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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夏漫微愣,反应过来后脸色爆红,下意识将双腿并拢,别开目光咬咬牙开口:“不要。”

谢予洲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夏漫腰侧滑过,经过腰臀时力道很轻的抹了下,不疼,但触感分明。

夏漫像是受不住一般很轻的颤栗了下,脸上红晕更甚,偏头瞪了眼谢予洲,眼底水雾须弥开来,整个人看起来意外有些好欺负。

谢予洲一瞬不瞬盯着她,膝盖跪在夏漫身侧,整个人往上,几乎将她笼罩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浑身不可忽视的压迫和气场,像是能掌控一切。

“乖,听话,”谢予洲嗓音低沉,脸上表情淡淡,视线漆黑的落在夏漫身上,若有若无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语气不紧不慢,“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夏漫脸红,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身下床单,手臂上碰到一阵冰凉,她偏头看了眼,是那本西班牙语的诗集,打开的那一页上面字母繁复。

谢予洲视线也落到诗集上,挑了下眉,薄唇微扬,

“voy a dar usted se inclina fuera de las calles, ocasos desesperados, la luna del desierto.”

陌生好听的西语从他唇间溢出。

“te voy a dar un largo rato mirando la gran tragedia de los meses en solitario.”

夏漫微怔,眼睫很轻的颤动了下,望着身前的谢予洲。

谢予洲低眸凝视着她,继续淡道,

“fue asesinado en la frontera de buenos aires,

dos balas le atraveso el pecho cuando él murio,

luciendo una larga barba,”

他视线认真,一字一句,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

夏漫一句也没听懂,但莫名却感觉到被他的眼神蛊惑,像陷入一片让人溺毙的温柔海洋。

“te voy a dar mi soledad, mi oscuridad, mi corazon está con hambre; he intentado utilizar la confusion, el peligro, no le sorprenderá”

“喜欢吗?”谢予洲终于念完,抬眉淡笑着看夏漫。

夏漫手撑在身后,灯落下来,将她薄丽美艳的脸照亮,此刻她脸上却是难得的浮现出少女的懵懂和羞怯,只摇摇头,

“我听不懂。”

谢予洲笑了声,微抬下巴指了指她手边的诗集,“你刚才看的内容。”

夏漫微怔,侧头视线落在手边的诗集页面上,

“哦。”她抿唇,眨眼看他,“什么意思?”

谢予洲轻笑了一声,俯下身,手掌住她的脸颊,倾身靠近,

“这首诗的名字叫,”

他顿了下,视线慢腾腾凝住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缓慢开口,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夏漫怔住,微微瞪大眼睛。

下一秒,谢予洲眼底浮起很浅的笑意,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上来。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萧索的街道、

绝望的落日、

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我的寂寞、

我的黑暗、

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唯一的kilig,我的漫漫。

——

次日,夏漫醒来,房间里昏暗一片,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夏漫摸了下已经变凉了。

一点光亮从窗帘缝隙里渗经常,夏漫发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后知后觉涌上大脑。

她脸色爆红,忽然有些不自在。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但绕是如此,夏漫还是想骂一句变态。

她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然后被咯了下,低头看是那本诗集。

夏漫微怔,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

低沉磁性的嗓音,标准的西班牙语发音,还有在布料之间,那一字一句她听不懂却能从谢予洲的表情品出几分暧昧的诗句。

夏漫回过神,看着脚下的诗集再没有那份好奇,往旁边踢了踢,还觉得不够,又不解气的踩了几天。

狗男人!死变态!就知道欺负她!

不知节制的变态!!

夏漫在心里骂解气了,才去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佣人来给她换衣服,夏漫让她们把衣服放下就行。

洗漱完换好衣服,夏漫下楼。餐厅里佣人已经准备好了精致的早餐,中式西式都有。

夏漫坐在餐桌前吃了一会儿,还是没看见谢予洲。

管家来问夏漫有没有其他需要的,夏漫摇摇头,蹙眉问管家:“谢予洲人呢?”

“夫人,先生早上八点的时候就在马场骑马了,算算时间,应该快回来了。”

夏漫:“……??”

夏漫咽下嘴里的早餐,有些无语,又有些气。

她被折腾了一晚上,下床都困难,哪里都觉得累,谢予洲还有精神骑马?

她昨天晚上都快被折腾死了。

出力的不是她,受苦的却只有她?

夏漫腹诽,又想到之前看见谢予洲和好几个人打拳发泄的样子,又觉得是谢予洲能做的出来的事。

所以打了拳击又折腾她,还没发泄够?

夏漫无语,吃完面前碗里的早餐就想要出去。

刚到门口,夏漫就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前方。

高大棕色的马被佣人牵着,朝着夏漫这个方向走过来,最吸引人注意的是马背上的人。

谢予洲扯着缰绳,修长有力的长腿被黑色紧身长裤包裹套进长靴里,牢牢马腹,上身的黑白骑马装衬出他劲瘦有力的身材,骨节分明的手指套在黑色手套里,缠绕了几圈缰绳,隐隐能看见青筋微突的肌肤。

似乎是察觉到夏漫的视线,谢予洲的视线看过去,漆黑的视线落在夏漫身上,固定马术帽的带子扣在脸侧,更显棱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