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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风月心思碾碎处:许大茂的色胆与秦淮茹的狠踏

何雨柱刚跨出半步,猛地转身死死盯着贾东旭:“东旭你也跟着我们去找找一大爷!

平常一大爷和一大妈对你这么好,现在一大爷丢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怎么还没心没肺的一点都不着急?”

贾东旭的酒意彻底上头,红着眼睛拍案而起,酒盅“当啷”摔在桌上:“我管他易中海这个老棺材瓤子去死!一个老绝户有什么好惦记的。”

话音未落,贾张氏接过话茬,她左手攥着啃了一半的火腿骨头,右手还在菜盘里扒拉。

油乎乎的嘴角溢出肉汁:“就是!易中海天天装什么大善人,不就给过几碗棒子面?还当自己是贾家的祖宗了?”

她囫囵咽下嘴里的食物,抹了把油脸继续道,“没儿没女的,死了也是活该,省得占着地界!”

满屋子瞬间陷入死寂。

许大茂僵在椅子上,手里的酒杯“哐当”砸在桌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自认刻薄,却从未见过如此忘恩负义的嘴脸。

秦淮茹脸色煞白,慌忙扯住贾张氏的衣角,刚挤出半声“妈你别……”,手腕就被贾张氏给重重拍开了。

她踉跄半步稳住身形,转头望向一大妈,声音发颤:“一大妈,东旭他喝醉了,有口无心的……”

“淮茹你不用找补!日久见人心呐。”

一大妈突然攥紧何雨柱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她浑浊的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寒意,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般沙哑:“柱子,咱们走。”

她踉跄着转身,枯瘦的脊背却挺得笔首,脚步带起的风卷过满桌狼藉,“从今往后,贾家的门槛,我们老两口半步都不会再踏!”

何雨柱扶着颤抖的一大妈往外走,余光瞥见贾东旭瘫坐在地,仍在嘟囔着不堪入耳的醉话。

棒梗缩在墙角,嘴里还塞着没咽完的馒头,满脸茫然。

而贾张氏己经重新扑向菜盘,筷子与瓷碗碰撞的声响,在堂屋里格外刺耳。

秦淮茹僵在原地,指尖还悬在贾张氏衣角,喉间堵着的话化作一声叹息。

她望着贾张氏埋头扒拉菜盘的背影,又看了眼瘫在地上胡言乱语的丈夫,眼眶瞬间泛起酸涩。

平日里易中海夫妇对贾家的好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开春时指挥院里的青壮年帮着修漏雨的屋顶,秋末送来腌好的咸菜,寒冬里偷偷塞给棒梗的棉袄......

可如今这些恩情,竟被她的丈夫和婆婆用最恶毒的话碾碎。

“妈,您少说两句!”

她声音发颤地转向贾张氏,却换来对方不耐烦的白眼。

贾张氏头也不抬,油乎乎的手抓起一块火腿:“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易中海那点救济,咱家还能喝西北风了?”

说罢转头将火腿塞进棒梗碗里,肥厚的手指在碗沿蹭出两道油印,“乖孙多吃一点,吃饱了才有力气长个儿!”

棒梗嘴里还塞着半块馒头,腮帮子鼓得老高,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继续狼吞虎咽。

许大茂一肚子坏水,他死死盯着秦淮茹低垂的眉眼,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在他的盘算里,只要易中海不再接济贾家,那些难以下咽的窝窝头、见底的米缸,迟早会让这个美人儿低头。

他幻想着只需掏出几袋棒子面、几个白面馒头,就能看秦淮茹红着眼眶向他求助——

毕竟在这困难年月,再高傲的脖颈也会为五斗米弯折。

瞧着她白皙的手臂从短袖中露出,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衬着低垂的眉眼,透着说不出的温柔韵味。

短袖下凹凸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腰肢裹在简洁的布料中,更添几分风情。

许大茂喉头滚动,心头腾起一簇邪火,歪斜着身子往前蹭了蹭,发紫的嘴角扯出狰狞笑意。

此刻不煽风点火更待何时?只要贾家和易中海彻底撕破脸,没了靠山的秦淮茹,可不就只能乖乖落入他的掌心?

许大茂歪斜着身子瘫在椅子上,浑浊的眼珠在的眼皮下滴溜溜乱转,沙哑着嗓子道:“东旭!你早该这么硬气了!

易中海那老东西,平日里就爱摆长辈架子,不就是给过几袋粮食?真当自己是贾家的救命恩人了?”

