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把菜刀用力的跺在菜板上,嘟起的嘴都能挂瓶子了。
“姓秦的,两天都没来吃饭了,哼,我剁死你。”
咚咚咚的跺菜声,吓的龙门镖局的人躲的远远的,生怕惹到这位大小姐。
蔡八斗匆忙跑了进来,气息还未喘匀,刚抬起头,就见黄蓉希翼的看着他。
蔡八斗摇了摇头:“秦大人……他说在忙,没时间过来。”
哼!黄蓉挥舞菜刀,仿佛菜板上的肉是某个人一样,刀刀见骨。
“我让你忙,让你忙,一刀斩你个桃花开。”
“别呀!我们吃的是烤鸡,不是吃辣子鸡。”
蔡八斗连忙叫到。
黄蓉杀气腾腾的眼神瞪向他,蔡八斗顿时脖子一缩,嘟囔道:“辣子鸡就辣子鸡。”
…………
此时秦枫真的在忙,而且是麻烦上门。
眼前坐着的是穿着飞鱼服,佩戴绣春刀的人,看架势就知道是兴师问罪。
“秦捕头,前几日,我几个兄弟被你们抓了,不知所犯何罪。”
张县令坐着主位,额头微微冒汗。
他真的想不到,秦枫居然抓了锦衣卫的人,这可把他吓的半死。
今天大清早的就被人告知,有锦衣卫上门,他当时差点把准备以久的鹤顶红给喝了,要不是衙役说找秦捕头,可能张县令就成一具尸体了。
刚想打个圆场,就见秦枫对着他摆手,首接自己出声道:“我怎么知道他们是锦衣卫,三更半夜穿着夜行衣追杀别人。”
“你说这是锦衣卫还是劫匪,关他三年己经是法外开恩了。”
秦枫皱眉看着眼前的系统,心中充满疑惑。
不对呀!怎么会这样呢!
系统有一特性,只有在束河镇犯了法,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能抓,而且免除后顾之忧。
按道理来说,不会有人来找自己麻烦,不然上司一道命令,他就要放人。
那还抓个球。
谁没三两背景,你爹是兵部尚书,他爹是吏部侍郎,那这个系统完全就是个笑话。
“他们追杀的是朝廷钦犯。”牛飞虎看着眼前捕头,真想一刀把他砍了。
礼部尚书宇文化及家丁私下找到他,让他把这几个人救出来,这个捕快磨磨唧唧就是不肯放人,太不把锦衣卫当回事了。
秦枫嗤笑一声:“你说他们追杀的是朝廷钦犯就是朝廷钦犯,你拿海捕文书来,再拿他们身份证明过来。”
“你……”牛飞虎手按刀柄,怒不可支的瞪着秦枫,身后几人同伴有样学样。
秦枫不紧不慢继续喝了一口茶,完全无视了他们的样子。
“再说,锦衣卫就不能犯法吗,我只看到他们半夜追杀别人。”
这个捕快好大的胆子,锦衣卫也敢抓。
“我锦衣卫做事,何须向你汇报!”牛飞虎不屑的看着秦枫。
“那我做事,又何须你们锦衣卫插手,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秦枫吐出一片茶叶准备走人。
和这一群盛气凌人的交谈,没意思。
牛飞虎眼中厉芒一闪,长刀出鞘:“放肆!今天你要是不放人,休想出这门。”
秦枫转过身来,脸色布满了笑容。
就在牛飞虎以为这捕快准备服软之际。
只见秦枫缓缓张开嘴,虽然没出声,但那三个字却在牛飞虎心中浮现。
牛飞虎顿时眼睛通红,此人从小就是个孝顺孩子,母亲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终于继承了父亲在锦衣卫的官职。
可还没好好孝敬,母亲就过世,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个世界上没人能侮辱自己的母亲。
“我要杀死你。”
牛飞虎怒吼一声,挥动绣春刀首朝秦枫脑袋劈去。
同时他身后的同伴面面相觑,随后也长刀出鞘,却无人上前。
他们只是被牛飞虎叫过来压场子的,每人还给了一两银子,几人都是普通锦衣卫,说不上谁官大官小。
本来以为是件简单的事,放几个人,没想到碰到硬茬子。
此人不但不放人,还辱骂我方。
但真要是动起手就说不清了,他们虽然是皇帝亲军,可这是私人行为。
秦枫脑袋一偏,避过长刀,然后一脚踢向牛飞虎的胸口。
牛飞虎顿时感觉像被一头大象撞到胸口,首接倒飞撞翻张县令的茶桌。
张县令拿着茶杯眨了眨眼,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年轻人火气怎么这么大,还没聊几句就动手了。
“牛飞虎,你袭击官差,现将你们捉拿归案,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秦枫的袖中飞出一条锁链,穿过围观的几人,把牛飞虎绑了个结实。
“我是锦衣卫,你无权抓我。”牛飞虎嘴角流出鲜血,但还是声嘶力竭的呐喊。
秦枫不理他,看向其他几人,其他几人连连后退,把刀护在身前。
“我说几位,你们要不要动手呀!放心,袭击官差罪很轻的,就关十天。”
秦枫脸色挂满了笑,多么希望这几人也袭击自己。
那几人却是整齐摇头。
笑话,牛飞虎连你的身都近不了,我们上也是送菜,你以为我们傻呀!
秦枫等了半天,见他们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能叹息一声可惜。
拽动锁链,牛飞虎被他拖的一个趔趄:“张县令,你就不管管吗,小心我出来之后去告发你们。”
牛飞虎有些怕了,要是真被关了,他的上司就会知道,很有可能他会革职。
张县令双手撑着椅子,用力才让肥胖的身体站了起来。
对着牛飞虎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秦枫,你又打坏我一张桌子,等会把钱送来,我这可是紫檀木的。”
秦枫转头撇了他一眼。
呸,死胖子,就普通木桌子,还紫檀木呢,怎么不说黄金打造的。
“大人,大人,秦大人,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放过我吧!我也是受别人托付才来要人的。”牛飞虎要不是双腿弯不下去,都要跪下了。
秦枫继续拖拽他:“我说过,就关十天,是你自己先动手的,可不关我的事,谁派你来的,我又不关心,既然你来了,那你就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