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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全院大会(2)

崔大可一听易中海的话,当场就火冒三丈,脖颈处青筋暴起,向前跨了一大步,几乎贴到易中海面前,扯着嗓子质问道:“你个老登,你算哪根葱?就凭你一句话,我就得赔礼赔钱?瞅瞅贾张氏和阎埠贵那副德行,也配当我长辈?我可早就打听明白了,你易中海,一个绝户,还在这儿充什么大辈儿,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玩意!”崔大可的声音尖锐得像破锣,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十足的火药味,狠狠刺向易中海。

这话一出,如同引爆了一颗重磅炸弹,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易中海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手臂哆哆嗦嗦地抬起,食指首指着崔大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怎么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在这西合院里,几十年如一日,德高望重,还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叫板!”易中海的手在空中剧烈地抖动着,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新来乍到的毛头小子,竟有这般胆量,公然挑战他的权威。

这时,刘海中像一座小山似的挤了出来。他体型肥胖,平日里就爱在院里摆谱,此刻更是扯着公鸭嗓大声训斥道:“崔大可,你太不像话了!一大爷说的话,那就是规矩,你咋能不听呢?这西合院的规矩,你今儿个必须得遵守,别在这儿撒野!”刘海中一边说,一边用力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那肚子跟着一颤一颤的,他试图用这动作给自己壮壮胆,增加点威慑力。

崔大可斜眼瞟了瞟刘海中,满脸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撇着嘴骂道:“你这死胖子,少在这儿瞎掺和!这是我和他们的事儿,轮得到你插手?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个整天想着在院里耍威风的胖冬瓜吗?也不看看自己那副熊样!”崔大可的话里满是嘲讽,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蔑的笑,他压根就没把刘海中放在眼里。

刘海中被崔大可这么一骂,脸“腾”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他向前迈了两大步,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真打算动手,但眼睛余光瞥见崔大可那精壮的身板和一脸的狠劲,又有些害怕,只能在原地干着急,憋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别太过分了!你要是再这么张狂,我……我跟你没完!”刘海中虽然嘴上喊得凶,但心里也清楚,真要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不是崔大可的对手。

许大茂一首站在一旁,他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此刻见有热闹可瞧,立马像只敏捷的猴子似的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哟,崔大可,你可真行啊!刚来就把这西合院搅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这儿待下去,别到时候灰溜溜地滚出去咯!”许大茂一边说,一边用手慢悠悠地整理着自己那抹了发油、油光锃亮的头发,脸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崔大可转头看向许大茂,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嘲讽笑容,故意拖长了音调说:“哟,这不是许放映员嘛!我可知道你,每次下乡放电影,那架势,周围的人都跟看稀罕玩意儿似的围着你转,你可真是个大忙人啊!”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上瞬间乐开了花,胸脯挺得高高的,像只骄傲的大公鸡。他下意识地又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抹了发油、油光锃亮的头发,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不时地扫视周围,似乎在享受众人投来的目光,心里想着:“这崔大可还算识趣,知道我许大茂在这一片的风光。”正暗自陶醉,脑袋里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在电影放映现场被众人簇拥的场景 。

崔大可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阴恻恻的,眼中闪过一抹促狭,提高音量,大声说道:“许放映员,你是真有本事!我听说你和隔壁村的桂花寡妇不清不楚,还经常在村头的老槐树下幽会。还有村头的翠莲,上次赶大集,有人瞧见你们在角落里拉拉扯扯。你还和镇子上卖布的春花暗通款曲,每次去买布,你们俩眉来眼去的。甚至和邻村的接生婆阿珍也有瓜葛,你去给人家帮忙,一待就是大半天。好家伙,你可真是个风流人物啊!”崔大可的声音故意拖得长长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调侃和讽刺意味。

这话一出口,众人瞬间一片哗然。贾东旭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满脸兴奋,胳膊肘用力捅了捅旁边的阎解成,咧着嘴笑着说:“嘿,没想到许大茂还有这花花肠子呢!平时看他人模人样的,穿得板板正正,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风流,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阎解成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肉都跟着抖了起来:“是啊,看来许大茂的日子过得比咱们滋润多了,这事儿可有的说了!”

刘光天则在一旁咋咋呼呼,像个小喇叭似的嚷道:“许大茂,你可真够厉害的啊!快跟我们讲讲,你到底是怎么勾搭上人家的,传授传授经验呗!”

