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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7章 婚讯

她嘴里痛呼出声,已经眼泪汪汪。

祁昭浅只顾把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

但由于药力的作用,又让人起了反应。

云予薄脸上都是病态的红,薄汗起了一层,祁昭浅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她终是忍不住娇呼。

“祁昭浅……唔。”

她喊着她的名字,想要开口说话,但那些话语都断断续续的,压根连贯不起来。

“怎么?”

祁昭浅低头看着她,眼中笑意弥漫,报复的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她触碰着上回自已没有碰到的地方,看着云予薄的眼泪,整个人心情都异常好。

由于药力的作用,云予薄软成一汪春水,加上束缚和自已最近体力的不行,毫无反抗之力。

她被迫承受着她的怒火,眼中迷离着,屈辱感几乎将她击溃。

“呜……”

云予薄口干舌燥,意识迷离,她的思维变得模糊,像是被迷雾笼罩,思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远,越飞越高。

周围的世界变得遥远又陌生,时间变得没有意义,一切都变得无比漫长。

她在这片迷离的海洋中漂浮,无法自已掌握方向,控制不住身体的无助让她只想躲藏。

她抬手,挡住自已的眼,不去看在上的祁昭浅。

“唔……祁昭浅,别了。”

她哑着声音,开口同祁昭浅说话,祁昭浅看了她一眼,道了一句:“将手放下去,露出眼睛,看着我。”

她命令云予薄,云予薄不愿。

云予薄轻轻摇了摇头。

“别……别这样,别逼我,我恨你一辈子!”

她说出这话,祁昭浅笑了笑。

“怎么?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云予薄,你永远都是那么口是心非呢,承欢一事,是你的荣幸。”

祁昭浅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下去,一手不曾空闲。

云予薄的手腕上是没有痊愈的伤痕,被她那么一拉,疼痛感席卷而来。

“唔……没有!我没有口是心非!是你一直在自以为是。”

她眼角挂了泪珠,祁昭浅无所谓的笑笑。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么我就自以为是到底,记住了,是到底!”

她这句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云予薄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一夜荒唐,云予薄身体有些扛不住,药效太大,她早就没了自主的意识,会无助的攀附祁昭浅,会哭着吻她的唇角说等等,但显然没什么用,也会在清明时躲避,不去看祁昭浅,努力克制着自已。

但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控制不住自已,内心自始至终都是痛苦的。

此今的她,如同一颗轻盈浮萍,找不到目的地。

她没有家,没有根,只能随着水流任意漂泊,没有依托,无法自主停留。

这个过程是复杂的,它融合了自由与探索的快乐,同时也包含了孤独和不安。

她身上的纱衣早就躺在了地上,祁昭浅的衣服堆叠在上面,艳光淫靡。

一夜荒唐……

第二天早上,云予薄醒来时,身旁早就没有了人。

她躺在床上,眼睛没有聚焦,周身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晚不是梦。

她隐隐约约记得,最后的时候,祁昭浅一把推开她,对着她嘲讽出声。

“云予薄,这滋味如何?我看你很喜欢啊……”

她躺在床上,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眼中无光,任由祁昭浅开口。

云予薄在这种时候好像失了声,说不出任何的话,她嗓子干哑难受,不想去争辩什么。

她缓缓闭上眼,拉过一旁的被褥,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好难受,浑身都好难受,祁昭浅不仅在行为上折辱她,也在语言上欺辱。

见她不说话,祁昭浅眯了眯眼。

“你在装什么死?”

她扯开云予薄的被褥,云予薄看了她一眼,眼中悲观。

凉意袭来,她有些羞恼,紧紧抱住自已,缩在角落。

“祁昭浅,你还想怎么样?若你今晚还想,我自无话可说。”

云予薄心如死灰,她知晓自已身上的痕迹见不得人,但体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她很累很累,想好好休息。

看着云予薄孱弱的样子,祁昭浅又把被子丢在她身上,疏离开口。

“以往的那些时刻,我都会一并还给你,现在只是开始而已,云予薄,我这人要的,是十倍偿还,想死哪有那么简单。”

她说完这些,起身穿衣 ,径直离开,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云予薄躺在被褥中,听见她离开后,忍不住哭出来。

她早已失了往日的光彩,眼中只有厌倦和疲惫,现在的每天对她而言,都是煎熬。

祁昭浅出了屋子,宫女服侍着她沐了浴。

浸泡在浴桶中时,祁昭浅忍不住想起云予薄。

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她所做的,还没有做完。

这局棋,该找时间掀了。

云予薄每日都在喝药,在祁昭浅的逼迫下,饭不吃也得吃。

也不知,周寻暖她们如何了……祁昭浅说吊着一口气,必然受不太好。

云予薄每日,都看着那紧闭的窗发呆,脑子里浑浑噩噩。

她恨啊,可是那些枷锁禁锢着她,让她连死都做不到,往后的每晚,祁昭浅都会折磨她一番,看她哭,看她求饶,看她挣扎着越陷越深。

直至那日,云予薄听见了祁昭浅的婚讯。

有宫女在给她送饭的途中闲聊,云予薄正在桌边倒茶,听了个真切。

“哎?三日后,陛下要纳贺家贺浔为君后了,届时说不定我们也可以喝上一杯喜酒。”

“听说很早以前,陛下就有意于贺浔,还当着众人的面给予偏爱,好生羡慕。”

但这种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在里面冒出。

“可……明明对贺浔有情,又每晚和屋中那位……”

“嘘,闭嘴,你不要命了?陛下的身份,三君四夫是很正常的,还是别在背后到处议论,到了到了,送进去吧。”

听着这些话,云予薄握杯的手一抖,可面上又毫无异常。

君后之位……大婚……

祁昭浅曾问过她,把君后之位给她自已。

若是问她当时可有动过心,答案是动过的,甚至想要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