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物的作用下,张瑞信很快悠悠转醒。
再次量了一次体温,烧基本上已经退去了。
关上房门,张启和高岚漫步在四合院中,高岚抬头指着天上的星星,“张启,如果我是天上的星星,你说哪颗星星是我?”
“我不知道!”
“不行,你必须猜!” 高岚不依不饶,拽着张启的胳膊摇晃着。
“那…… 最亮的那颗吧。”
“那它旁边的那颗星星就是你。哪个是你的房间?”
高岚甜甜地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
张启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指了指,“这……”
推开房门,里面有些凌乱。
她柳眉一蹙,忍不住嗔怪道:“你们男人的房间,真是……”
话音未落,她那娇俏的身影已开始收拾起来。
家里没有女人是真不行。
她打开衣柜,翻出来一个床单。
“来,张启,咱们一起。”
“好!”
两个人一起铺床,一对鸳鸯的图案呈现在眼前。
此情此景,两个人情不自禁,牵起了手。
目光交汇的瞬间,彼此眼中的爱意犹如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
张启缓缓靠近高岚,高岚微微仰起头,轻轻闭上美眸,睫毛微微颤抖。
张启吻上了高岚的唇,这一吻轻柔而深情。
他们彼此拥抱着,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心跳。
渐渐地,这吻愈发炽热,两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在这浓情蜜意中,他们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
张启将高岚搂在怀中,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窗帘,屋内的爱意却在不断蔓延、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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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高岚依偎在张启怀中,用手指在他的肩膀上画着圈。
张启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懒猫,该起床啦。”
两人缓缓起身,穿上衣服。
张启抚摸着高岚的长发,高岚则满脸娇羞地看着他。
看到床单上的一抹红,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张启和高岚四目相对,目光中满是浓情蜜意,两人相视一笑。
高岚轻轻踮起脚尖,主动靠近张启,娇嗔地说:“启哥,从今往后,我可就跟定你啦。”
张启心领神会,一只手搂住高岚的腰,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小岚,好的。我就是你的依靠,让你靠。”
高岚微微仰起头,双眸紧闭,的嘴唇轻启,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喃喃道:“启哥,你要一辈子对我好。”
张启缓缓低下头,嘴唇轻轻地触碰着高岚的唇,轻声说:“好的,小岚。你知道我的心为啥跳这么快不?”
“启哥,为什么?”
“因为见到你,它就迷路啦。”
起初,这个吻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渐渐地,吻变得热烈而深沉,张启的舌头撬开高岚的贝齿,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高岚的双手紧紧环住张启的脖子,娇躯微微颤抖,完全沉浸在这激情的吻中。
半晌,他们才缓缓分开,彼此的呼吸急促,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张启摸了摸高岚的头,“小岚,我觉得我有点重了。”
高岚疑惑地看着他,“启哥,你吃了啥?难道是吃了一头大象?”
张启坏笑着说:“因为我的心装着你,可沉啦!”
高岚娇笑着捶了一下张启的胸口。
【叮!】
清脆悦耳的电子音响起。
【恭喜宿主俘获高岚的芳心,奖励魅力值12点。】
虚拟面板上的个人信息随即同步更新。
【姓名:张启】
【年龄:20 岁】
【武力值:20(身强体壮)】
【智力值:20(足智多谋)】
【魅力值:20(魅力非凡)】
【财富值:16(小有家财)】
【技能:神瞳术、倭语 N1 级;最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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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月在院子欢蹦乱跳,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龙九手里握着一把木棍,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仿佛正在演练着什么高深的招式。
只见他身形灵活,步伐稳健,木棍在他手中呼呼生风。
那招式时而刚猛有力,如蛟龙出海,木棍带着破空之声。
时而又轻柔婉转,似灵蛇舞动,木棍的轨迹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龙九口中不断喊着:“哈!嘿!”
每一声都伴随着木棍凌厉的挥动。
这一套下来,还真有点少林棍法的韵味,刚柔并济,攻守兼备。
张瑞信则背着手,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踱步。
张启走进后院。
父子两人面对面坐在石桌前。
张启面带微笑,把一个布包递到张瑞信面前,“爹,您收着。马东来那个恶贯满盈的家伙已经归西了。”
“儿啊!马东来那个王八犊子死得好!他作恶多端,早就该有此下场,真是老天有眼呐!”
他打开包一看是大洋,又忙塞给张启,“我也不咋花钱,你拿着。儿啊!记得一定要走正道。看你和高岚在一起,我这心里高兴得很。高岚这姑娘那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
张启又推到张瑞信面前,“爹,这个是给您的,您就收着。”
张瑞信唉声叹气,满脸愁容地说道:“儿啊,我唯一还心心念念的,便是那琉璃厂的凌宝斋。那可是咱家曾经产业哟!”
张启问:“爹,那好好的凌宝斋咋就没了?”
张瑞信悔恨不已,狠狠拍了下大腿,“都怪我呀!当时为了给你买县长那个官儿,急需大笔的钱呐,马东来那家伙又催得火烧眉毛似的急,实在没办法就被我低价给卖了出去。”
张启赶忙安慰道:“爹,事已至此,您也别太过于自责了。以后咱们慢慢再想办法。您要是心里实在想要把它弄回来,我再给您赎回来就是。”
张瑞信无奈地摇摇头,又轻轻点点头,叹息道:“赎回来?作价得三倍啊,咱们岂不是成了十足的冤大头。算了,不要了!”
张启坚持道:“爹,既然您想要,这事儿交给我。咱们家的那几个家丁,您也喊回来帮忙。”
张瑞信连连摆手,说道:“多费钱呐,算了。”
“爹,别怕花钱。该花的钱必须花。宛北县我是打算去的,要不然我着实不放心。”
“好吧!我突然觉着自已老喽。好在,我的儿啊,你好似一夜之间就脱胎换骨大变样。真是咱们老张家祖坟冒青烟啦!”
“爹,别感慨啦,您永远十八岁。中午您吃点好的。小月也交给您了。我和龙九去琉璃厂瞅瞅。”
“张启,我都快五十的人了,啥十八岁。瞎胡闹!” 张瑞信佯装愤怒,可心里其实美着呢。
不服老那是不行,但被说成十八岁,这心情还是相当酸爽。