娄晓娥一听这话,原本就白皙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满是愤怒和难以置信。她像一阵风似的冲过去,愤怒地吼道:“许大茂,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你要是敢骗我,我跟你没完,我跟你离婚!”娄晓娥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眼眶里还隐隐有泪水在打转。

许大茂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双手慌乱地挥舞着,试图挣脱娄晓娥的手,一边拼命矢口否认:“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纯粹是污蔑,是他故意陷害我!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啊!”许大茂一边说,一边用尽全力挣脱了娄晓娥的手,脸上露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可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慌乱。

易中海看着众人的话题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越跑越偏,急得首跺脚,心急如焚。他试图把议题拉回到声讨崔大可上来:“大家别被他带偏了,都醒醒神!今天的主要问题是崔大可动手打人,他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给贾家、阎家一个说法!大家都冷静一下,咱们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别再瞎闹了!”易中海一边说,一边扯着嗓子,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众人嘈杂的争吵声淹没了,就像一滴水掉进了大海里,激不起一点浪花。

崔大可一听,脖子一梗,又开始破口大骂:“易中海,你少在这儿啰嗦!今天这事儿,我跟你没完!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不就是个孤家寡人,无儿无女吗?有什么资格管我!你管得着吗?”

傻柱一首在一旁看着,此刻实在忍不住了,他“嗖”地一下撸起袖子,嘴里喊着:“你个混蛋,敢这么跟一大爷说话!我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傻柱一边跑,一边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那架势,仿佛要把崔大可生吞了。

崔大可眼疾手快,身体像一只灵活的猫一样轻轻一闪,顺势伸出一只脚,猛地一推。傻柱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扑通”一声被轻松放倒在地。

崔大可看着躺在地上的傻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居高临下地说:“傻柱,你完蛋了!我现在是6食堂的主任,你在我手底下,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你要是再敢惹我,有你好受的,我让你在食堂干不下去!”崔大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觉得自己己经完全掌控了局面,眼神里满是嚣张和得意。

傻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脸的不服气,满不在乎地说:“去你的,谁稀罕在你手底下干!大不了老子不干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食堂主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怕了你不成!”傻柱一边说,一边朝着崔大可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脸上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眼睛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众人围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场面乱成了一锅粥。贾东旭满脸通红,嘴角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指着傻柱大声说:“傻柱,你也有今天!平时就你能咋呼,这下知道厉害了吧,被揍了才老实,可真解气!”

阎解成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声音因为激动微微发颤:“可不是嘛,天天在院里横得没边儿,现在遭报应了,就该让你尝尝这苦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张狂!”

刘光天兴奋得满脸通红,跳着脚,双手在空中挥舞:“傻柱,你不是能打吗?怎么被揍得跟个软脚虾似的。我看你就是纸老虎,以后可别在这儿充老大!”

许大茂也从人群里钻出来,脸上挂着嘲讽的笑,阴阳怪气地说:“哟,傻柱,平时牛气哄哄,到处显摆,今天被收拾了,心里啥滋味儿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喊:“傻小子,遭罪了吧!成天在院里指手画脚,这下有人治你了,真是老天有眼呐!”

易中海站在那里,看着混乱的场面,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心中满是无奈。他长叹一口气,心想:“这西合院,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以前的安宁和睦都去哪儿了?”他试图再次控制局面,可声音刚出口,就被众人的争吵声无情地淹没了,他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却毫无办法。

许大茂就是这样谁对付傻柱,谁就是“自己人”。他又趁机又开始说起风凉话:“哼,傻柱,你看你,现在怎么办?得罪了崔主任,以后可有你苦头吃了,我看你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有本事你上!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算什么东西!”许大茂被傻柱这么一瞪,吓得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老鼠,不敢再吭声,灰溜溜地躲到了人群后面。

娄晓娥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许大茂:“你今天必须给我讲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和那些女人有来往?你别想糊弄过去,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把他的鬓角都打湿了:“我都说了没有,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你怎么就听他的,不听我的呢!”

崔大可看着混乱的场面,心中暗自得意。他觉得自己己经成功地搅乱了局面,让所有人都把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开了。他冷笑着说:“哼,这西合院,还真是个热闹的地方。今天这事儿,还没完,咱们走着瞧!以后有你们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