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但又是你,但我代表不了你,算是你未来的一个分身。”
黑衣人声音平淡,但眼中满是对世界厌恶。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盘正声音冰冷,眼中满是警惕。
“告诉你真相啊,总比你不清不楚的死了要好。”黑袍男子声音冰冷说道。
“什么真相?”盘正瞪大眼睛,满是不解。
黑袍男子走上前,为盘正驱散周围的剑气,坦然说道:“那就得从你去穿越时间去打某个七天创世的家伙了,不过,你也见过他的模样,那个人算是他的一个分身。”
“怎么,我还和他打了一架,最后输了?”盘正站起身,面不改色道。
“没输,按照命运把他打裂了。他其中一道灵魂被化作你最初遇到的那人,真是奇妙,上一代创世神居然是个只想回家的穿越者。”黑衣人说道。
盘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他皱眉道:“你说什么,你是说?给我传承的是……,不对,我不是算计了他吗?”
“算计了啊,让他去亲手毁灭自己创造的世界,看看能不能逃离这里。”黑衣人嘴角挂着笑容,眼中带着戏谑。
“原来如此,那你又是谁,总不能我也裂了吧?”盘正不解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差不多,你把力量分成七份,而我就是其中一份,也是最大的一份。”黑衣人走到盘正面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或许你很疑惑,这究竟是为什么,但我唯一能给你的答案就是,杀了我,你就会知道一切的答案,但你不用这么着急。你连第一道自己设下的考验都没通过,我是不会动手的。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一一告诉你答案。顺便提一嘴,那个你可是穿越了许多时空,尤其是去两万年前,试图杀唐三,然后差点被逼开天辟地,所以你去万年前折磨霍同学,让他感受了一下窜梭时间的快乐,让他见证了王冬儿的多种死法……”
“我父母在未来怎么样了?”盘正义正言辞问道。
黑衣人的嘴角挂上一丝笑容,但眼眶却变得有些:“死了,死在你的面前,因你而死。不过他们真的很爱你,离开只是舍不得感情。”
盘正的心猛地一沉,胸口传来阵阵疼痛,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父母的面容。他什么都没做到,他没能保护他们。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要不要听听我三千年前在斗罗大陆上干过什么好事。”黑衣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调侃着什么。
“说。”盘正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脑子乱糟糟的,脑中只有父母死在自己面前的画面。这块阴影始终在脑中挥之不去,宛若梦魇,他想逃避,但这份虚假却被印在脑中。
“自从我们七人诞生后,我和其他六人不一样,我并没安分,而是进入人类世界。那时候,人类刚刚开始向着星斗大森林亮起屠刀,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为灭世而生,天生自带灭世法则和空间法则,我直接向着人类发起偷袭。”黑衣人戏谑地说道,抬起头,仿佛陷入了回忆,“想起来了,我当时化名好像叫厉飞雨来着。”
盘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他低声问道:“墨染又和你什么关系?”
黑衣人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什么关系也没有,她和另一个剑道分身是夫妻。你那剑道分身可真专情,想要给身患绝症的妻子续命。明明我们都拥有无尽的寿命,为什么要在乎凡人的生死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甚至对人类的生命不屑一顾。
“那那画是什么情况?”盘正不解的瞪大眼睛。
“画?你另一个分身画的,我就加了一个署名,反正我们不都是一个人,而且材料都是我提供,元素法则和时空法则都是他自己弄的。最后我就把对方死去的灵魂关进画中和那傻子一同长眠。至于被你得到,或许只是巧合,墓被盗了。”黑衣人眼中满是玩味,好似不在乎任何事情。
盘正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信:“真的是这样吗?那考验是什么?”
“信不信由你。”黑衣人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很简单,拿到那面黑金龙纹幡就可以。至于外面的胜负,一直都很明显。”
盘正的目光紧紧盯着黑衣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真假,我都要获得力量。”
黑衣人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那你就去试试吧。不过,别忘了,你要是没通过,就会死。”
盘正深吸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决绝:“我会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当他再次踏出时,锋锐剑气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剑气划破他的衣衫,留下道道血痕,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剧痛袭来,他却似浑然不觉,眼神依旧坚定不移。他的双拳紧握,指节泛白,身上的伤口在鲜血的浸染下,显得格外刺目。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手臂流淌下来,在身后的地面上留下一串串鲜红的足迹,宛如用鲜血谱写的战歌。
但他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坚定地大步向前。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似踏在命运的鼓点上。剑气不断地在他身上留下新的伤口,可他却像是不知疲倦的战士,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不断向前迈进。
渐渐地,他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口似乎不再那么疼痛,那些剑气打在他身上,竟莫名地消散开来。他身上的伤口开始缓缓愈合,鲜血不再肆意流淌,而是逐渐凝固。
盘正伸手,五指如铁,狠狠攥住旗杆。刹那间,周围的剑气如遇实质,齐齐一顿,尽数停滞。那黑色旗帜,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似有暗流涌动。盘正只觉掌心一痛,血丝渗出,染红了旗杆。但他目光如炬,直视前方,浑然不觉疼痛。
黑色旗帜上,金色龙纹跃然其上,似活了一般。龙首昂扬,龙目圆睁,仿佛要破旗而出。那龙纹似受盘正气血激发,金光大盛,映照得整个山谷都亮了几分。
盘正只觉一股大力自旗杆传来,似要将他扯去。但他咬牙坚持,双脚稳稳钉在地面,任凭那大力拉扯,纹丝不动。鲜血顺着旗杆滑落,在黑色旗杆上晕开一片刺目殷红。
黑衣人看着盘正如雕塑般伫立,狂风呼啸,剑气肆虐,他嘴角微扬,轻蔑道:“和其他人一样都通过了吗?但那又怎样……”他话语未完,眼神却透出不屑与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