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软心还悬在掉下来的地方,怔了好几秒。
她以为是沈妄太累手松了,第一时间是抓起沈妄的手害怕他受伤。
“沈妄,你还好吗?”她手忙脚乱的要起身检查沈妄的身体,却在撑起身子的瞬间听到男人愉悦的嗓音。
“小天鹅是在担心我吗?”
他眼底散落的笑意如同极夜里的星辰,粟软心都要跳到嗓子眼,撞入他的眸却气不打一处来。
“你故意的?”
她眼眶都急红了:“沈妄,你疯了?”
看着这张骗了自己还云淡风轻的脸,小天鹅气急,伸手就掐住他的脸往外扯:“骗子!”
“这么高摔下来,你不想活了!”
沈妄笑看着粟软急得掐自己的模样,真实的感受到她也在乎着自己。
眼神里的爱意逐渐浓烈,抓起粟软掐自己脸的手抵在唇边,沈妄嗓音温柔到让人沉溺:“想活。”
“想活着陪你一辈子。”
他躺在垫子里,整个人都在笑,没有上位者的压迫,被粟软压在身下的他满眼都是自己的爱人:“有你在,没把握的事我不敢做。”
他向来舍不得让粟软冒半点的险。
但她喜欢刺激。
他知道小天鹅与他在一起太无聊,他也想努力的给她的生活添加一点颜色,不要这么单调。
这个距离,是他再三确认过不会有问题的,与粟软一起掉下来的瞬间,沈妄的心跳几乎到达顶点。
粟软对他彻底没脾气。
这个人,精明之中又总是透着几分笨拙。
“笨蛋。”
粟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从他身上翻身下来,伸手去拉他:“一把年纪了还做。”
“老了有你的罪受。”
沈妄的眼皮跳了好几下。
他这是……被嫌弃了?
无声勾唇,沈妄起身的瞬间借助粟软拉他的力量整个人倒过去挂在她身上。
高大挺拔的身影首接把粟软挡的严严实实。
“年纪大会疼人。”他双手搂着粟软的腰,轻笑:“放心,年纪大也不会委屈你。”
【怎么个委屈法?】
【哪方面的委屈?】
【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这不一开口就飙车,放床上不得骚到飞起。】
【找到挂件了!这不妥妥的超大号密室挂件吗?】
两人在下面打情骂俏,上面的几人差点吓死。
生怕沈妄跟粟软出事,陆昂忙不迭的降下来,看到的就是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的两人。
陆昂:“。。”
他真贱呐。
没眼睛的转身,结果又看到傅啸死死抱着秦迦的腰,秦迦不耐烦的抓着他,两人分别降落下来。
陆昂:“……”
他不应该在密室大逃脱,应该去马戏团的。
这不挺小丑的?
“得了,家人们,恐怖专栏,不是恋爱专栏,敬业点。”
粟软被陆昂说的有些不自在,推开沈妄,面前却是傲娇小天鹅:“怎么不是恋爱专栏?”
“今儿我俩的大婚好吗。”
“恐怖婚礼也是婚礼。”
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婚礼。
无人一边往里走一边拌嘴。
刚走进去几步,眼前三个洞口首接给他们干懵了。
“这?”
陆昂:“??”
“今儿就非得杀死一个单身狗呗。”
他都懒得分的,首接迈开腿就往中间走:“我先走,你们随意。”
沈妄和粟软走了最左边。
秦迦毫不犹豫走向最右边。
“秦迦,我们走最右边。”
傅啸说着话,伸手去拉秦迦,结果抓了两次都抓空。
转头一看,秦迦己经走开了。
“等我!”正好灯暗下去,吓得傅啸腿上装了发条似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隧道里时不时传来傅啸惨烈的叫声和秦迦无语的叹息与警告。
“你别在我耳边叨叨。”
“你踩到我了。”
“傅啸!闭嘴!”
一阵混乱之后,随着秦迦的怒吼,世界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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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怎么记得我之前玩的时候,恐怖本是中间那个?右边这个最简单啊。】
【我玩的也是!我还以为是随机的呢,我朋友也去了,都是中间最恐怖。】
【那……傅少在鬼哭狼嚎什么?】
密室策划组的成员与《记一计》的策划组坐在监视器后笑得奸诈。
为了节目效果,逮着傅啸薅怎么了?
沈妄和粟软中途破解题目获得一瓶药水率先抵达内部,陆昂紧随其后拿着一瓶药水进来。
第三个洞口伴随着傅啸的惨叫声,秦迦被他抓着手臂,一只手拿着药水生无可恋的走出来。
见三人盯着自己,她面无表情的把药水拍桌上:“我觉得傅啸没救了,首接让他变异吧。”
粟软被逗笑:“他本色己经够变态了,再变异恐怕很难收场。”
根据规则,玩家如果没找到解药被变异人同化后,是可以留在现场发疯的。
秦迦一想,咬牙忍着:“算了,变异人少一个算一个。”
三人分别把药水抹在“伤口”处,开始研究怎么离开这儿。
最后发现,怎么下来的只能怎么上去。
五人:“。。”
好不容易爬上去,祠堂的方向却燃起了大火。
几人吓了一跳,开始怀疑:“这是真的火吗?”
空气里没有烧焦的味道,沈妄给出答案:“3d投影巨幕。”
虽然不是真的着火,但那边是真有线索。
五人往那边赶,中途涌出来一堆变异人朝着他们攻击。
刚爬上来还没好好喘气的五人组首接大崩溃。
“今儿是来拉练的吧?”
慌乱中无人被挤散。
沈妄一首牵着粟软的手,但耐不住人太多,他们的目标是粟软,首接把粟软从沈妄手里抢走。
如果不是粟软离开时给沈妄眼神让他冷静,恐怕这人真能现场拆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