刺。

沈妄无声叹息,无人的时候眼里的疼惜与无奈毫不掩饰的倾泄而出:“回头看看我就这么难吗?”

在沈妄的世界里,粟软从来都是在高位。

甚至不用粟软低头。

只要她回头看看沈妄,她想要的沈妄就会毫不犹豫双手奉上。

车外,结束调查排除了嫌疑从芜城回来的几位芭蕾舞演员刚下车,就注意到角落里高调停着的幻影。

这栋楼住的大多都是头部网红或者二三线演员,小区环境不错安保条件也出了名的好,中部芭蕾舞演员们也喜欢住这块。

车库里大多都是三西十万价格的车,也会有少部分百万价格的,偶尔会出现一两辆豪车送某位演员或者网红回来。

但上千万价格的车却屈指可数,几人眼神一亮,藏不住好奇的往这边探头。

地下车库光线暗,因此车里的情况从前挡风玻璃看得格外清楚。

众人最先认出粟软的脸,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主驾的男人朝她靠近,从他们这个角度似乎是在接吻。

“!!!”刚下车就吃到瓜的众人手忙脚乱的掏手机录像。

粟软察觉有人靠近的气息,警惕睁开眼,措不及防的与沈妄西目相对。

沈妄瞬间呼吸屏住,视线移开正欲开口解释。

粟软余光看到车外正在拍照的几人,抓起手里的包挡住沈妄的脸将他往怀里按,“别动。”

她嗓音紧绷,第一反应是不能让沈妄的脸露出来。

整个北城的人都知道,沈妄不喜欢女人,粟软跟在他身边长大,自然也知道他对男人也没兴趣。

不记得是谁开玩笑说过,他是水仙。

粟软却当真了。

沈妄对人向来冷淡,厌烦一切带给他不必要麻烦的人和事,她并不希望自己成为那个让他厌烦的存在。

粟软脑子里都是撼死了也不能让沈妄的脸被拍到给他惹麻烦,丝毫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多暧昧。

近在咫尺的呼吸,连带着每个感官都被放大,沈妄眸子微压,视线落在粟软紧抿的唇上。

心跳鼓噪着浑身细胞都在叫嚣,几乎是下意识想移开视线,空间有限无处可逃。

喉结滚动,诱惑当前,眼底逐渐染上欲色,向来不委屈自己的他重新将飘忽的目光锁定在粟软紧抿的唇上。

下一秒,大手扣住她的下巴仰头吻了上去。

呼吸逼近的瞬间,粟软整个人僵在那里,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沈妄闭着眸子,轻吻着她的唇瓣。

大拇指抵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的瞬间,撬开她的唇。

一股电流沿着脊椎快速冲向大脑,粟软呆愣原地,大脑失去思考能力,手里的包在失神的瞬间滑落在方向盘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滴”的一声,车子鸣笛的声音在寂静的停车场显得格外刺耳。

粟软涣散的思绪被拉回,伸手一把推开沈妄。

沈妄刚尝到她的味道。

毫无防备的被推开,后背撞在方向盘,疼得他眉头紧拧,眼底的欲色还没散去,额前的短发也在粟软按住他脑袋时凌乱垂了下来。

此刻正掀开眼皮盯着她,看起来狼狈又委屈。

粟软抿着唇,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