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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并非怜惜你

“别忘了,一旦我们离婚你就不再是她儿媳。”

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无助的情绪让我鼻尖一阵发酸:“顾景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是罪犯也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跟他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顾景琛:“我在白金翰酒店,求我办事就要拿出诚意。”

我懂他什么意思,马上点头道:“好,我马上来找你。”

结束通话后,我刚走出洗手间就看见母亲在门口眼巴巴的等着我。

“音音,景琛怎么说?”她询问我时,语气透着不自信。

怕母亲着急过度会影响她身体,虽然心里没底,却用安慰的语气说道:“妈,顾景琛让我去找他,有点事商量一下,父亲的事很快就会有着落的。”

母亲脸上瞬间有了喜色:“真的吗?”

“嗯,您别担心。”

“好,快去快回。”

在母亲的催促声中,我招来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报给司机后,对方很快就把我带到了白金翰。

白金翰酒店是国际最著名的建筑设计师操刀设计的,主楼恢弘,气势磅礴,以香槟金,米,白为主色调,深具古典气质。

是富豪,名人,贵族,大亨的常驻之地。

白金翰顶楼的总统套房,常年为顾景琛一人开放。

我刚走进酒店,就有穿着名贵工作服的员工走到我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盛小姐,顾总让我带您去见他。”

“嗯。”

我跟着服务员,很快就来到了顾景琛的房间门口。

按响了门铃后,门很快就打开了,顾景琛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白色浴巾,腰带没有系上,入目便看见了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以及他荷尔蒙喷发的复肌。

我情不自禁就做了吞咽的动作,却低着头小心翼翼藏着那份不受控制的心思。

男人修长却又富有力量感的手指突然捏住我下巴,强行让我抬头看着他。

“盛诗音,这次我不要你用这张骗人的嘴取悦我。”

我心尖一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怀胎不稳,我紧张的心跳如乱鼓。

顾景琛拉着我进了房间后,慵懒又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自己坐上来。”

这命令的语气,让我像被下了降头一样朝他走去。

我缓缓坐在他怀里,生涩又拘谨的主动吻他。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我生涩的技巧之下,顾景琛的双眸竟很快就有了情浴。

知道他这人喜怒无常,再加上我有事求他,半点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小心翼翼成为他女人那一瞬间,我紧张的心脏像被人揉成了一团。

耳畔,男人低沉的喟叹传入耳中,我却在心里祈祷,希望孩子经过了今晚的摧残依然能平安无事。

顾景琛可能是嫌弃我太温吞了,突然一个翻.身将我遏制在沙发的角落里。

没多会,沙发突然凹陷,他像一匹暴走的烈马……

我害怕的手心沁满了冷汗,满心憎恨的看向他时,却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命运弄人,才会让我栽在他手里。

“顾景琛,你到底跟我爸说了什么,让他受不了刺激跳湖自杀?”

顾景琛忽然停顿下来,目光森冷的睥睨着我:“你在怀疑我?”

我气在头上,用质问的语气说道:“下午你跟他单独聊天以后,他晚上就自杀了,在此之前他都好好的,我很难不怀疑是你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拖住我,耗着我。”

顾景琛深眸里忽然多了疯狂之色:“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

话落,男人像被激怒了那般,变成了一只嗜血的狼。

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惩罚的味道,让我仿佛沉溺在浩瀚的大海中,波浪滔天,无法到达安全的彼岸。

“顾景琛,别这样,求求你温柔点。”

我咬着他肩膀,哽咽的语气带着央求。

顾景琛冷哼:“你马上就不是我妻子,我何必怜香惜玉。”

为了让他温柔一些,我语无伦次的说道:“我不跟你离婚了,求你不要折磨我。”

“我真的很难受,很难受……求求你……”

可我心里是绝望的,他已经铁了心要跟我离婚了,说这种话就等于是无用功。

就在我满心绝望的咬着唇时,原本疯狂又嗜血的男人竟然奇迹般变的温柔。

他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我有些受宠诺惊。

诧异的看向他时,他冷冰冰的说道:“并非怜惜你,是我累了。”

我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

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变的温柔,对我来说都是好事。

最起码,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孩子。

事后,顾景琛直接去了浴室,我浑身颤抖着拉开了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保胎药毫不犹豫的吃进嘴里。

又喝了口温水后,我难过的自言自语:“宝宝,你一定要好好的,是妈妈无能,保护不好你。”

“你在吃什么?”

身后,顾景琛冷冽的质问声吓的我头皮发麻。

我条件反射一般将保胎药塞回包包,这才回头心虚的问他:“你……你不是去浴室了吗?”

顾景琛:“我问你在吃什么?”

我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来,这会儿思绪很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顾景琛微眯着眸,愠怒道:“又在吃避孕药?”

“不……不是的。”

顾景琛:“既然是你求着我不离婚的,以后不许再吃。”

“我妈年纪大了,想早点抱孙子。”

我颤抖着点头:“好,以后都不吃。”

顾景琛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所以,你刚才吃的真是避孕药?”

我急忙摇头:“不是的,我最近总是腹痛难忍,医生给我开的治疗腹痛的药,上次去国外治病并不是完全撒谎,只是病情没那么严重,也不是我说的那种难以治疗的病症。”

我说完就想掌自己的嘴,又在他面前撒谎。

万一再次被他识破,父亲就完蛋了。

因为紧张过度,我耳朵一阵耳鸣过后突然失声了,失声到只能听见心脏砰咚砰咚的声音。

顾景琛薄唇微启,至于他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