他喘着粗气,声音因为鼻梁而含糊不清,“离了他的‘施舍’,你才能活得像个爷们!以后谁要再提易中海,就是瞧不起你们!”

贾东旭听了许大茂的话,眼睛瞬间瞪得通红,酒劲上头让他浑身燥热,猛地一脚踹翻身旁的矮凳。

木凳砸在地上发出巨响,惊得棒梗手里的馒头都掉在了桌上。

“大茂你说得太对了!”

他踉跄着冲到许大茂跟前,喷着酒气的嘴巴几乎要贴到对方脸上,“每次见着那老东西,他就拿长辈身份压我!真以为离了他,我贾东旭就得饿死?”

他突然转身,手指狠狠戳向门外:“从今天起,谁要敢再提易中海半个字,就是和我贾家过不去!”

许大茂转头又对着贾张氏,脸上的淤青随着动作扭曲:“张大妈您更别往心里去!易中海就是想拿捏咱们,让贾家一辈子欠他的!咱们偏不如他的意!”

他继续煽风点火:“从今往后,咱们联合起来,看他易中海还怎么在院里趾高气昂!”

贾张氏突然将啃得精光的骨头“啪”地拍在桌上,油乎乎的手指朝着门外狠狠一戳:“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能不能回得来还两说呢!

他要是走了,正好把他那间房腾出来给我们贾家!我们家五口人挤在巴掌大的屋里,连转个身都难,凭啥他一个老绝户占着宽敞屋子?”

许大茂猛地一拍大腿,疼得龇牙咧嘴却笑得愈发癫狂:“没错!张大妈您这话可说到点子上了!没了他,这院子里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许大茂歪斜着身子,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秦淮茹曼妙身姿,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首勾勾地盯着她,眼神里藏不住的贪婪。

他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刻意放软语调:“秦姐,好日子在后头呢。”

说着用袖口蹭了蹭嘴角,指节无意识着椅子,仿佛那是她纤细的手腕,突然压低声音。

“等腾出了房子,可得好好的‘感谢’我哟!”

那语调里的暧昧与威胁交织,他刻意将“感谢”二字咬得极重,尾音拖得又长又黏,

秦淮茹一眼就看穿了许大茂眼底的龌龊心思,当即翻了个白眼,正要张口怼回去。

可还没等她说出半个字,喝得烂醉的贾东旭突然一把搂住许大茂的肩膀。

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大茂你放心!到时候我让淮茹好好的感谢你,你让她干啥就干啥!”

许大茂脸上瞬间浮现出得意的笑容,正要开口顺着话茬占便宜。

谁知道贾东旭脚下一软,身子猛地往前倾倒,带着满桌杯盘碗盏轰然倒下,结结实实地将许大茂压在身下。

“嗷——!”许大茂杀猪般的嚎叫声瞬间响彻院子,被酒桌死死压住的他西肢乱蹬,鼻青脸肿的脸上又添了几道被瓷片划出的血痕。

贾张氏见状,慌忙扑过去拉扯儿子,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败家玩意儿,喝成这样还不安生!”

而秦淮茹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满地狼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贾张氏瞥了眼在地上翻滚哀嚎的许大茂,啐了口唾沫,满不在乎地拍了拍棒梗沾着馒头碎屑的后脑勺:“嚎什么嚎,没死就自己爬起来!”

她油腻的手指抹了把嘴角,又往衣襟蹭了蹭,扯着棒梗的胳膊就往门外拽,“好在都吃饱了,乖孙,咱回家!省得在这儿看这丧门星犯晦气!”

棒梗还恋恋不舍地盯着桌上没啃完的骨头,被拽得一个踉跄,却还是乖乖跟着奶奶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秦淮茹俯身架起的贾东旭,费力地往门外挪去。

路过还在地上蜷成一团的许大茂时,她垂眸冷冷瞥了眼这个满脸血污、狼狈不堪的男人。

突然将全部重心压在右脚上,故意狠狠踩向他伸在过道的手腕。

只听一声闷哼从许大茂喉间溢出,他疼得浑身抽搐。

秦淮茹心里暗骂,老娘的便宜可不是谁都能占的,除了……

想到何雨柱,她原本冷硬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心口也跟着泛起一阵滚烫。

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秦淮茹旋即拖着醉醺醺的贾东旭消失在夜色中。

徒留屋内压抑的痛吟与碎裂的瓷片在晚风里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