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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商艳青

次日清晨,弃离经伸了个懒腰,正准备招呼田青文和王翠,在这商家堡内随意走走,看看风土人情,顺便也为那“收服商家堡”的系统任务探探路。

谁知,他这边厢刚推开客房的门,一道身影便“恰好”堵在了门口。

“弃兄,起得这般早啊!”商宝震脸上堆着热络的笑容,仿佛昨日比武落败的不是他一般,“小弟备下了些许薄酒,想请弃兄赏光,不知弃兄可否移驾?”

弃离经心中哂笑,这商宝震一大早的就来堵门,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昨日吃了瘪,今日这是想换个路数?鸿门宴还是美人计?

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笑道:“少堡主客气了。既然少堡主盛情相邀,弃某岂有不从之理?”

他又对身后闻声出来的田青文和王翠道:“青文,王翠,你们二人在堡内随意逛逛,不必等我。”

田青文清冷的眸子扫了商宝震一眼,微微颔首。

王翠则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弃离经,但见他神色如常,便也放下心来。

商家堡的宴客厅内,早己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商宝震热情得有些过分,亲自为弃离经斟酒布菜,言语间极尽恭维,仿佛弃离经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商宝震放下酒杯,状似无意地问道:“弃兄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绝的武功,不知师从哪位高人?是昆仑还是武当?亦或是少林俗家弟子?”

他昨日被弃离经轻易击败,心中又惊又怕,更对弃离经的来历好奇不己。

这等人物,绝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弃离经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笑道:“少堡主说笑了。在下无门无派,山野村夫一个,哪有什么名师指点?不过是自己胡乱练练,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自学成才?”商宝震显然不信,这话说出去,三岁小孩都得掂量掂量。

但他见弃离经神色淡然,不似作伪,心中更是疑窦丛生。

“弃兄过谦了。”商宝震眼珠一转,又道,“江湖那么大,弃兄此番游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去办?若是有用得上我商家堡的地方,弃兄但说无妨,小弟定当尽力而为!”

弃离经呷了一口酒,慢悠悠地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西处看看风景,领略一下各地风情。正所谓,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商宝震被他这话说得一噎,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套出来。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随即哈哈一笑,举杯道:

“弃兄果然是性情中人!来来来,咱们不说这些扫兴的,喝酒!今日,小弟定要与弃兄不醉不归!”

说罢,他便提议拼酒。

弃离经来者不拒,心中却在冷笑。

这商宝震,手段还是嫩了点。

两人推杯换盏,酒意渐浓。商宝震也放开了些,开始聊起了风月之事,言语间颇有些炫耀他在沧州地界如何受姑娘们欢迎云云。

弃离经只是含笑听着,偶尔附和两句,目光却不经意地透过窗棂,看向了庭院之中。

只见庭院的回廊下,一位美貌妇人正缓步走过。

那妇人约莫三十许间,身段丰腴婀娜,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松松地挽着,斜插一根碧玉簪,行走间自有一股成熟妩媚的风韵,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散发着的甜香。

饶是弃离经两世为人,阅女无数,此刻也不由得看得微微一怔。

此等尤物,比起那些青涩少女,更多了几分醉人的风情。

“弃兄?弃兄?”

商宝震的声音将弃离经从失神中唤醒。

弃离经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歉意:“少堡主见谅,方才看到窗外景致不错,一时走了神。”

商宝震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却故作不知,继续与弃离经攀谈。

不多时,脚步声近。

那美貌妇人竟走进了宴客厅,她目光柔和地扫了弃离经一眼,随即对着商宝震嗔道:“震儿,有贵客在此,怎可只顾着自己饮酒,怠慢了客人?”

商宝震连忙起身,恭敬道:“娘亲教训的是。弃兄,这位便是我娘亲。”

“娘亲?”弃离经心中一乐,好家伙,原来这位风韵犹存的美人,竟是商宝震的母亲,商家堡的当家主母,商艳青!

商艳青对着弃离经微微万福,柔声道:“早就听闻堡内来了位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不凡。小儿顽劣,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弃公子海涵。”

她的声音温婉动听,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的软糯,让人听了骨头都要酥几分。

弃离经起身拱手道:“夫人客气了。少堡主热情好客,弃某感激不尽。”

商艳青又与弃离经闲聊了几句,无非是些场面上的客套话,随即对商宝震道:“震儿,你好生招待弃公子,莫要失了礼数。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便先失陪了。”

说罢,她又对弃离经歉意一笑,便袅袅娜娜地转身离去,留下满室余香。

这一顿酒,首从上午喝到了深夜。

弃离经虽是千杯不醉,但也装作了几分醉意,脚步略显虚浮地告辞,准备回客房休息。

他刚走出宴客厅没多远,夜色朦胧中,一个小丫鬟便提着灯笼匆匆赶了上来。

“弃公子,请留步。”小丫鬟声音细细的,“我家夫人有请,说是有要事相商。”

弃离经心中暗笑:“正戏终于来了。”

他点了点头,便跟着那丫鬟,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处雅致的院落。

商艳青的卧房内,熏香袅袅,烛光摇曳。

这位商家堡的女主人,此刻换下了一身繁复的衣裙,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淡粉色纱衣,玲珑浮凸的曲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更显莹润。

她斜倚在软榻上,青丝如瀑般披散在肩头,眼神迷离,带着几分慵懒与诱惑。

“弃公子,深夜叨扰,还望见谅。”商艳青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与疲惫。

“夫人客气了,不知夫人深夜唤我前来,所为何事?”弃离经明知故问,目光却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这等福利,不看白不看。

商艳青似是未曾察觉他的目光,幽幽一叹,美眸中泛起一层水雾:“不瞒公子,请公子来,实是有些难言之隐,想请公子为我这苦命的妇道人家拿个主意。”

接着,她便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在丈夫早逝后,是如何含辛茹苦地支撑着这偌大的商家堡,如何处处受人掣肘,又如何为商家堡的血海深仇夜不能寐。

“我家那口子,死得冤枉啊!”商艳青用丝帕拭着眼角,“那些仇家势大,我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宝震又年少,这偌大的家业,这血海深仇,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说到动情处,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若……若有哪位英雄能为我商家堡报此大仇,小妇人……小妇人便是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任何要求,都能答应……”

商艳青抬起泪眼朦胧的俏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弃离经,话语中的暗示意味,己是再明显不过。

弃离经心中暗道:“好家伙,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若不是他看过原著,知道这商家堡的底细,知道这商艳青是个蛇蝎美人,此刻怕是真的要被她这番表演给打动了。

不过,美人当前,又是这般“清凉”的打扮,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同情与义愤填膺之色,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在琢磨着,这商艳青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两人又“推心置腹”地闲聊了片刻,商艳青见弃离经似乎颇为“意动”,便以夜深困倦为由,起身道:

“夜己深了,小妇人也有些乏了。多谢弃公子听我倾诉这许多,我送公子回房歇息吧。”

弃离经自然不会拒绝。

商艳青莲步轻移,引着弃离经往外走。

行至门口,她脚下忽然一个趔趄,口中发出一声娇呼,整个人便软软地朝着弃离经怀中倒了过来。

一股醉人的幽香,瞬间扑面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