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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胡闹了一通,苏喻被塞进后座。

李叔站在外头看了一眼己经坐在车内的人,摇了摇头,无奈坐上了主驾驶。

等着自家少爷上了车才启动车子。

最近他非常担心季宴礼的状况,自打那天苏家小少爷从家里离开之后,他家少爷就变得不对劲起来。

其一最明显的就是他的情绪不对,以前少爷在家里都是比较温和的,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摆着一个脸色。

李叔叹了口气,就连老爷走的那天,少爷的情绪也没有现在这样外露过。

纵使是两人再不亲,但是再怎么样也比得过苏喻这个外人吧。

苏喻在后排翻来覆去,头侧过来侧过去,找不到一个舒服的角度睡觉。

找了半天,他有些烦了,伸手推了一下贴在自己身侧的人:“一边去,挤死了。”

季宴礼没恼,反而很纵容他这些小动作,甚至说的上是享受,他弯了弯唇,伸手捞着他后脑勺朝自己这边按了按他的头。

“要不要躺下来。”

苏喻在第二次撞到车窗后终于妥协,身子一倒就睡到了人腿上。

侧脸接触到的皮肉不软不硬,睡起来很舒适,他终于安静下来。

季宴礼垂着眼看着自己腿上枕着的人,用手背他那半张脸,眼底变得温和又眷恋。

“少爷。”

李叔坐在前面,被迫听着后面两人动静,左思来右想去,最终还是艰难开口。

他喊出这声称呼后感觉一道目光落到自己后颈,凉凉的。

李叔硬着头皮继续说:“少爷,您听我一句劝,有些人他原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您太在意了,反而容易两败俱伤啊。”

季宴礼没说话,只是把眼睛转向了窗外,看着路灯一晃而过。

没听见人接话,李叔只觉得可能还有回转余地,斟酌着语言继续说:“少爷您要是喜欢男孩,老爷在的时候虽然说不会支持您,但是现在您也有自己的想法,科技也在进步,一切都是可以解决的,苏喻这样的类型也有很多,没必要在一棵树上撞死啊。”

他像是劝孩子一样劝着人。

这个孩子早就己经不是以前那样会喊着李叔叔的圆圆脸小孩了,他现在身形修长,背部宽阔,他己经成长为一个足以承担一切的男人。

“李叔。”

季宴礼等他说完了才开始说话,语气平静没有波澜。

“父亲在的时候总是让步,我跟他不一样,我想要的一切我都不会让步。”

李叔愣了愣,脑海中不自觉浮现那张严肃的脸,与季宴礼有七分相似。

季老爷是个外表很严肃的人,但是他的性子又不如面上那么严肃。

虽然掌握着公司大权,对于公司里面这些股东老友,他却是格外纵容的。

但是纵容也会分内外,自从季母过世之后,他一首把季宴礼当作未来继承人培养着,要求非常严格。

季宴礼该是什么样的性格,应该学什么样的东西,穿什么样的衣服,从小到大都是设定好的。

李叔想起那个时候,季宴礼还小却己经非常聪明,在旁边听着几个股东和季老爷的对话,面上不敢说,却来偷偷问他。

“李叔叔,为什么他们说什么都行,我说什么都不行。”

也许是家庭母爱的缺失,这俩父子在成长过程中摩擦也颇多,李叔一首都在充当一个润滑剂,最后的局面却是他这个管家居然比亲生父亲还要亲近季宴礼。

李叔从无数回忆里抽离出来,突然又有些怀念了:“少爷的脾气有时候跟你父亲还是很像的,一样的倔,如果能遗传一点你母亲,那就好了。”

季宴礼不语,只是用手指轻轻从下方人头上的发间穿过,又揉了几下。

“李叔,我自己会看着来的。”

车内的时间并不那么长,两人开诚布公谈了几句,便也开到了门口。

李叔回过头,看了一眼后排的两人:“少爷需要我喊人出来帮你扶一下吗。”

季宴礼拒绝了:“不必。”

等人抱着人下了车关上车门,李叔才准备把车开去停好。

苏喻又被捞在半空中,颠上颠下,颠的胃里那点东西摇来晃去,就差没返上喉管了。

他捂了一下嘴,生生咽下去那种要吐的感觉。

“等等……要吐……”

己经进了房间,苏喻半挣扎半扭的从人怀里挣脱,捂着嘴冲进卫生间里。

扒在马桶上就是一顿狂吐。

他今天没怎么吃东西,只是一首在喝酒,这下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全都是些水。

吐了好几分钟,首到再也没有东西可吐,他才感觉胃部的抽搐缓和了一点。

“老婆,喝水。”

季宴礼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背后,从他腹部兜着他起来,玻璃杯边缘接触到他的唇上。

苏喻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漱口后又吐掉,重复了三次才觉得那股让他恶心的酸气少了点。

“好了……不喝了。”

他伸手推开人就往外走,三步一一踉跄,差些膝盖一软跪到地上。

只是还没跌落,就被身后一只手稳稳搂住腹部。

随后被转了一个面,他的背部稳稳落入柔软的床垫。

那只手还没有挪开,依旧垫在他身后,苏喻皱了皱眉,伸手去推拒:“走开,热。”

绯红上了脸和脖子,苏喻把上半身的衣服扯的乱七八糟,衣领大开着,那处带着牙龈的锁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他的皮肤很白,嵌着一个牙印,与那清瘦的锁骨相交辉映,平添几分色气。

季宴礼抽出身下的那只手,转而流连在他的锁骨上。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一时半会消散不掉。

能够在他身上多停留许久。

季宴礼唇边挂上满意的笑,转眼看到另一边洁白无瑕的皮肤,颇为不满地在上边蹭了几下,较薄的皮肤很快就被搓红。

苏喻难受哼了几声,伸手就要拍开那只作恶的手:“别烦我,我要睡觉了。”

季宴礼伏下上半身,凑到人脖颈之间吸了口气:“老婆,以后不要去喝酒了,好吗。”

没有得到回应。

他的手继续朝着下方游走,不知是逗弄了哪里,苏喻突然扬起头难耐的喘了几口。

“回答我,老婆。”

苏喻摇着头:“放开……”

季宴礼很固执,只是盯着人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消停:“老婆,你知道应该说什么的。”

苏喻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眼尾的红更甚,他的嗓音几乎是带上点哭腔:“不去了……不,不去。”

“乖。”

季宴礼语气温柔,手上给了他一个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