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雪害羞地翻过身去。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是朱雅琪打来的。
苏清雪本想挂掉,却被贺强一把抢过,接通后递到她嘴边。
贺强觉得这般很是刺激。
苏清雪扭头瞪了贺强一眼,而后握住电话,应了一声.
“喂。”
朱雅琪听到苏清雪急促的声音,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坏笑。
“你在干嘛呢?大白天的喘成这样。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在河边磨铁杵呢。”
“我……”
苏清雪有些难为情。
“在做推油。”
“推油?”
朱雅琪闻言,颇为震惊。
“我去,你不是向来不喜欢这些吗?还说觉得对不起你老公,怎么突然想通了?
找的推油师帅不帅?你老公知道吗?可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铁定吃醋……
也就你傻,整天围着一个男人转,换作别的女人,早就开始尽情享受生活了。”
“我……”
苏清雪脸颊愈发泛红。
朱雅琪依旧一脸坏笑,接着说。
“推油就推油,可千万别跟推油师擦出感情火花。你呀,就是个恋爱脑,对待感情一点都不理智。”
苏清雪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说。
“好了,我先挂了,回头再聊。”
说完,便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旁,将下巴贴在床上,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给贺强。
没过一会儿,她的小内内就被贺强一把脱掉。
“你干嘛?你不是说这里很正规吗?怎么还有这种特殊服务?”
贺强一脸坏笑。
“苏女士,这个服务是特别送给你的。”
苏清雪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
“这个服务,我能不能退掉?我不想要。”
贺强凑近,嗅了嗅,还故意说。
“真香。我可是个有职业操守的按摩师,一般情况下,对女色不为所动。”
话虽如此,他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苏清雪的脸滚烫无比,此时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小声地“嗯嗯”着,如同一只任人摆弄的温顺小狗。
然而,下一秒,手机铃声再度响起,依旧是朱雅琪打来的。
苏清雪无奈地拿起手机。
“喂,你又有什么事?”
朱雅琪挂断电话后,仔细回味着苏清雪的语气,她从那声音里听出了满满的暧昧,很显然,那个技师把苏清雪按得极为舒服。
朱雅琪也心动了,想要去体验一番。
说实话,她以前去做SPA,叫的都是男技师,因为男技师力气大。
可那些男技师,没一个能让她真正感到满意,而刚才苏清雪都被按“上头”了,能让苏清雪这样的高冷女神都沉醉其中,那技师的手艺肯定不一般。
于是,朱雅琪说。
“清雪,你在哪家SPA店呢?我也想去试试,是找的男技师吗?他是几号?”
苏清雪心里微微一颤,语气有些急促。
她刚想挂断电话,却突然起了逗弄朱雅琪的心思。
“在我们公司楼下,他们店就他一个技师。人嘛,长得还不错,手法也特别精准,每次都能准确地按到我的兴奋点上。”
“好,我马上过来。”
朱雅琪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清雪把手机扔到一边,眼神迷离地看向别的地方。
“朱雅琪也要来找你按摩,你给她按吗?”
贺强深吸一口气,心里明白这是个送命题,连忙说。
“我这辈子只给三个女人按摩,一个是我妈,另一个是你。”
苏清雪佯装不高兴。
“那第三个女人,该不会是我的闺蜜朱雅琪吧?”
贺强一脸坏笑。
“是咱们俩的女儿。”
苏清雪抿嘴一笑。
“咱们现在只有一个儿子,哪来的女儿?”
“再生一个不就有了。”
贺强说得轻描淡写,眼睛却紧紧盯着眼前的苏清雪,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般,又咽了咽口水。
苏清雪听到贺强说要再生一个女儿,脸颊瞬间红透。
她一扭头,看见贺强那色眯眯的眼神,心里有些害怕,便收回目光。
“贺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文件没看,我先去处理一下。”
可下一秒,她就被贺强一把扑倒。
贺强色眯眯地盯着她。
“老婆,刚才你不是还说要好好服侍我吗?”
苏清雪害羞地把脸埋在贺强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应了声。
“嗯。”
紧接着,两人便陷入了一阵热烈的亲昵互动,随后便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亲密“战斗”。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了,苏清雪和贺强的激情仍未消退。
此时,中建E局局长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一同前来的高层领导则坐在一旁。
恰好有一位穿着包臀裙和黑丝的女员工走进来,送上水果和甜点。
中建E局局长扭头看向女员工。
“你们苏总回来了没?”
女员工面露尴尬之色。
“回来了。”
“回来了?”
中建E局局长一脸不悦。
“回来了怎么还不赶紧过来?我们都在这儿等了西个多小时了!”
女员工尴尬地笑了笑。
“这个……苏总现在正在办公室谈项目,她刚才特意交代了,这个客户对她十分重要,谁都不许打扰。而且,这个客户先来一步。”
中建E局局长顿时更加恼火。
“什么?我堂堂一个中建E局局长,还比不上她一个客户?”
正巧副总路过,他还没来得及向苏清雪汇报此事,赶忙走进会议室说。
“那个……钱总,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苏总也是刚回来,还不知道您来了。我刚才去找她。
她的助理跟我说,苏总正在总裁办公室谈项目,让我们不要打扰。所以,要不……您明天再来?”
中建E局的领导气得首接站起身,准备离开,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甘心。他们要是走了,中建C局肯定会渔翁得利。
无奈之下,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算了,再等一会儿吧。”
此时,总经理邓禹正好走过来,看到中建E局一公司董事长以及中建E局的局长,不由得笑了笑。
“你们俩怎么来了?不是跟你们说了,苏总己经决定让你们退场,咱们的合同就此终止。”
中建E局局长虽然表情难看,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毕竟,和金箔集团闹僵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放眼整个华夏国,像金箔集团这样给钱爽快、单价又高的甲方可不多见。
他刚要开口,副总抢先说。
“刚才成本部的郭栋说,中建E局愿意下调合同价格,比给深茂集团做的还要便宜一些。”
“哦?”
总经理邓禹听后,不禁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